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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丘山屠龙传(47)

作者: 少女陈白露 阅读记录

无支月见她肌肤呈小麦之色,瞳孔却是褐色,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极具异族风情,心道,还是个异域妖怪。

那青衣墨发的女子环顾一周道,呦,想不到啊,你们都在这迎接我呢?你们不认识我了么?我是海明薇啊!

海明薇!

闻,众人差点惊掉下巴。

哦,青衣女子想了想,住在那鲛女身体里太久,换回我本尊的身体,你们就不认识了么?

风宴卿闻激动道,小薇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青衣女子呵呵道,用完了就扔了呗!难道还留着过年?

风宴卿闻气急,紧握拳头,双目通红。无支月有点看不懂了,难道这风公子又对海夜薇动了真情?真乃公子心,海底针!

只听鳌尊道,难道姑娘就是几百年前大闹尘中刹海的北海青女杀姑娘?

青衣女子换了个更加慵懒的姿势,道,呦呵,没想到你这老鳖还记得我。

这杀姑娘出不逊,真是欠揍加一。

鳌尊不怒,从容道,那一战,杀姑娘被我尘中刹海的海神打的落花流水,真身镇压在鲛人岛,永世不得翻身,即使几百年过去了,老身想起当时那激斗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

那北海青女咯咯笑道,看来您记性不错,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老年痴呆,恭喜恭喜,不过,那坏事做尽的波波冬是不是早就死了?

小泥无法忍受任何亵渎母亲的论,怒道,我娘活的好好的。

北海青女咪着眼睛看向空中。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此时卧于远古神兽的后背之上,

遂问道,你是波波冬的儿子,刚才那条娃娃鱼?

小泥道,正是。

北海青女道,你这个样子比刚才可爱多了。有道是母债子还,我和你娘的恩恩怨怨麻烦你偿还一下吧。

无支月心道,这鲨鱼丸好大的口气,怼天怼地怼完鳌尊怼小泥,被小泥的娘压在巨人礁下,可能就是因为毒舌加嘴贱,做人不能太毒舌,做妖不能太青女。

那青女不再与众人逞口舌之快,在那如狼似牛的怪物上想要立起身来,可能她的座骑和她的真身分开的日子太久,数百年没有一起并肩战斗磨合过。总之,她们之间缺乏一种叫做默契的东西。

青女刚想站起来,座骑以为她马上要发起进攻,咆哮着就挺起前肢,直起上半身,青女这厢还没站稳,刹那间就被它抖落到海里,听得扑通一声,溅起一阵浪花,座骑听得扑通一声,呆呆的四处寻找,可惜它后脑勺没长眼睛,不知道它亲爱的主人被它抖落到了水中,此情此景十分滑稽,就像谁点了众人笑穴,无支月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嘟囔背上哈哈大笑起来。

第59章 变真身意外陡生

话说那牛逼哄哄来自北海道的杀女士自掉落水中良久没有出来,就在众人以为她被淹死之际。只见她从海里露出一个被海水打湿的脑袋,长长的秀发被海水浸湿,此时湿哒哒的紧贴在头皮上,好像是没有用对洗发水,就是这么没有自信。

她自觉丢脸至极,只露出一对褐色的眼睛,机警的打量着四周,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又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此时来形容这位北海道青色的落水女士再合适不过。

杀女士在那怪兽身后小心翼翼,叫声,卷耳。

那叫做卷耳的怪兽恍恍惚惚中听到主人在叫自己,扭着头四下寻找,杀女士在海里恨铁不成钢大叫道,你这南蛮子,老娘在这呢!

卷耳这才发现泡在水中的杀虞丸,卷耳心道你怎么泡到水里去了?

想把杀女士拱出来,杀女士犹自躲在海里不肯出来,众人不解,只有在场的无支月心下了然,肯定是湿身了,曲线必露。

小泥不明就里,喊道,你怎么不出来了?刚才不是叫嚣的挺厉害的么,还敢亵渎我娘,我娘可没你这么搞笑。

杀虞丸听到他娘,想到恶妇波波冬把自己压在巨人礁的旧恨,当即要暴走,就像斗牛看见红布一样,怒不可遏,当下,仰天长啸,啊啊啊!一场变身的风暴说来就来。

只见海面上波浪起伏,不多时已是惊涛骇浪,湿哒哒用错洗发水的鱼丸女士已不见身影,不多时一条周身披麟青面獠牙的青色巨蛇从海里探出头来,原来这才是青女的真身,来自北海道的小青。

杀虞丸此时口吐人声道,来吧,放马过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你们这帮蠢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众人心道可能灵魂刚回归本体,也有可能她刚才毫无防备砸水里,脑袋进水了。怎么精神还不正常了呢。

说时迟那时快,杀虞丸舞动着巨大的身躯向小泥冲来,嘟囔见势不好,火速飞向高空,杀虞丸快如闪电,在空中御风而行,卷耳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对嘟囔穷追不舍,眼见着那青蛇就要追上嘟囔,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嘟囔当即在空中一个快速转身,无支月等人感觉像坐在过山车上一样潇洒快乐,如果不是身后有个血盆大口穷追不舍,真想高声歌唱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

时光还没唱出口,杀虞丸的大嘴已经赤裸裸的咬到嘟囔的屁股上,噗嗤一声,獠牙入肉带来的酸爽感觉,让嘟囔仰天长啸。嗷的一声像火箭一样窜了出去,无支月与风宴卿带着小泥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直直的掉落下来,眼瞅着那卷耳在海里已经按捺不住,张开大嘴,就要等待众人自投罗网。

只听砰的撞击声,无支月定睛一瞧,原来是凤翕发现情况有变,和那鳌尊前来接应,鳌尊巨大坚硬的身体将那卷耳兽狠狠地撞向远处海面,溅起几丈浪花。

这厢,无支月风宴卿和小泥摔倒了鳌尊后背,凤翕甫一见无支月从天而降,喜不自禁,惊喜的无以复加,正待上前嘘寒问暖,只见无支月身后又掉下一位玉树临风的潇洒公子,二人堪堪掉落之际,身体有些许碰撞,凤翕登时,嗅到危险信号,心下不悦,心道,本王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上前一步正要发难,只听得耳边风声大作,小泥从天而降,扑倒凤翕身上,二人就地打了几个滚,才停止滚势。多亏鳌尊后背够宽够大,不然二人定将滚到海里,后果狼狈不堪,可见后背宽广也是有一定好处的。

凤翕脱离纠缠在一起的小泥,像无支月奔来,亲亲热热的叫声月儿,凤宴卿见眼前这位野人似乎和无支月相熟已久,遂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无支月此时见到凤翕,虽说是历经千辛万苦,但一想到他和月光天女之事还未解释清楚,当下,气上心头,道,我不认识他,

凤翕道,爱妃,怎么不认识本王了,本王吃了海恶妇那一记,现在还痛呢?

无支月想起凤翕挡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挨的那一下,慌张问道,哪里不舒服?

凤翕心下暗喜,面上装作很痛,道,胸口痛,你给我揉揉。

无支月呸的一声,面红耳赤。凤翕尤其喜欢看她娇羞脸红的样子,又想起那销魂的一吻,若不是有这灯泡杵在这,当即就要吻上去。只道,这灯泡瓦数太亮,打扰人家两口的好事还不自知。

当即道,这位电灯泡,哦不,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风宴卿恭敬答道,在下灵洲城风氏宴卿,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是月姑娘何人?

凤翕见他仪表堂堂,谈吐不凡,心道,他竟关心我和月儿是何关系,我俩是何关系又与他何干?当即又嗅到危险信号,不自觉将无支月向身边拉拢。风宴卿将凤翕小动作看在眼里,只听凤翕道,在下天御国九皇子凤翕,月儿嘛,乃是本王爱妃。

风宴卿闻听爱妃字样,见无支月并未反对之意,反而露出娇羞神态,知此事是真,心里竟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被他强压下去,刚想说点客套之话,听得半空中风声作响,原来那被咬中屁股的嘟囔去而复返,见众人皆站在一座巨鳌背上观战,大喊道,主人,救命啊!这臭婆娘咬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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