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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辣)(25)

作者: 佚名 阅读记录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骆冰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声,yuti柔顺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轻转粉脸,半闭的火红双唇迎向了他的大嘴,常赫志见状,惊喜交集,那敢迟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用力地xishun起来

吻了一会,常赫志见骆冰欲拒还迎,柔顺娇羞得像个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慾火大盛,一面用力地xishun着她的香舌,双手却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不一会,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白润得如脂似玉的肌肤。

又吻了一会,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轻柔地把她转向自己,然后伸手便去脱裤子,就在这时,骆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骆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视,低下头去,轻轻地道:「我我你们你们这几天已经已经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很累,你你们如果是怜

惜我的话,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个,让我休息一晚好吗反正反正以后以后」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闻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问道:「反正怎样以后又怎样你大声一点,咱听不清楚」

骆冰粉脸如烧,抬头嗔道:「你明知故问我不跟你讲了,我问你一句,肯还是不肯不肯的话就强来吧,不然的话就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笑道:「肯,怎么不肯只是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怎样还那么害羞,洗个澡也要咱们出去喏你想今个儿晚上咱们不碰你也行但要你也要答应咱们几个条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们睡在一起,第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这澡嘛,咱们要和你一起洗还有第四,不过要等你答应了那三点再说,怎样」

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乱姿态,构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像个dangfu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bobo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yuti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不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慾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对着他们,就像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那么好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慾陷阱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格贞洁坚毅的女人,道德和lunli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么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峰上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冷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乾。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语疯话,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头上,不断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一时间,骆冰被弄得jiaochuan不定,蜜壼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冷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足,但药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需求特别大,却不会知道自己服过**,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满了晶莹透亮的水,却是用这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