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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哥哥大人嫁我/哥哥大人操我(324)

作者: Amon 阅读记录

申屠冷哼一声,睥睨又不屑,“我只要放他们回去,那娘们自己的麻烦就管不过来,况且,在这越南这一亩三分地上,她还到不了我头上撒野!”

金标得意地笑笑,他想说什么可是却觉得申屠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些难过有些落寞,但他不太确定,像他们这种过着在刀口舔血的生活的人,不知道脑袋哪一天就搬了家,也因此享受在第一位,钱、女人,想要就能有,就是死了也不会害怕,因此还从来都没有过难受这样的感觉。

可现在申屠给他的感觉却有些脆弱,以往谁要敢说他老大脆弱那铁定是不长眼!现在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申屠确实有些落寞,心里空空的,像是被挖了一块似的。

他在没有干这一行的时候是个特淳朴的农村人,家里穷,没钱,出来大城市打工,没文化就没有好工作,还处处被人骗,有次差点被人割了一个肾。

他跑出来,从家里带的钱眼看着就要花完了,可工作还没找着,后来去工地上搬砖,结果工头偷工减料房子没盖好就倒了,工头跑路锅谁背?钱也没领着,人就被赶出来了,后来有家夜总会招保安,不要求文化水平,只要有力气,他别的都没有,力气倒是一大把。

但是后来夜总会似乎是牵连到两个帮派的问题,被人挑了,他莫名其妙加入到一个帮派里,一开始也只是混日子,吃了几次闷亏之后慢慢就学聪明了,人都是被逼的,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什么都要往后排了。

人活一辈子无非就是为着个吃饱穿暖,谁想干这种行当呢,都是被逼的。

这种日子过久了,他的性子也就慢慢变了,最开始就他自己,后来背后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

有了钱,就有心思解决身体的其他需求了,女人大多都是为了钱,他也就不用负什么责任,更是因为他的生活不稳定,也从来就没想过跟哪个女人结婚,何苦害了别人。

但和音不一样。

他杀了她又救了她,她还失了忆,只能依靠他过活。

分不清谁欠谁。

他当时想着,要真有个女人完全属于他也不错,两人情况差不多,一个有人要她死,一个不知道哪天会死,凑一起挺好的,更何况他挺喜欢她的,合心意。

申屠不懂爱啊,他甚至都没往那方面去想,只觉得两人能在一起就行了,还想什么呢?

正是因为不了解对和音的感情,所以才冲动之下让她染了毒瘾,所以才会在和音说恨他,说要杀他的时候这么难受。

难受什么呢?大概是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叫小香的小姑娘陪着他了。

只是傅和音不是他的小香啊。

和音开车,傅醒时又受了伤,他的伤本来就没好全乎,这下又被申屠给打中了腿,他坐在副驾驶上,闭着眼,脸色发白,额头冒汗,身上都是血,一时间也说不清是哪里受了伤,但她清楚地看到申屠射中了傅醒时的腿,让他一下子就倒地上了,她几乎发疯,说出了要杀申屠的话,万一惹怒了申屠,就当时的情况两人根本就逃脱不了。

她其实不怎么会开车,精神极度紧张,都用来关注傅醒时了,倒也不那么害怕会撞车撞树,一路上居然还平平顺顺地开出去了。

“甩掉了吗?后面还有人追上来吗?”傅醒时睁开眼,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很疲惫,声音也有些发虚了。

和音这才往后视镜里看,“没有了,后面没有人了。”

她踩了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巨响,停是停下来了,但也熄火了。

和音才有些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她快急哭了,“三哥哥,车、车子好像坏了……”

她环视周围,当时一心跑路看见有路就拐,还往越偏僻的地方开,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开到哪了,外面荒郊野岭的,就一条窄窄的柏油马路,两边是荒地。

她真的慌了,心里更自责,傅醒时受了伤急需要处理,可车上没有药,这里半天都不见人烟,万一真的方圆几十里没有人,车子也没办法开,傅醒时的伤要怎么办?万一子弹打中骨头了呢?得不到及时的救助是不是会残疾?

她越想越害怕,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还强忍着不掉下来,现在就剩她了,她千万不能这么没用。

傅醒时看她急成这样倒还笑了,“乖,没事,别着急,我一会下车看看,没准还能开呢。”

见和音仍旧绷着脸,他伸手想要搂她,她倒是乖乖地偎过来,动作小心,一点重量都不放在他身上,他笑笑,亲她的脸,“让三哥哥抱抱你,没事,你很棒了,你把那些人甩掉了不是吗?现在我们没有生命威胁了不是挺好吗?没准一会就会有人来了,或者车子只是有一点小问题,我下去一弄就好了,更或者小叔正在找我们呢?”

和音终于崩不住哭出来,“对不起三哥哥……我、我不想你有事……”

“我不会有事的,乖,别哭,别哭了啊……”傅醒时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蠢系统!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他的伤的!”和音突然想起来系统。

“……”系统半天没说话,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上次就被世界排挤出去了,它真的不能在这里动用任何力量了,它刚想抱歉,但立刻又高兴起来,“主淫!我发现一公里外沈容正在往这个方向走!”

第十篇、高干续(22)骑二八杠的沈容

系统说的没错,沈容是在往这个方向来。

只是系统没说沈容是骑着自行车的,而且还是那种很早之前就淘汰掉的二八杠自行车,甚至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有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都很年轻,像是才出大学的样子。

和音拦住他,“沈容!”

沈容停下车子,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我刚刚就看见你了但是没敢确定。”他打量了一下和音的样子,脸色苍白憔悴,衣服也有些脏乱,看起来状态很糟糕,又往路边停着的车里看去,走近她,“里面是傅醒时?”

和音瞥了一眼在沈容后面停下车子的几人,小声说,“嗯,他受了伤,车子也坏了,救救他。”

沈容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再多问,回头对后面的几个人说,“你们先走吧,小徐,来搭把手,他们车子抛锚了,她哥还在车上受了点伤,你帮我把我妹子带上,我把她哥带上。”

后面一个穿着咖色大衣的女人开了口,“我也留下来吧,人多力量大,妹子一个女孩子你们几个大男人的也不方便。”

沈容正犹豫着,和音拉他的袖子,“傅醒时腿上是枪伤。”

沈容不再犹豫,让他们都回去,留下小徐帮忙,那个女人不太乐意的样子,连带着看和音的眼神都不太好了,但和音哪有空关注她,焦急傅醒时的伤都不够了。

沈容脱了他的大衣给傅醒时套上,将他扶上自己的后座坐上,傅醒时脸色已经很苍白了,“兄弟,谢谢你了。”

这里是贵州北边的一个小村寨,沈容来这里支教,这里是小徐的家乡,念完大学就回来报效家乡了,另外的一男一女是被分配到这里的,留够三年就会分到大城市的学校去了。

这个村子很穷,沈容他们这些来支教的老师的房子是新盖的,墙都刷的很白,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

十一月末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傅醒时跟和音一路逃亡,衣服都是些批发市场买的最普通的最不起眼的,这一路也没怎么添衣服,进了屋才发现和音都冷得发抖。

只是屋里也没有多暖和,沈容跟和音将傅醒时扶到床上躺着,他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沈容关了门,嘱咐让小徐不要说出去,给和音找了件衣服穿上,就给傅醒时处理伤口。

一切都弄完沈容才有空问她,“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