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尊重他们的选择,席家的人脑袋都很清醒,都敢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席琅叹了口气,掐了掐弟弟的脸,“你真是个木头,好像没有感情处理器!”
席珩蹙着眉躲开,席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说父亲怎么能这样?他和妈是自由恋爱,凭什么非逼着我们联姻?”
席尧和尤丽莎当年的结合亦是非常艰难。
席珩摇摇头。谁知道呢?人的看法和观点总是会随着时间和身份的转换而发生剧变,一年前席琅为了追求所谓的自由,连夜逃婚去骑行了三个多月时,席珀也无法理解她多此一举的反抗。
反正最后都得回来,家族使命是他们这种人天生该背负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因为真爱啊自由什么的放弃名利和地位,结个婚而已又不是会死。
然后现在他也反抗了,还是为了爱情,听起来比席琅那所谓的自由都虚无飘渺。
席珩不是没有野心的人,兄姊让渡出的权力他很乐意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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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席珩飞美国加州,席珀受舆论压力暂时被停职,乐得清闲,正好来机场送他。
“父亲要培养你,你毕业了要是不回来他会气死。”席珀心情很不错,丝毫没有因为事业和家族的波动影响心情,“不对,你要是不回来,他得找人把你绑回来哈哈。”
他完全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拍拍弟弟的肩,“不过我结婚一定得回来啊!”
席珩笑了一声,“知道了,肯定。”
机场熙熙攘攘,他往登机口走的时候,身边经过了两个人。
段珂毓睁着湿润的眼睛,“姐,咱们真去西伯利亚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段莫辛得意地哼了一声,“你中考那么厉害,姐说到做到啊!”
“我还没学会滑雪呢,西伯利亚会不会超级冷?”
“一般般,姐请了专业滑雪教练,心放肚子里的哈,肯定教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