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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有闲没有命,只好出山做王妃/三魂为聘,七魄为礼(377)+番外

作者:肆意满 阅读记录

可能三:你就是她的女儿。

但若是可能三,你这一身的疤,我很难理解。”

周献撑着胳膊,目光垂下,盯着殷问酒一眨一眨的睫毛,继续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让你满身伤痕,魂魄尽失。”

他另一只手伸到她额前,有一下没一下得拨弄起她的碎发。

殷问酒觉得烦,忍了忍,还是懒得伸手去拍他。

“你别弄我!”

楼大夫说了,女子每月的难受日子,脾气都差得很,他需多忍让。

周献苦笑,他没有任何时候不让。

“酒酒……冷吗?抱一抱?”

殷问酒这才注意到他人还躺在被子外头,心下软了一片,撩开被角放他进来。

嘴上还不饶人道:“你这副样子,像个狐狸精。“

周献闷笑着把人抱了个满怀,贪婪的在她颈边深吸几口。

“你别弄我!”

周献不闹她了,问道:“你们一直没聊,为何察觉尸体有异后便做了三叉阵的原因。”

第320章 已过

察觉尸体有异后,苏越才做了阵。

可尸体有异为何要做阵?

殷问酒与花蝴蝶都默契的没有提及。

程十鸢本就不愿面对,若得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道,岂不是更加痛彻心扉。

马车颠簸,她在他怀里翻转了身,把两条腿都压在周献腿上。

调整好后还是觉得不得劲,摇晃来去的。

她正欲再动,被周献按住膝盖,他单腿一撩,把她的腿夹在他两腿之间,道:“好了?”

马车继续颠簸,她体重轻,被周献这样禁锢住便没有被颠来倒去的腾空感。

于是心满意足道:“好了。”

调整好了,她这才开腔回答他先前的问题:“不敢提,师兄怕是也想到了所以才那般难受。”

两人都是玄学之人,推论到这一疑点后,脑中自然会去匹配可能的原因。

花蝴蝶的术学单论起来,是高于殷问酒的,所以他不提,殷问酒便也不敢提。

“两种可能,一来若是梁家行恶,他们以鱼笱术杀了程十鸢后,必然也想炼她的怨。苏越忧心这点,所以做阵,三叉阵的活死人是不会再生怨的。

二来,便是她发现崔林之的尸体有异,他若假死,找了死尸来替,那么如一,程十鸢这样一个御术人生得滔天怨气,以怨御怨,该是多么骇人的力量。”

周献听明白了,回道:“所以,压根不会有一,崔林之此人不做好几乎已成定论。”

殷问酒闷在他胸前笑了笑,夸道:“真聪明呢。”

若是单拼术法,不想梁家炼程十鸢的怨苏越定然还有旁的法子,不一定非得做阵做她为活死人。

且领回尸体,做阵的顺序依旧解释不通。

殷问酒继续道:“我猜想,梁家人做着两个准备,一是程十鸢能写出御术法来,他们不一定会杀她,因为他们要论证术法是否正确。

这其中,能用以威胁她的便是孩子。

二是,若御术法不可得,梁家人便要炼她这个御术人的怨,那便等同于拥有了御术法。

倘若要程十鸢生出滔天咒怨来,相公与儿子身死为一大打击,但这种临时的怨终难成气。

所以崔林之在这其中的身份,便是对她的第二大打击。

相爱几年,成婚,育子……如果这一切都是崔林之做的局,那对程十鸢的打击才是致命!

这样,怨必能成,加之梁家的邪法,她孩子性命被梁家拿捏,她自会成为梁家屈服的怨灵之一。”

所以苏越才必须做三叉阵。

她领回尸体后发现崔林之不对劲,细细想来,不管他是主动还是被动的被人换了尸体,当下留给苏越深查的时间都已不多。

这阵,必要先做,哪怕程十鸢不会醒,至少,也不会生怨。

活死人还可以选择去死,如萧澈。但成为梁家屈服的怨灵,没得自由,又得沾上多少人命龌蹉。

周献缓了几息没说话,而后在她后背轻轻拍着,道:“监正大人,也是难过啊。”

他微叹出一口气,又轻声道:“人有时候确实无需活得太过明白。”

于事无补,徒添难受罢了。

“怎么,顺便也点点我呢?”

殷问酒的声音很轻,在他轻哄的节拍中很快染上困意。

额前触上温热的柔软,她眼也没睁,搂在他腰间的手无力的拍了两拍后,便陡然陷入沉睡。

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没能安稳睡过一个整觉。

……

越往上京去,温度便愈发的冷。

竟零星的砸了些冰疙瘩下来。

花蝴蝶被强制睡了一个没人管的觉后,也不知是冻着了还是大悲伤身,反反复复烧个不停。

殷问酒的药喝下去,退上一个白日,夜间便又开始复烧。

连殷神医也束手无策,恐吓道:“心哀心忧,郁郁寡欢大多就是这么死的。”

至上京城门时,花蝴蝶肉眼可见的脸颊深凹,原本精细到极致的打扮也凌乱的很。

他潦草的给自己压上一顶帷帽,独身赶着马车先几人入了城门。

蓝空桑钻进殷问酒他们的马车。

进了上京城才想起来问:“那太子不是已经知道你与花蝴蝶的关系了?”

毕竟那黑衣人在崔宅的阵法中,听了个全。

殷问酒披着一床棉被靠坐在最里头,无精打采地道:“知道便知道吧,想来他应该也有些消息要告诉我。”

对于两人的关系,实话实说也无碍。

他们查不清苏越的身份,周昊自然也不能。

比起要他性命的皇帝来说,至少殷问酒没有杀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