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
贺斯铭不会放过主动送到嘴边的桃子肉,素是素了点,但甜美。
“给你。”贺斯铭按着他的后脑勺贴近自己,唇贴了上去,“要多少信息素都有。”
江融被他啃咬时抽了个空档问他:“今晚能咬我脖子吗?”
贺斯铭心想要不是住寝室,他现在就把人抱上床亲遍他的全身。
但现在他只能回答:“能。”越来越受不了只能住在寝室了。
江融安心地和他接吻,这个吻越吻越深,舌尖都被咬了好几回,嘴唇应该都红了。
贺斯铭将他转了个身:“咬脖子后面?”
他知道江融最喜欢后颈那儿。
江融眼含春意,点头:“嗯。”
“扶着点墙。”
贺斯铭咬上他的后颈,咬过多次,他很熟练了。
江融确实能感到信息素在缓缓注入他的腺体。
江融压着声音:“贺斯铭……”
贺斯铭咬得重了一点:“嗯,在。”
江融嗯哼一声,这一次的信息素的注入他感受很明显,他的四肢百骇都充满了暖意,他怀孕后好像没有这么承受过贺斯铭的信息素,非常不一样的感受,是因为他们信息素已经互交了吗?
他好像能感受到贺斯铭信息素有几分霸道之意,一点点侵占他的全身。
江融双腿微软,双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喘息说:“我够,够了。”
贺斯铭手环着他的腰,没让他的身体往下坠:“好,这么敏感。”
他松开江融后颈,上面的牙印很明显,还破了点皮,应该没有流血,他嘴里也没有血的铁锈味,只有更浓更纯的蜜桃清香,十分诱人。
贺斯铭看着牙印,在上面轻轻地亲了下:“不疼吗?”
江融转过身倚在他身上轻轻喘气:“还好,舒服的感受会比疼更强烈,那点微疼就可以忽略了。”
贺斯铭低头在他的唇上咬了口:“迟早……”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李一洲在外面急切地喊:“贺神,江融,你俩洗好了没,我要憋不住了!”
江融抱了抱贺斯铭,顶着一张春意盎然的脸笑了下:“谢谢贺神。”
贺斯铭:“不客气,融融。”
江融拉开了门,低头走出盥洗室,要是李一洲没那么急,可能会看到他通红的耳根。
贺斯铭弯腰在洗手池里往脸上泼冷水。
真的不想住寝室。
周末过完,又是新的一周。
江融慢慢地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现在上课或者下课遇到人多时他都有意识护着自己的肚子。
如今,面临着比知道怀孕更大的问题,作为一个怀了孕的Omega在怀孕期间非常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
周六那天晚上,贺斯铭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本以为能撑过三天,实则周一上午开始就特别渴望贺斯铭的信息素。
随着贺斯铭不在寝室的时间的增加,寝室里属于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淡,几乎淡到快要闻不到的地步。
虽然怀孕的Omega没有了发情期,但需要的信息素量很大。因为他们随时都会向Alpha索取信息素,比发情期还发情期。
他下午上了一小半节课,实在是受不住,直接请假回寝室。
上课期间,在学校里行走的学生不多。
江融低着头匆匆往寝室方向走,他此刻是真的难受,走路都只能放慢步子。
回到寝室时,背后全是冷汗。
他找了件贺斯铭挂在寝室的羽绒服外套抱在怀里,闻了一下,几乎没有青柠味了。
现在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十分沉重,很难受。
他抱着羽绒服跌坐在椅子上,手指微颤给贺斯铭发语音通话。
他知道这个点不应该打扰他工作,可是,他有点受不了。
贺斯铭接了。
江融趴在羽绒服上软绵无力道:“贺斯铭……”
贺斯铭听出了点不对劲:“怎么了?你不舒服?”
“嗯,信息素消耗得好快,我现在有点难受,请假回寝室了。”江融想说想要贺斯铭的信息素,但他还有理智,想着不能随便打扰他,他抬头望向贺斯铭的床铺,“我能不能穿你的衣服,睡你的床。”
贺斯铭一愣:“……”青天大白日说这个,当他柳下惠吗?
不过,他觉得自己该习惯,江融总是这么直白,是怀孕的缘故吧。
江融在轻喘着气:“可以吗?我真的好难受。”
贺斯铭庆幸自己独自在休息区里喝咖啡提神。
他喉结滚动:“衣柜没有锁,你想穿睡衣睡裤什么的都可以。”
“好。”江融放下手机就去柜子里拿衣服,并没有挂电话。
贺斯铭听到寝室那头有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心道他为什么要出这个破差。
几分钟后,寝室那头的动静小了些,贺斯铭忍了好半晌才出声。
“你现在睡我的床了吗?”
江融没有换贺斯铭的睡衣,而是换了一件浅色的衬衫,这件是贺斯铭之前试穿了一下就放了回去,信息素比其他洗过的衣服浓郁很多,他找到后果断穿上。
江融告诉他:“我刚换上了你的衬衣,上边有你的信息素。”
贺斯铭:“我的床上应该也有你要的信息素,你睡吧。”他理解的江融提到的信息素应该是自己身上沐浴乳之类的味道。
江融拿着手机爬上他的床:“那我睡你的被窝里了?”
贺斯铭:“嗯。”
他听到那头江融似乎抱着被子用力地吸气,是在吸他的气味吗?
贺斯铭握着手机的手都紧了紧,他走向不远处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