“当然能，小姐要是需要的话，我这就让人去调。”
顾丞一直寸步不离跟着戚七，经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俩人关系不一般。
简家和顾家的关系这么好，他自然不敢得罪这位顾总。
杨睿明几人意味深长看向这人
“这位先生刚才不是说监控坏了吗。”
经理面色一僵，连忙打圆场：“他是我的助理，新来的，暂时还不熟悉商场的设备，我们有两个地下室，他应该是记错了，赶紧去带警察同志去监控室。”
助理心下叹气，嘴角虚扯：“几位跟我来，”
杨睿明心知肚明，他没多说，只是让小杨和小王跟着过去。
“你觉得凶手是店铺老板还是那个神秘的调香师？”
戚七瞥他一眼：“就不能是合伙，如果没有店铺老板的允许，调香师又怎么可能弄出来这么个障眼法。”
十五分钟后，小杨两人和助理一块儿回来。
“队长，香水店老板就出现过一次，”
杨睿明耸肩：“怪不得工作室这么干净呢，”
小杨调出手机视频
画面显示的时间是在半个月前。
“等等！”
杨睿明拿过手机，暂停，放大人像画面：“这人谁啊？”
“香水店老板啊，不信你问她。”
那店员也上前看了看：“嗯，是我们老板，虽然没出现过几次，样貌我还是没记错的。”
第124章 戚七瞥他们一眼：“现在承认我是女的了。”
杨睿明拧眉，连忙拿手机调出之前的监控。
是凶手带小萌离开时不小心露出脸颊的画面，经过一一对比，两段视频里出现的人竟毫无相似之处。
“难不成咱们找错方向了？”
小王：“队长，戚法医不是说过吗，身高和衣服都是可以改变的，”
“那脸呢，凶手还会换脸不成，”
杨睿明又问经理：“店铺和地下仓库是什么时候租下来的？”
“大概三个多月前，”
“过来租店铺的人是他吗？”
“是，”
地下仓库就是个障眼法，他们知道凶手一定还有其他窝点，要不然光是把受害者尸体运进商场就是一大难点。
查不出什么，几人走出商场
杨睿明：“好在已经知道人长什么样了，线索也都指向店铺老板，或许可以发布通缉令。”
戚七却摇头：“真要直接发布通缉令，凶手只会隐藏的更深，说不定等咱们找到人，小萌她们已经变成尸体了。”
顾丞看了眼他们，忍不住插一嘴：“你们不是说他有可能是在效仿电影情节吗，为什么不直接从电影里找线索。”
杨睿明看向他：“你是说猪油？”
顾丞拧眉：“什么猪油？”
杨睿明：“那部电影我看了，男主抓到那些女生之后，会把她们的衣服脱光，头发剃掉，然后浑身涂满猪油，用浸泡着猪油的纱布紧紧裹住，等上几个小时，等猪油吸收完女人的体香，再把她们身上的猪油刮取下来提纯。”
小王脸上一皱：“咦～好变态啊，话说，女人的体香到底是什么味儿啊？”
他问完，几人同一时间看向了在场唯一的女人
戚七瞥他们一眼：“现在承认我是女的了。”
“..........”
杨睿明蹭到她身边，嗅着鼻子闻了闻：“只有尸臭加消毒水的味道。”
“..........”
顾丞：“律周凶手既然想提取香味，一定需要大量的猪油和纱布，或许可以从他的购买途径查看。”
杨睿明点头：“我刚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从凶手的作案手段来看，他一定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所以购买途径肯定不会是大型超市或者网上，毕竟有消费记录在，
如果是普通超市的话，一时间肯定也供应不上大量的猪油，什么地方能够一次性买到足够的猪油，并且不会引起怀疑呢？”
他正沉思之际
小杨突然拍了下额头：“队长！你还记得赵祥吗？”
“当然记得，那个刺儿头想忘记都难。”
“赵祥不是养猪的吗，养猪户还能缺猪油不成，我还记得当初他说过，他们一般合作的地方都是些加工厂或者大型农贸市场。”
杨睿明顿时灵光乍现：“对啊，农贸市场！加工厂一般不会向私人倒卖猪油，唯一能买到大量猪油的地方就是农贸市场了。”
说着他快速命令：“查清楚距离这里最近的农贸市场在哪。”
“为什么要查最近的？”
“地方太远他们来回运输还需要时间呢，根据店员的描述，他们店自从开业以来就没断过新品，那肯定是货物供应及时啊。”
突然又有新线索，杨睿明浑身那叫个轻松，他看向戚七
“你怎么自从出来就哑巴了？没什么要说的？”
见他们都看向自己，戚七抬头：“这么找会不会太浪费时间了？”
“你有好办法？”
戚七下意识看了眼顾丞，犹豫道：“其实.....我想的是找一个人当诱饵....”
她话还没说完，一只手突然落在头顶
顾丞把她的脸转向自己：“我要没猜错的话，这个诱饵是你对吧。”
戚七无奈拿开他的手：“我也是名警察。”
“你是警察，同时也是儿女，”顾丞脸色冷了下来，
戚七没说话，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
生怕兄妹俩当街吵起来，杨睿明张了张嘴：“那个.....不还有其他线索嘛，也不一定非死盯着这么一个办法。”
“............”两人没搭理他
知道这是她的工作和责任，顾丞面色柔下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