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点头,成功将手机解锁,结果就看到自己的那张赤..裸的背影。
他倏地笑了下,“宝宝,拍的不错啊。”
随后,又自然无比的把这张照片当成两人的聊天背景图。
做完一切之后,才把手机搁到一旁。
彼时,英文歌已经播放出来,舒缓的女声钻入双耳中,听得心中多了几分慰籍。
“Iknowwhatyouneed,
我知道你渴望什么,
ForyouIgetfreaky,
我甘愿为你狂热,
I'mattachedIdon'twantyoutoleave,
对你百般依赖别离我而去。”
舒缓又带着阵阵鼓点声震荡在室内每一处角落,每次鼓点都恰恰好好地击中心尖上。
喻穗岁依旧处于刚刚的姿势,平躺在床上,半张脸都被蚕丝被遮挡住,目光在空中和陈肆碰撞又交缠。
而陈肆却忽然俯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那双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的钻进蚕丝被中,轻轻攥住女孩的睡裙边缘。
“宝宝,既然刚刚你拍我了,那是不是该让我讨点甜头?”
喻穗岁眨眨眼,声音是发闷的:“什么甜头?你想要什么甜头?”
陈肆毫不避讳地盯着她,压低身子,近距离地在她耳边低语:“我想要你,行不行?”
想喝你的水,想和你在一起。
想和你合二为一,永远黏在一起。
“Cuzwhenwe'realone,
我们独处时,
Ijustwantyousoplease,
我只想要你如此迫切,
Tellmeyouloveit,
告诉我你爱,
Andcomesetmefree,
释放我的天性。”
音乐持续性地播放着,不知何时停止。
而屋内却早已成为另外一番模样,吊顶的水晶灯孜孜不倦的维持着本职工作,照亮卧室内一方小天地。
数不清的声音传在人耳朵内,喻穗岁紧闭双眼,各部位的感官都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处于一个巅峰值。
像是浪花拍打在巨石上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又或是掌心扇在脸上的耳光声,接二连三不断地继续着。
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喻穗岁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被打横抱起,朝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的隔音很好,将那些英文歌都隔绝在外,但四周的墙面上贴满了冰凉的瓷砖,热汽弥漫下,无数的水珠都在墙上形成,滴滴答答地向下落。
啪得一声,是她的一只手掌拍在墙上的声音。
喻穗岁发丝都湿了,碎发汗津津地黏在前额上,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亦或是其他不知名的液体。
她眼下只觉得这块地界很狭窄,浴缸虽然大,但却无法让腿完全地伸直,而且闪躲也不方便,所以她被迫只能承受住一切。
承受身后贴上来的重量,承受那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承受一下又一下,无数次的拍打。
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被她收回,此刻双手换了个物品,撑住浴缸两端。
耳边是噼里啪啦的水声,这次真的像是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的巨响,和刚刚在卧室中那种隐晦暗涩的声音不同。
此刻是真的水,而刚刚在卧室里面,发出声音的是她的水。
两者天差地别。
今晚的陈肆很安静,不知为何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她耳边低语,讲一些不入流的话。
喻穗岁却忍不住了,周围太安静了,越安静就显得那抹水花声越大。
“陈肆,陈肆……慢一点……”
喻穗岁喉咙沙哑,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只能结结巴巴地往外蹦一个又一个的词语。
“够了……陈肆,不要继续了,或者慢一点可以吗?”
同时许多的低。吟声都被她忽略掉了,她完全没意识到从自己口中出来的这些字根本无法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完好无损的汉语句子。
陈肆却听清了,他此刻眼尾带了些红,根本没按她说的话做,而是将速度提了上去。
不仅如此,他还重重地顺手在小姑娘的腰窝处落了一掌,清脆无比。
“宝宝,别夹。”
他说着四个字的时候,恰好喻穗岁处于清醒状态,她发觉出陈肆的速度不仅没降下来,反而快了一倍,心里便来了气,也不听他的话。
你不是不让我夹吗?那我就要夹,要狠狠的夹。
她刚憋气,用力夹紧。
而后身后就传来一阵倒嘶声。
“喻穗岁,没听懂我的话是吗?”
他沉声道,这次居然还喊了她的名字。
喻穗岁一听这话,心里委屈的不行,当即扭头。
用一双水光漫溢的眼眸瞪着他,“你凶我,陈肆,你竟然凶我,以前在这样的时候,你都是老婆宝宝的喊我,从没凶过我,这次你居然凶我。”
边说着,她声音还带了些哭腔,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怎么回事。
陈肆叹了口气,又轻笑,呼吸都喷洒在小姑娘的头发上。
他手劲很大,一双大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都格外干净。
男人止住动作,凑近她,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低声安慰:“宝宝,错了,我错了。”
喻穗岁只觉得心里发胀,下面也是,她手肘戳了戳他的小臂,轻声说:“你先出来,好不好。”
陈肆啧了声,“宝宝,你确定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出来?”
两人像是在打哑谜似的,喻穗岁也不讲清楚让陈肆的什么东西出来。
至于陈肆也不说清楚,就这样和她一来一去的聊天。
喻穗岁撇撇嘴,声线都在抖,是真的被弄的难受,眼尾滚烫的热泪无声地滑下来,是生理性泪水,“怎么不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