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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有闲没有命,只好出山做王妃/三魂为聘,七魄为礼(437)+番外

作者:肆意满 阅读记录

梁崔日又点了点头,“你们聊,我……”

“我找你有事。”殷问酒打断他,“你要出门吗?”

梁崔日:“不碍事,去我书房聊?”

“好。”

殷问酒刚走出两步,又转回头,看看苏央又看看梁崔日,道:“我跟你们说个事啊,就是我家桑桑病了,心病……”

蓝空桑:“……行了吧。”

殷问酒摇头,“不行,姑母说的话多有道理。简而言之便是桑桑心情不好,想了断了自己,你们多陪陪、多唠唠。”

梁崔日:“啊?”

苏央:“真的假的?我这么帅气的蓝姐姐,我的天,我没睡醒吗? 什么了不得的事啊,姐姐你与我说说……”

殷问酒在苏央不断气的不可置信中推着梁崔日往书房去。

才推动一步,他便迅速迈出一大步来与她的手拉开距离,还警惕的又加快了些……

殷问酒:“……”我是什么脏东西吗?

身边这些人害的病,实在罕见的让她这位医者哭笑不得。

书房之中。

殷问酒开门见山道:“你还记得六七岁时的事吗?约二十六年前的一月,师傅在你身边吗?”

梁崔日皱起眉头:“二十六年前?”

这年月之久,着实得好生回忆一番。

他问道:“那时出什么事了?”

殷问酒:“我们怀疑那时候她入宫生孩子了。”

梁崔日:“啊?!生孩子?!师傅啊?生谁的孩子?”

殷问酒格外理解梁崔日的不淡然,“回宫还能生谁的孩子?那皇帝还能允许自己戴绿帽的?”

皇帝真的喜欢苏越已经让人有些难信,爱到戴绿帽的地步那该是神话故事了。

梁崔日缓了缓道:“等等,等等,怎么可能,怎么说到生……生孩子上面去了?”

殷问酒将昨晚与周献的推论简明扼要的讲过后,梁崔日一双眼瞪的便难以合上。

“不能吧……实在无法理解……你们也太敢想了吧……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师傅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生、生皇子?还是禹王?不能吧。”

他的表情实在难以言说。

殷问酒:“情啊爱的你三十二年不曾体会过,又有什么好多质疑的。快想呀,二十六前的一月、前后,她在你身边吗?”

梁崔日消化不了这个消息,勉强坐下平了平心绪。

反问道:“不在倒是好说,若是在,你又怎么定论当时不是我亲娘在替师傅呢?”

第372章 十八

亲娘?

程十鸢。

这确实是个可能。

程十鸢与他在丛林分开时,他五岁多。有没有可能,他六七岁的时候,程姨又能形如常人回来过呢?

殷问酒:“你这么问,是想起来了?她当时在你身边?”

谁知梁崔日道:“想起来了,不在……我只是问问。”

殷问酒:“……”

梁崔日又道:“从丛林出来后我们就在山林下的村子里,一处住上一两月,便再换个地方。

我记得她那会也经常一走十天半月的,村民们朴实,所以我被丢在村子里倒也不怕,她总会回来的。”

在梁崔日的记忆里,他被放在客栈过,放在商户人家,官宦人家,或者直接是师傅租的、买的空宅子里过。

幼时他一个人多少都会感到害怕,唯独那时候被放在村子里反而最为心安。

所以记忆也深刻些。

“在村落里晃荡了约有一年,我记得那年冬是与村长一家人过的除夕。”

别人都是家家团圆,热闹的很。

只有他是个外人,还有小孩笑话他被他娘抛弃了,冲他做鬼脸。

村长家的媳妇也会门后小声道:“崔崔他娘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在除夕夜哭湿了枕头,第一次担心师傅是不是真的丢下他了。

那是她第一次走那么久,约有三个多月时间。

直到立春后,他才在放完牛回来时,看到那站在矮墙门前的身影。

他冲过去时,眼泪洒了一路,扑到师傅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又不敢抱怨她一句。

梁崔日省略心路历程,直接道:“我只记得是立春过后才回来,估计至少有三、四月的时间。”

殷问酒听罢没有言语。

当真不在!

这心里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门外传来敲门声,溪羽道:“小姐,公子,二夫人亲手煨的参鸡汤给两位送来了。”

殷问酒前去开门,接过溪羽手中的托盘,笑着点她一句:“不愧是溪管家。”

这话说的,拿死了她没法随意打发一句。

溪羽笑道:“小姐过奖,二夫人让您二位趁热喝。”

说罢,为他们带上书房门。

殷问酒将托盘放到他书桌上,刚端起一碗来,便听梁崔日道:

“会不会就是巧合呢?三、四个月罢了,若是师傅……有孕,禹王是一月生辰,这没得做假, 她二月多,哪怕是三月回来的,那生产前呢?晚期时的肚子哪里好藏?”

说得也在理。

但殷问酒是医者,她医书本子上也没少见女子有孕束肚的,加之体格小,本就纤瘦的确实也有不显孕肚者。

怀疑不如实践。

时下也是冬日,她外头会加一件披风,若是再冷些,便换上更为厚实的狐裘。

“上衣的惯常款式本就松大居多,一月生产,她孕晚期已是秋冬,孕肚在小腹,宽松裙摆之内,衣衫再穿厚些,你一个孩子能看出什么来?”

殷问酒说着便在披风间藏了一块垫子,继续道:“若按你们住在村子里,该再穿一层厚棉袄才是,臃肿起来更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