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就在谢玉成的不远处,她蹚水跑到谢玉成身边给了他一个拥抱,“我怎么找不着鱼?”
谢玉成将手肆意地放在许知意露出的细腰上,贴着她说:“走,我带你去找。”
两人搂在一起,手上的婚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表明他们是一对来度蜜月的夫妻。果然,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少了许多,遮阳伞下接连发出了几声叹息。
谢玉成带着许知意找到了一只魔鬼鱼,在浅浅的水里拖着它的尾巴游泳。
许知意知道魔鬼鱼长得很丑,她向来不喜欢长得很丑的东西,况且这种鱼还会放电。
许知意越不想这条鱼靠近自己,这条鱼就越向着她的方向游过来,距离脚面几寸的时候,许知意恨不得跳到谢玉成身上,“它朝我游过来了,我不想让它过来。”
谢玉成双手抱起了许知意,调换了一下手让妻子坐在了他的肩膀上,许知意的手撑在谢玉成的另一侧,失声叫了起来。
许知意扶住遮阳帽,帽檐的飘带和她乱下来的头发一起迎着风吹。
“别怕,我们回岸边。”
这条形状跟饺子皮的鱼在谢玉成脚边游了几圈,许知意却只顾着将脚搭在谢玉成的小腹上,淅淅沥沥的海水从脚底流了出来,浸湿了谢玉成的裤子。
到了沙滩上,谢玉成放下安然无恙的许知意,问她还想玩什么。
许知意说要去另一个岛上喂海龟,这里的海龟超级大一只,而且年龄也很大。
玩了一天回到酒店,酒店的阳台外就是一个不规则的游泳池,注满了水,幽蓝得像是一片宁静地落在地上的叶片。
谢玉成下了水,许知意则在水边坐着只有脚泡在里面。
“下来吗?”
许知意摇了摇头,她看见谢玉成在水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她,鱼一样游到岸边,顶着湿漉漉的睫毛的眼睛说:“夫人,我想跟你一起。”
许知意只好由着他,被谢玉成抱进了水里,身体不断地往下坠,泳池里的水不断地溢出泼到椰子树上。
水漫到脖子处,谢玉成举着许知意浮出水面,像是晚宴跳舞时的舞蹈动作,许知意一头的黑发湿了个透,笑了两声。
身体泡在水里,谢玉成紧紧地抱着她,像是漂浮的人有了所依,两人的唇越靠越近,在楼顶的泳池中吻了上去。
水珠从身体上滚落,许知意坐回岸边红着脸喘气,楼底是郁郁葱葱的椰子林。
许知意抿了抿被咬了的嘴唇,“都怪你,我现在又要洗澡。”
谢玉成笑说:“都是我不好,我帮你洗澡。”
“不好,你自己去洗。”许知意义正言辞地拒绝这可耻的要求。
谢玉成抱着她往浴室走,淡声说:“那有什么关系,哪里都是看过的,不是吗?”
许知意一时想不到怎么反驳,她就被人带到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头淋到脚下,谢玉成的手揉搓出绵密的泡沫,他手法轻柔地抹到许知意的头发上。
帮许知意洗完头发,花香馥郁,谢玉成亲在了她湿润的皮肤上,浓淡相宜的唇吞没了带着苦感的水珠。
让他洗身上绝对会出事,许知意只好自己洗身体,结果遭到了谢玉成的疑问:“知意,你不脱泳衣吗?”
“脱了能好好洗完吗?”许知意咬牙切齿地说:“你觉得呢,老公。”
谢玉成眸光一暗,声线沉了下去,“本来说不定可以的,但是你非要叫这个称呼,老公觉得不可能了。”
花洒下,许知意的衣服还是脱了,细细的带子一解就掉。
玻璃上的雾气弥漫但仍然抹不掉玻璃面上印下的手印,许知意的手扒着谢玉成的肩膀,圆润的指甲用尽了力气只划出浅浅的一道。
男人随着许知意的动作颤抖了下,笑声低沉,“知意,再叫一句好不好?”
许知意一个巴掌打在谢玉成的肩膀上,声音断断续续,“闭、嘴。”
闭上嘴,男人的动作却更加剧烈,许知意不得不求他,被人哄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第二天,许知意躺在床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谢玉成算账。
面对着酒店送来的美食,她冷哼道:“我不想吃。”
谢玉成显然十分有耐心,他亲了亲许知意的额头,“岛上有集市,我们去买食材,晚上我给你做饭。”
然后他又温柔地询问许知意的意见,“今天想去哪玩?”
谢玉成的态度软得不行,偏偏许知意就吃这一套,“我想去钓鱼,晚餐的时候就可以吃金枪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