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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红闺女终卷:高嫁皇家夫(35)+番外

作者: 八重樱 阅读记录

沈婠不由得嘤咛一声,浑身像是有火在到处乱跳。

这一声嘤咛仿佛是天籁一般,让裴明泽不禁加大了力度。他伸手去拨弄另一边埋在地里的红果实,像是平日里他弹奏五弦琴时那般,轻拢慢捻,渐渐的曲成,果实也从地里长了出来,又红又软的,仿若雪山上的一抹云霞。

沈婠全身酥软无力,两腿间似有什么在慢慢地流出。

「恒之……」

「嗯,我在。」裴明泽的手往下慢慢地滑动,他轻轻地捏了一把沈婠的腰,见她眼中迷雾顿生,浑身抖了抖,胸前的两枚果实仿佛也在跟着颤栗。

裴明泽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又捏了一把。

沈婠娇嗔道:「别捏了。」

裴明泽勾唇低低一笑,「原来婠婠怕人捏。」沈婠两颊绯红,扭了头来。裴明泽又是低低一笑,俯下身来又亲上她的唇,「好了,不捏。别恼了。」

沈婠咬上他的唇,重重一咬。

「不许再捏了。」

「好好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裴明泽又吻向沈婠,把她的唇又再次品尝了一回后,他才慢慢褪去她的亵裤。瞧见那处幽深之地时,裴明泽咽了口唾沫,双眼紧盯着,迟迟没有动作。

沈婠虽是想要恒之,但女儿家的难免会有些娇羞。

尤其是此刻,两人坦诚相对,且恒之又这么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那一处,沈婠整张脸整个身子都在发红。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裴明泽的手更快,直接挡住了两腿的并拢。

沈婠这么一夹,裴明泽的手直接碰触到了那一处,有温热湿润传来,他收回手时,指甲带出了一抹晶莹。

沈婠羞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干脆捂了眼睛。

半晌,裴明泽久久没有动作。

沈婠悄悄地打开指缝,竟是瞧到恒之坐在自己的身上,手里捧了本书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二十八花图》。沈婠也不知这是什么书,但见他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去看书,沈婠就有些恼了,她伸手猛地一夺,还未来得及看这是什么书,就发现恒之的整张脸也跟自己的一般红。

「你……」

话还未说完,沈婠忽觉下边有一道异样传来。

裴明泽的手按在了某处凸起,还有根手指腾然伸了进去。沈婠不禁娇吟了一声。裴明泽道:「若是我弄疼了你,你定要告诉我。我……不太会这些,若是我做得不对,你也要告诉我。」

手指的动作愈发迅速,沈婠不一会便觉浑身飘飘然的,整个人不停地痉挛着,两腿间的水流也愈发地多了。

腾地,裴明泽分开沈婠的腿。

那一处昂扬缓慢地进了去。

裴明泽紧盯着沈婠的神色,见她一皱起眉头,他就压抑着自己,赶紧停了下来。沈婠知道他在忍受着,也心疼他,咬着牙抿出笑容来,「不疼。」

裴明泽这才继续进入。

倏地,沈婠轻呼了一声,下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沈婠的眼眶有泪水泛出。

裴明泽一瞧,有些慌了。

「这……这……」

他刚要退出,沈婠却道:「继续,恒之,继续。」沈婠夹紧了裴明泽的腰,那一处的紧致与温热让裴明泽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腰,律动起来。

一进一退,一进一退,一进一退……

很快的,便泄了。

他抱紧了沈婠,埋首在她的胸前。半晌,他抬起头来,双眼发亮,「娘子,我们再来一回吧。」许是裴明泽太过温柔,沈婠身上的疼也渐渐感受不到了。

第三十九章

她道:「好。」

见裴明泽又拿来方才的书册,沈婠好奇了,「恒之,你到底在看什么?」

裴明泽轻咳一声,反过书册,指着一幅图,问:「婠婠可喜欢这个姿势?」沈婠细看,险些被呛到了,原来《二十八花图》竟然是春宫图!

她的脸一红,再看里边的姿势,脸更是热辣辣的。

她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

正所谓熟能生巧,有了第一回,裴明泽第二回也愈发熟练了。

裴明泽丢开书册,手探进她身下,轻轻地揉捏着,方才的湿润还在,裴明泽抬起头来,问:「这样,你会舒服么?」

沈婠轻咳一声,小声地道:「也许再上一点点会好一些……」

「这里?」

「咳,嗯。」

裴明泽眼里有了笑意,用力地卖弄起来。果不其然,不一会,婠婠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嘴里也情不自禁发出动听的娇吟。

直到她浑身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时,裴明泽方将自己的灼热送进她的窄紧里。

这一回,裴明泽一上一下的,也不知弄了多久,直让沈婠出声求饶。

裴明泽心满意足地粗喘了数声,抱着沈婠缓缓地躺下。

喜房里,满是旖旎。

两人欢爱过后,静静相拥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裴明泽唤了霜雪备了浴桶与热水。丫环们在外间准备沐浴的热水时,沈婠红着张脸躺在里间的榻上。

她此刻还是浑身乏力的,恒之正揽住她的腰肢,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而外间与里间仅有一双面屏风相隔。

虽说身上有锦被盖着,但一想到锦被之下的自己,连肚兜也不曾穿上,若是霜雪或是轻羽悄悄地往里边一望……想到这里,沈婠顿觉两颊变得热辣辣的。

浴桶里的热水备好后,霜雪与轻羽方退了出去。

裴明泽眼中含笑,「婠婠累否?可还有力气?若无的话,便让为夫抱你去沐浴。」

沈婠推了推裴明泽,「我有力气,谁说我没有力气的。我自己走过去便好。」沈婠从榻上坐起,脚尖刚碰地,便觉两腿间酥软酥软的,微微有些不适。

沈婠又嗔了裴明泽一眼,「都是恒之不好,刚刚这么……用力。」

方才她都觉得自己要快晕厥过去了,下面又痛又痒的,可是……痛着痛着那种感觉却十分奇妙,尤其是到了最后,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沈婠的目光瞥向扔在床角的《二十八花图》。

裴明泽顺着沈婠的视线一望,也不禁有几分窘迫,他倾前身子,挡住了沈婠的视线。「本是记不住的,但经过方才那两次,剩下的花图我都记在脑子里。下回也无需看这书了。」

沈婠说:「难得有你记不住的东西。」

裴明泽下了榻,直接横抱起沈婠来,「现在记住了,每一张图都记得一清二楚。今夜……」

沈婠勾住裴明泽的脖颈,小声道:「明夜再来吧。」

裴明泽瞧着沈婠满脸通红的模样,也知她初经人事,难免会有些不习惯。他温声道:「无妨,待你习惯了再来。来日方长,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沈婠弯眉一笑,凑前去轻轻地啄了下裴明泽的唇。

「嗯。」

沈婠与裴明泽在用早膳时,一陌生男子前来与裴明泽行了一礼。他看了眼沈婠,又是跪下行礼。裴明泽道:「这是我之前曾在信中与你提起的心腹,他的名字唤作秦故。」

沈婠微微颔首。

裴明泽问:「可有裴渊的消息了?」

秦故回道:「回王爷的话,昨夜密道里突然失火,烧了整整一个时辰之久。火扑灭后,属下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尸首,身形与裴渊相似。只是暂时不能确定是否就是裴渊本人。」

沈婠蹙了眉头,问:「失火?怎么会好端端就失火了?」

「回王妃的话,经属下推断,估摸是裴渊想要以火逼退侍卫,不曾想到却是把自己给烧了。」

裴明泽道:「可有派人守着尸首?」

秦故道:「已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处置了。」裴明泽之前就担心裴渊一死,没多久又有另外一个裴渊回来。所以昨天夜里裴明泽早就吩咐了随从们,捉到裴渊后,无论是生是死都要好生看守着。

沈婠说道:「我要去亲眼确认,秦故,如今尸首在何处?」

秦故回道:「已经搬回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