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北海道的雪景确实很出名,许多年轻人都闻名来此地度假。
漫天雪地中,到处都是三两成群的人,不是情侣就是和和朋友或者家人来的。
到处都充斥着欢声笑语,只有陈肆。
只有陈肆一个人站在雪地中,形单影只的,光是看寂寥的背影就觉得很孤独了。
想到这,喻穗岁又将自己的双臂用了些力道,紧紧地抱住他,一行热泪滑下。
“陈肆,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那的,我应该也去的。”
陈肆隐隐也猜到喻穗岁此刻为何会这样,他抬手轻轻拍打着小姑娘的后背,帮她顺着呼吸,并让她调整呼吸。
“没有,宝宝,你说错了。”
喻穗岁顶着一双通红的眼抬头,“什么说错了?”
“我现在能和你重新在一起,并且领证,成为你的合法丈夫,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所以——”
“不要再去想之前的事情了,好吗?”
说完,他又轻轻地亲了亲喻穗岁的唇角,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宝宝,我爱你,能和你重新在一起,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第98章
那天过后,喻穗岁算是正式步入假期。
与此同时,也准备开始忙婚礼的事情。
但陈肆却什么都没给她安排,像是他自己就把婚礼的所有一箩筐的事都揽下了。
包括婚纱照以及婚礼筹备的所有流程。
那年夏至,六月二十一号是北半球各地白昼时间最长的一天,也是一些地区一年中正午太阳高度最高的一天。
同时也是陈肆的生日,他于那天降生。
婚礼过程虽然繁琐过多,但陈肆的注意力全放在喻穗岁身上,包括接亲之后到达酒店,举行一系列的仪式,他都好像生怕喻穗岁累到一点似的。
许多仪式结束后,便是敬酒时间,伴娘团陪喻穗岁去了后台改妆换造型换敬酒服。
一切准备就绪后,陈肆敲响了后台休息室的门。
门是蔡悦开的,看到是陈肆后,忍不住调侃:“陈总好疼老婆,换敬酒服的间隙都不忘过来看看岁岁啊?”
陈肆只是简单地笑了笑,没怎么接话。
蔡悦和韩琳是个有眼力见的,带着化妆团队出了休息室,把空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妻。
偌大的休息室内,喻穗岁身上穿着贴身的红色旗袍,是某奢牌高定礼服。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陈肆早就联系了国外的设计师,高价聘用对方的团队,耗时整整三个月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陈肆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内里的白色衬衫顶上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多了几分松弛感。
他大概是已经喝过几杯酒了,此刻身上的感觉和刚刚举行仪式的那股认真劲儿完全不同。
喻穗岁眨眨眼,耳坠坠的她耳垂有些难受,自己想摘下来,可自己弄了半天,发现怎么都摘不下来。
她偏头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男人,心脏砰砰重重的跳了几下。
不得不说,陈肆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帅,三百六十度都找不到一丁点瑕疵。
之前她的经纪人庄亦琳还起了一种想让陈肆也出道的想法,因为他的人设很特别,在娱乐圈就是霸总的人设,所以肯定能火。
但庄亦琳最后歇了心思,也清楚人家陈肆根本没那个心思。
“你站在那里干嘛呢。”
喻穗岁忍不住朝他招手,“过来啊。”
陈肆低头,鞋尖轻轻点地,笑了下朝她走过去。
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不自知的释放魅力。
男人走过去之后,就那么站在那儿,也不说坐在喻穗岁身边,只是安安静静地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他垂眸,眸中看不出情绪。
喻穗岁无声地吞咽口水,仰头盯着他,牵上他的手晃了晃,“坐过来啊陈肆,帮我把这个摘掉。”
陈肆点头,也不应声,坐在她身边之后,安静地帮她摘掉耳环,神情还挺认真。
今天的他属实是有点安静了,很反常,这和他过去的人设根本不是一个方向。
耳环摘掉后,她也没有继续重新戴上的打算,把耳环随意搁在身后,扭头,盯着他看:“你怎么啦?怎么都不说话?”
陈肆双手牵上她的手,搭在腿上,大掌牢牢包裹住她的手,还时不时地揉。搓几下。
他低头盯着她的手,唇角无声地向上扬,用一口吊儿郎当的语气问:“怎么?害怕了?”
喻穗岁摇头,“也不是,就是你这样整得我心里发毛,明明平常你在我面前话那么多。”
陈肆冷不丁地撩起眼皮,笑着问:“话多?是骚。话多吧?”
喻穗岁抿抿唇,双眼笑得弯弯,凑过去,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说:“原来你知道自己骚。话多啊?陈肆。”
男人啧了声,“我那点骚。话不都是和你在床上说的吗?你不都挺喜欢的?”
之后,他倾身,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每次说了点那种话,你不都反应很明显吗?”
喻穗岁啊了下,有点茫然地问:“什么反应明显?”
一张淡妆小脸乖的不行,透着无辜。
陈肆挑眉,嘴角勾着坏笑:“你说呢?每次夹我都那么用力。”
猝不及防的一句荤话就这样出现在寂静的休息室内,把喻穗岁脸颊瞬间弄红了。
“陈肆!”
她没忍住,干脆在他胸口来了一下,娇侬着说:“你好烦啊!”
陈肆任由她打,笑得不行,肩膀一个劲地抖动。
留给两人共处的时间其实并不长,所以陈肆也没一直和她插科打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