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好玩,掐下巴的手换了个地方,屈起的指关节刮了一下颤巍巍的乳头。
“唔……”祝知希整个人都蜷缩,侧了侧身,腰只有薄薄一片。
感觉一捅就破。
这个念头存活的时间并不长。傅让夷被自己身上泛滥的花香腻到了。祝知希空虚地哼着,猫一样很小声叫。叫醒了他。傅让夷俯身,把他的乳尖舔得湿润、饱满,轻轻地咬着,听到了更大声的喘息。有些满足。
于是他一路向下,在祝知希的腰腹上舔吻,尽管独占欲在脑中疯狂作祟,但他依旧没有留下痕迹。直到视线中出现那一枚痣。
祝知希曾经在热腾腾的水里,掀开衣服给他看和磨的痣。
他还是没抵抗住诱惑。吮吻了那一小块皮肤。这里没人知道,没人会看见,他可以做一个小小的标记。
停留不久,他最后扶住那根仍在吐着腺液的阴茎,很生疏地整个含进去吞吐。这不是他擅长的事,但祝知希给的反应却很大,像第一次那样夹住了腿。
祝知希胡乱地叫出了声,声音很软,很黏糊。他吐出来,仿佛肌肉记忆一般,下意识用舌尖在粉嫩的顶端打转,一圈,两圈,祝知希立刻大口喘息,手指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肩背,抓了好几下。
“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吗?太敏感了吧。
傅让夷想着,正要再次吞进去,忽然,抓着他肩膀的手忽然摸索着下来,握住了他手腕,牵引着往下走,蹭过柔软的臀肉时,傅让夷浑身过了层电,下半身又硬了几分。
他努力克服,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感受。可那只手却拉着他,到最后甚至是拽着他的指尖,直到抵达他想要的地方。
“给你……摸尾巴。”
尾巴?
傅让夷愣了一秒。手指被动戳到的地方是他的尾巴骨。一瞬间他闪回了易感期的记忆。
这是尾巴。退化的兔子尾巴。
他心动了,揉了几下,那里已经被淌下来的腺液浸透了。滑溜溜的一块小骨头,薄薄软软的皮肉。坏兔子的小尾巴。
鬼使神差地,傅让夷低下头去,舔了一口。
“嗯!”这一次他几乎是尖叫了,也立刻夹紧大腿根,肌肉绷出了明显的线条。
“没事的,放松。”傅让夷亲他的大腿,哄他。
但没用。
祝知希不满地哼了几声。决计不让他再舔尾巴了。
傅让夷只好一边撸动,一边舔他的腿缝和胯骨。渐渐地他食髓知味,松开了腿,甚至敞开了,拉着傅让夷的手指往腿肉的深处去。
碰到那湿漉漉的穴口时,傅让夷下半身几乎跳了跳。想进去,狠狠地凿进去,钉死,钉穿,这些疯狂的念头飞快地闪过。他喉结滚了滚,咽下去。
“要,进来……”他抓着手指,直接往里戳。
“等一下。”傅让夷皱了皱眉,怕伤到他,“家里什么都没有。”
“不需要的……”
“当然需要。你又不是Omega。”
祝知希微张着嘴唇,喘着气问:“你……想和Omega做吗?Beta不行吗……”
根本说不通。
“进来,求你了。”祝知希再次尝试,将指尖塞进去一些,软软地撒娇,“老公……”
傅让夷毫无办法。
“这样是不对的。”他还在垂死挣扎。
“不对……没事,赔偿就好了……你可以对我提……”
没等祝知希说完,傅让夷的手指就探进去了,后半句中止在呻吟里。
“不用了。”傅让夷轻声说,“你帮过我一次,我还给你,谁也不欠谁了。”
下面湿成一片,他一点点扩开。起初很是生涩,但后面,抽插的手指带进去许多润滑的体液,渐渐地,那个小穴变得柔软、潮湿。
祝知希完全浸泡在情欲之中,轻轻软软地叫他“老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傅让夷盯着那吞没他手指的小眼儿。果然是Beta,这么小,这么紧,根本就不是天生拿来做这种事的体质。
所以他为什么要做呢?
为什么这么想要?
“你……进来,好不好?”祝知希有些没办法了,老公和傅让夷换着叫完,又开始叫他“傅老师”。
傅让夷又探进去多一根手指,这次是无名指。
“别这么叫。”他声音低哑,“我教你什么了?”
“生理课?”他往里抽插着,里面太紧了,他只能一点点往里挤,试图在柔软的内壁剐蹭,直到找到一小块粗糙的点,戳了戳。
“嗯——不要,这里,不行……”
祝知希突变的声调令傅让夷有些好奇。
他好玩地想,是这儿吗?敏感点。
原来Beta也有。
他将发泄不了的欲望全都集中在这里,快而狠地使劲抽插,指尖每一下都精准地凿到了那一块软肉上。祝知希仿佛承受不住,拼命用手推,扭着腰挣扎,甚至用脚踹他。
“不要,不行……要死了……”
又是这个字。
“祝知希,我说过什么?”他往上,左手握住祝知希的腰,吻了吻他嘴唇,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是前所未有的浓度。
一瞬间,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这是生理性臣服。他不能挣扎,无法反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骨头,都被信息素钉住,穿透。
傅让夷低头,折起他的大腿,将脚踝挂在他肩上,好让下面暴露得更彻底,再俯身,细细亲吻他。舌尖、手指和信息素仿佛在同时操弄这副身体。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
也是在这一刻,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前面他昏昏沉沉,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始终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