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璟言伏在温宁耳边喘着粗气,低沉的声音,缠绕着热烈的酒精。
温宁隔着单薄的衣物可以感受到单璟言此起彼伏胸膛下,狂热剧烈的心跳。
她的心也在随之跳动。
十年前,他们还不曾有过这样的丧心病狂的场景。
单璟言一直在说她很小,专心学业,不能招惹上其他一切干扰学习的东西。
而温宁面对二十七岁单璟言也只能是将爱意揣在心底。
没在提起。
直到那个夜晚,温宁借着酒意闯进单璟言房里,不由分说搂上单璟言,直接堵住他的薄唇。
“单璟言,我们谈恋爱吧!”
……
时间拉扯到现在,单璟言成了对爱追求不止的“温宁”。
而温宁成了那是一味拒绝的“单璟言”。
此时温宁已经被单璟言吻得失去思考的能力,在单璟言落下双手的哪一刻。
失去的理智重新占领高地。
被酒精抓住神经的单璟言,猛然间将拳头砸向墙面。
“阿宁,对不起我已经——很克制了。”
单璟言哭了。
温宁从没见过单璟言哭的样子。
单璟言抓着温宁的胳膊,揽进怀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阿宁!”
“阿宁——”
“你回来好不好?”
……
此时,单金燕的车已停在老宅门前。
管家的电话打进书房,单璟言眼圈通红地看着温宁,温宁紧靠在墙边一动不动,衣衫已被单璟言粗暴地剥落。
嘴角处咬出一点血迹。
“二爷,三小姐来了。”
“什么事?”
“三小姐说,她想您了,所以过来看看。”管家如实禀报。
单金燕站在管家身边,冰冷霸气的气场逼人心魄。
她笑了笑,“没想到,二哥身边的人各个都是人精。小小的管家也能将话圆的这么利索。”
管家低头,“三小姐,您说笑了,我只是如实禀报而已。”
“我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叫温宁的人在老宅里。”
“额……”管家语言迟缓
“少给我支支吾吾的”单
金燕立起眉峰,眼神犀利:“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这……”
单金燕扬起手就要当场教训管家。“你这管家也敢瞒着我?”
“单金燕!”
单璟言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正发着威风的单家三小姐。
听到单璟言喊她,单金燕立刻收了脾气,甜蜜地笑着看着单璟言:“二哥!”
“怎么?我的人什么时候招呼到三妹妹了?”
“二哥,这人我问他话呢,他到是瞒着我!”
“你问的答案在我这,他当然要瞒着你。”
……
单金燕自诩在族中是唯一一个女孩子,语言犀利刻薄是她的标志,“二哥,你是想要这样对待你三妹妹么?”
“三妹妹来,都不许进去坐一坐,喝杯茶。”
“我的茶,都是招待待人和善,亲切和蔼的朋友,三妹妹大晚上不睡觉来我家,对不起,我不欢迎。”
“李叔!送——三小姐回去!”
单金燕看单璟言下了逐客令,便在楼下嚷嚷起来,“单璟言,你别忘了,你现在一切都是单家给你的,你胆敢为了一个女人和整个单家对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
“我谢谢你!谢谢你提醒我,提醒我那段忍辱负重屈辱的历史。”
“我怎么了,我现在就是要跟单家对抗!”
“你们单家这碗饭不好端,可以!大不了我可以不姓——单!”
什么?单金燕没想到一想冷静沉稳的单璟言竟然可以说出这等胡话。“单璟言!你疯了!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整个家族?”
单璟言蔑视一笑,“没错,我就是要背叛那个家族,那个吃了人血馒头的单家!”
“单金燕,你不是号称港城抓小三第一人吗?怎么?”单璟言挑眉,侧身坐在阳台上,“抓小三抓到我这儿来了!”
“谁给你的权利!”单璟言逼问,“谁给你下的命令!”
“你又替谁抓小三?”
“隋昭然吗?”
“对不起,我单璟言今生除了温宁,谁都不娶!”
单金燕被单璟言一席话震慑住了,从前一向沉稳、在家族中声望的二哥,今晚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傻事。
一定要把这个叫温宁的人让他离开单璟言,如若不然,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她变换方式,轻声哄着楼上的单璟言:“二哥,今晚是三妹妹唐突了,三妹妹向你赔罪,我车上有一款定制版的鎏金岁月,要不,咱哥俩就这酒好好聊聊~”
在楼上,山间冷风吹得单璟言脑门疼,怒气冲冲地喊道:“还不快点送三小姐回去,晚回去一秒,走人!”
霎时间,从老宅周围冲出一群黑西服人将单金燕围在中间。
恭恭敬敬整整齐齐地向单金燕鞠躬:“三小姐,请回吧!”
这一幕着实震撼到了单家的保镖,总是看单二爷一人独来独往地往返单家,从不带保镖。
大家都以为,单璟言身边就是一个程度而已,是个没有警戒心的人。
冲出二十余人黑衣人,整齐的动作,站着足以震慑道外人。
“小姐,咱们走吧!这个……情形再不走恐怕是走不成了。”
单金燕深深呼出一口气,咬着牙用力点点头。“好啊!好啊!我们单家出了一个大情种了!”
“二哥!改日小妹还会俩拜访的,但愿到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姓单!”
“好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