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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萨罗人鱼(22)



蚂蚁似的惊人瘙-痒使我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我本能的夹-紧了腿-间的鱼尾,喉头里溢出一声可耻的闷-哼。我羞耻无比的咬紧牙关,攥紧一边拳头,手指奋力的捞勾着麻-醉针,终于将它握在了手心。

我颤-抖着用指甲盖弹掉针帽,看见针尖沁出几滴晶亮的麻-醉液,这此刻于我就像圣-水一样珍贵。

我举起针头,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颈侧扎去,可一刹那身下的鱼尾突然一阵翻腾,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一滚,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搂压在了身下,手下一错位,针头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

“Fuсk god!”

我歇斯底里的惊吼出来,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边,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右手差点勾不住阿伽雷斯潮-湿的颈项,更无从施力将针头准确扎进他的颈动脉。我不但功亏一篑,更弄巧成拙的把自己主动献给了阿伽雷斯享用。

我一瞬间为自己愚蠢至极的把戏感到无比痛恨,巨大的绝望使我浑身脱力似的发软。我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根本无法避免,不禁强-迫自己抬头望着天花板,妄图将注意力转移体外,将自己放空,这样也许我的身-体不会那么敏-感,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样的反应。

阿伽雷斯则像是对我一系列的举动毫无感知,他只是牢牢搂着腰部,将头埋在我的身前,肆意的舔-弄着。

衣襟已经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研究服的下摆搭到我的肩上,那股熟悉干净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却与人鱼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一瞬间我难堪得双眼发红,脸颊滚-烫得要涨出-血来。我曾经为这股象征着自己研究员身份的味道而自豪,可是现在…现在……

我咬住牙关,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可是喉头却在阿伽雷斯娴熟的挑-逗下发出酥-软的闷-哼。他的舌-头正像品尝一颗葡萄那样刮勾着我的胸前软豆,双手则将我的大-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鱼尾猛地一挺,身下的巨-物便深深顶入了半寸。

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大叫,双-腿无力的踢蹬着,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按牢。身-体里的巨-物又浅浅退出去,他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又再次气势汹汹捅-了进来,终于攻城掠地,深深嵌进了我的肠道内部。

我的身-体立刻一阵痉-挛,脊背瘫-软-了下去,握着麻-醉针的手臂即将滑脱出去,视线随着意识被抛到半空,我的目光漂到玻璃天花板上,却立刻停留在了墙角上一个黑-洞-洞的圆形物体上,在辨认出来那是什么后,我的大脑犹如遭到五雷轰顶一般,眼前发黑。

---------那是一个监-视器。

不,不!

我的手臂忽然因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力量,抬起手将麻-醉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阿伽雷斯的颈动脉,用颤-抖的手指将针剂里的药液全部注射-了进去。阿伽雷斯的上身骤然一震,手臂仍然紧紧搂着我的腰脊,身下狠狠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身躯终究因抵不过药效发作而逐渐软倒下去,压着我瘫在了地上。

我死死盯着头顶的监-视器,剧烈的喘息着,如同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

TBC

☆、Chapter 23

Chapter 23

周遭的景物仿佛全在摇撼,我头晕眼花的瘫-软在地上,阿伽雷斯的那根东西仍然牢牢吸附着我的肠道内-壁,因神-经刺-激而微微搏动着。残留着的阵阵快-感使我双-腿发-颤,连把他的鱼尾从我的腿-间挤出去的力气都难以聚-集,只能依靠腰部在地上扭-动,一寸一寸挪开身-体,使他的东西从我体-内退出去。

然而每动一分,人鱼的巨-物无异于我的肠道内摩擦着,激起的瘙-痒简直椎心蚀-骨,抵-抗这样的本能欲-望于我就像从体-内拔着一柄匕-首一样折磨,细细密密的汗液从我额头上不断的沁了出来。某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独自做下去的可耻冲动,可想到头顶的监-视器,巨大的难堪便使我拼命的强-迫自己屈起腿,从阿伽雷斯沉重的身躯下退了出来。

他的东西脱离我体-内的一瞬间忽然弹动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朝身下望去,一股白液骤然激注在了我的脸上,男性特有的腥味直扑鼻腔,粘-稠的液-体自我的脸颊上缓缓淌了下来。

我整个人足足傻了一两秒,机械的伸出手臂将脸上的东西抹了一把,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假如监-视器的那头有人看着,我脸上挂着人鱼米青液的模样跟一名GV演员无异。
灭顶的羞耻感几乎使我昏死过去。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干净脸上的液-体,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那件沾满人鱼东西的衣服远远甩在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狠狠将人鱼的尾巴踹得摆到一边,歪歪的弯在角落。而他那根东西在昏迷状态竟然还高高-挺-立着,精神抖擞。

我怒不可遏的抓-住几本书压在阿伽雷斯的玩意之上,揪起他的头发想要揍他的脸。愤怒使我顾不得顾及麻药的效果是否良好,我只知道我想暴打阿伽雷斯一通才能平复我狂躁的精神状态。

我颤-抖的拳头悬距他面庞只有毫厘,青白的骨节都暴凸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砸断他那高-挺的鼻梁,让这只白白生着一副倾倒众生的面孔的下-流野兽鼻青脸肿,因为他的表里不一让我痛恨至极!

然而我却下不了手。并非是我心慈手软,而是假使我痛揍阿伽雷斯,便是虐-待一只珍稀兽类,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物研究原则,并且一旦他的伤被莎卡拉尔发现,我更百口莫辩。

我不能揍他,在遭受了这种奇-耻-大-辱后,我竟不能揍“它”!

我盯着他那长长的鱼尾,攥紧了拳头,在他的尾鳍上狠狠碾了几脚。我多么希望阿伽雷斯此刻能变成-人类,因为那样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殴-打他,就算惹来牢-狱之灾我也无畏!

我冲进浴-室将自己彻彻底底冲洗了一番,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我感到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完整的,连骨头血液都沾染着人鱼米青液的气息。我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花洒下蹲坐下来,头埋在双臂中像个孩子似的失声痛哭,全然没了一个成年的俄罗斯男子汉应有的样子。

假如我严厉的父亲看见我这幅窝囊样,一定会抡起皮-带痛揍我一番。

我甚至搞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在一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物研究员,一个怀抱着热忱而单纯的理想的大四学-生,一周后我却被困在这座牢-笼里任由一只发-情的兽类强辱,并且不得不对这件事忍气吞声的隐瞒下去。

不……不!

我的手指深深的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摇晃着头,感到脑袋混乱欲裂。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冰岛!远离这条邪-恶的人鱼,让他再也不能缠上我!

德萨罗,振作,你得振作,再离开之前你必须抹掉这件事,让它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

一个声音在脑海深处呐喊着。

我勉强支撑自己站了起来,关掉了花洒,冲到桌子前打开电脑,将所有可能控-制着监-视器的程序全部禁止,并抓起桌上所有可用的重物,将监-视器的镜头一下一下砸了个稀烂才罢休。

然后我盯着玻璃地板上昏迷的硕长兽类,一步一步,强-迫自己迈动沉重的步伐走过去,奋力将他拖到了莉莉似之前所待的圆柱水仓内,关上了仓门,并将电子锁重新设置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用最后的精力向莎卡拉尔他们发出了紧急呼救信息,大脑便犹如一锅沸汤慢慢冷却,浓重的睡意向我袭来。

在闭上双眼前,隐隐绰绰的我似乎看见阿伽雷斯在那个柱形水库中醒了过来,他一手按在玻璃墙壁上,眼睛深深的盯着我,充满了欲求不满的饥-渴,那目光宛如吸盘一样掠过我的身-体,使我浑身发毛。

我紧紧抱住,将头缩进被窝里,最终抵-抗不过睡意的侵袭,彻底睡了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到自己又陷入了梦境。

我站在一个水族馆的玻璃隧道中,缓慢的行走着,这熟悉的场景使我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的记忆中。

我感到大脑却空荡荡的,似乎缺失了什么东西,我仔细思索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目光随着玻璃墙壁后摇曳的鱼群影子飘荡,心情异常的平静。啊,这是每个暑假我都会来的地方。在漫长的假期里,我和达文希总喜欢待在水族馆里看书,因为这儿安静而美丽,实在非常利于学习。

达文希呢?我下意识的寻找着他的身影,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背后响了起来:“嘿,亲爱的小华莱士,早啊。”

我看见达文希熟悉的身影映在面前的玻璃上,于是愉快的回过头去。

然而背后空空如也,光滑的地上仅有一滩水,还有一团湿-淋-淋的海藻,一道长长的水痕蔓延至水族馆隧道的深处,我看到了一双男人的赤脚脚印,目光随之望去,尽头的黑-暗里,正隐约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