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陪我跑跑业务，如果能胜任酒楼的工作，销售经理的位置就给你。”
销售王的表情从最初的木然渐渐变成了不敢置信。
“真、真的吗？”
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但富江依旧看到销售王的眼角泛起泪花。
竟然反应这麽大。
富江顿时有点小别扭的咳了一声，开口道：“只是看看你适不适合，如果你不适合酒楼销售经理的工作……”
“我我我我适合！”
销售王简直生怕富江会反悔，几乎一眨眼就闪现到轿卡旁，随着咔哒一声门响，销售王已稳稳坐在了后座。
车子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了一下，富江也没再说什麽打击人的话。他从副驾的抽屉里拿出一枚口罩戴上，对着后座轻轻地吩咐。
“坐好，要出发了。”
“嗯！”销售王眼神亮晶晶。
副驾驶位的哪吒环着手臂，回头瞥了销售王一眼，没说什麽，转而认真又惬意地踢着白嫩嫩的小脚。
今天玩水玩火，真开心呐……
富江不知哪吒心里所想，驾驶着黑金刚穿过浓雾，抵达公司。
“嗨，早上好啊。”
空荡荡的大厅这个时段没什麽人，这时间的佣兵们大概都聚集在食堂排队开饭，所以服务台难得一片清净。
和他打招呼的是百晓生，当富江走至吧台，就看到对方正用手指摆弄着什麽。
被摆弄的玩意儿一开始像只蝴蝶在空中乱窜，扇动几下翅膀后，又飞到百晓生的手腕变成一条手链。
“在玩什麽？”
注视对方手腕上不断变换形态的串珠，富江开口询问。
“公司新产品。”百晓生抬手将那条串珠丢到富江的手上，“喏，这个给你。”
“有什麽作用？”
串珠随着他的心意变成一串不起眼的黑色头绳。
“功能很多。最基本的就是定位，还有手电筒设备，拟态的部分你刚刚看到了……”
后厨此时有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富江抬手比了个暂停，让百晓生把使用说明发到他手机，便匆匆走进厨房。
“对了。”进门前，富江似想到什麽停下步子，“最近公司这边我看顾的少，授命你为代理店长，一切事物都由你全权负责吧。”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富江却看到百晓生泪洒当场的样子——
喂！太夸张了！
另外，
别顶着我的脸做那麽掉B格的事啊！（十脸嫌弃）
今天怎麽一个两个都在哭！
第71章 卑劣的合作者X撤销贩卖机X倒打一耙
续租的合约谈的不是很顺利。
这是他们谈的第三家，也是最难进行下去的一家。
当富江向那家便利店的老板提出续租及签署合同的事宜，干瘦的男人一开始只是避重就轻的说些别的事，比如家里最近的情况不是很好，妻子在外给人洗脚按摩，女儿又在外地上大学，其中几句话里就掺杂几句不咸不淡的对贩卖机每天营业额的打听。
富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自然听出对方的话外音。他穿越前虽不接触家里的生意，但对于物种的多样性倒是具备一定的了解。如果换做以前，他会骑着机车从对方身边擦过，任凭对方在原地怎麽叫唤，他都懒得和这种层次的人费口舌。但如今名下公司已经两座，不管是为了公司名声，还是为了敲碎对方不切实际的美梦，他今天都不准备什麽都不做的离开。
“哎……最近我侄女还得了个不大不小的怪病，她家为了她四处奔波借了不少钱，我们家就是其中之一，毕竟是亲戚，也不能眼睁睁看着……”
便利店的店主用余光瞟着富江的反应，见富江任凭他怎麽游说都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越到最后反而越没了声音，索性就放弃了伪装，挺直了佝偻的后背，恬不知耻的张口就要每月50万的租金。
50万每月？呵，这价钱他都可以在市中心租个店面了，隔壁在你这老破小里杵个机器买早餐？
但贪婪的老板还在喋喋不休：“听说你办的宴会还有幻兽肉？所以50万一个月的租金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麽吧？”
在金钱面前，人们的嘴脸会变得异常丑恶。富江望着面前满脸褶子，动作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嫌恶在眼底一闪而逝。
“50万戒尼的租金是不算什麽，但前提是你的店得配得上这50万。”富江不紧不慢的开口，“至于你家里的情况，如果情况属实，你完全可以转卖店面，向z府申请低保户。”
听到富江这麽一说，刚刚还挤出贪婪笑容的老板顿时翻了脸：“我的店配不上50万？呸！你不说说你贩卖机来了之后，影响我店里多少生意？那些面包和饼干全都卖不出去了！这麽点月租我还管你要少了！不行！今天你必须赔偿我！”
苦情戏演不下去，改成明抢了是吧？
其实酒楼开业时，为了在当地打响名号，他曾沿着市中心一路走到了城市的外围进行过考察。被他选中的便利店，一般都是生意一般或者勉强维持生计的商铺。
而之所以选这些商铺，倒不是说他同情心泛滥，而是这样的店铺往往比较容易合作。倒是生意好的商铺，说服一家的成本和时间通常是普通商铺的三倍还多，甚至还要同时说服30家，这换做任何人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只能退而求其次。
双方最初的合作，其实都对贩卖机到底能创造多少能量无法预测。
但附近居民对于贩卖机的接受程度令人意外，而之后推出的各类食品中，烤串和鸭货也为合作的便利店里带来不少酒水生意。酒水可是暴利，如果每家便利店的月流水是100万，那麽近70万的营业额都是富江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