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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gl(175)+番外

作者:燕倾 阅读记录

行走的费洛蒙名不虚传,不管她以什么样的姿态,呈现在人的视角中。

“对前任都这么有感觉,你生而为人的自尊呢。”白漫梨冷冷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不合心意的红潮,“你现在不像个人,像只母……”

白漫梨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狗”这个字眼,话到嘴边,又成了:“猫。”

“嗯~”梁芝雪扭着腰,凑过去吻了白漫梨的心口,“老婆真会夸我,我就是你的小猫猫,喵呜~”

被反将了一军,白漫梨心情差极了,手上的动作愈发生硬大力,梁芝雪几次喊疼,她都不管不顾地继续。

就像梁芝雪曾经对她一样。

不过也有些不同。

她们过去做这种事时,梁芝雪的动作一直踩在点上,就像在她心里流动的血液,把握着她身体全部的反应。

白漫梨蹙眉时,梁芝雪便缓下节奏,轻柔地一点点用力。

白漫梨的指尖竖起,去抓衣物和被单时,梁芝雪的手会转为戳刺,加快频率,在她耳边说些有用没用的dir/ty ta/lk。

白漫梨仰起下巴,梁芝雪会将她吻住,直接带她一起坠入云层的万丈光芒。

她不会像她的动作这么蛮,力道这样大,就像这辈子从未抚慰过他人或自己,只是乱搞一气。

直到一声急促的惊叫,白漫梨回过神来,梁芝雪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白漫梨将手指举到眼前,觉得沾了淡淡的血腥气。

她这是……边走神,边把人弄伤了。

那声叫,不是攀登上顶峰,而是疼的吧。

本就该如此,怎么一点也没觉得开心,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

心里反倒空落落的,有个细弱的声音孤独地回荡着,告诉她本不该这样。

她不想欺负她的。

她想……

梁芝雪撑起身体,将丢在一旁的裙子捡回来穿了。

随后借着黑暗摸索着,靠到白漫梨的肩头,龇牙咧嘴地问她:“我想用我为你流的血换一次解释的机会,可以吗。”

白漫梨眼也不抬:“你说。”

你可以说,只是我不会信。

梁芝雪说:“那天晚上,曾导演要潜的人其实是你。”

仅这短短一句话,白漫梨闻言,嘴唇颤动,许久反问道:“所以,你就替我进了他的房间,爬了他的床?”

梁芝雪曾对她说过,她以前直如钢管,跟她吵吵闹闹中才弯了。

白漫梨又何尝不是。

那个曾珲逑正是梁芝雪喜欢的类型,看着清秀斯文,脱了衣服有八块腹肌,也许能和床上形成反差。

梁芝雪在看台本的时候,这么对白漫梨说。

白漫梨不知是她客观的评价,还是主观的偏爱。

可梁芝雪现在,居然又对她说,姓曾的是喜欢她。

白漫梨猝不及防,险些被自己的唾液噎死。

她白漫梨?一个躲在幕后的老女人?

她比梁芝雪大了九岁,谁会对她有兴趣。

不是梁芝雪主动找的人吗,不是她想和他发展一段互利互惠的长久关系吗。

白漫梨看的晚报并非八卦小报,说的有鼻子有眼。

那段时间,梁芝雪的私生饭集体愤怒,还堵了曾导演家的门,问他给梁影后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和他这个白斩鸡出双入对。

见白漫梨确实不信,梁芝雪的笑音中不觉掺了苦意:“狗仔拍到了他搂着我进去的画面不假,可他除了碰了我肩膀,哪个部位都没动。进房间之后,我使了些美人计,把他灌醉了,又从小窗翻走逃跑,所以没人拍到我出来。”

“你在瞎编。”白漫梨把手指上的血揩在自己的脚踝。

一片黑暗之中,梁芝雪没有看见白漫梨脸上的表情。

那并非厌弃,而带着更复杂的感情。

白漫梨又抱住肩头,仔细地回忆:“他订的酒店包间从2楼改到了27楼,你为什么不直接走出来,你是蜘蛛侠吗。”

也有人对她说过,兴许梁芝雪用了些方法脱身,只是概率极其微小。

而狗仔的锤太实,就连曾导在那晚过后,依旧向梁芝雪释放出了猛烈的求爱信号。

白漫梨那时绝望极了,不得不和梁芝雪提出了分手,拉黑了她全部的联络方式,不想再让自己受伤。

她想起梁芝雪被别人碰了,就止不住浑身发冷,极为厌恶,想手刃那些人。

倒没想过要手刃前女友,至多觉得不想要她碰。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门口被狗仔堵满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烦他们,烦得除了和你做、爱之外没有其他消解的办法。”

梁芝雪的身体很软,呼吸却很热,很急促,喷在白漫梨的脖颈上。

白漫梨又开始想,梁芝雪这样的行径,真的像大型犬。

或许能称为成了精的狐狸,同是犬科,还到处勾人。

白漫梨连同呼吸和心跳都被带热带快,酥麻的热流往她脑子里冲,烧得她不清醒,连忙用牙齿咬住舌尖。

心里在叫,不要相信她。

她说什么,你又信了。

可是整个人都麻了,与梁芝雪的小助理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只可恶的狐狸精,到处勾人,从来都不知道收敛两个字如何写。

还要大摇大摆地回到她身边,说只爱她。

曾经时默退圈又回归,二次退圈又以娱乐公司老板的身份出道,已经被网友嘲“狼来了”。

但白漫梨觉得,真的要被大灰狼叼走的是梁芝雪这只狐狸。

紧接着,白漫梨听到了梁芝雪从未与她说过的话。

她也是第一次,从对方的声音里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