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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朕的记忆果然有问题!(243)

作者: 龙头铡 阅读记录

她默不作声的围观了许久,最后把目光盯在了库洛洛所坐的那个小圆桌上。

“放我下来。”

没等西索回答,玉江自顾自的挣脱了西索的双手,无视了半道上的信长,直线走到了桌子前。

她先是伸手碰了碰派克耳畔的头发,不过几秒钟,发现颜色不对的玉江就嫌弃了。

在她收回手准备再去碰那个男的时,派克却脸色苍白的猛然间握住了她的手,颤抖着几乎想要大喊出声的样子。

玉江皱起眉头:“松手。”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派克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一样突然摔了出去,双手撑着地板,克制不住的开始呕吐。

——这个女人的精神世界还是一样的可怕!

派克强忍着脑海中的刺痛理了理思绪,瞳孔突然之间就放大了。

她几乎算得上惊恐的抬起头来,眼神有目的性的扫过了侠客,飞坦,窝金,库洛洛和那个金发的窟卢塔族遗孤。

像是暴动了一样,那个女人的精神世界依旧连着她的,派克的念能力开始不受控制,周身出现七七八八的记忆弹,散射一样的冲进了附近人的身体里。

西索恍惚之间读到了库洛洛当年看到的那个画面,被所谓的爱意污染了的女人,无能的在肮脏的小巷子里,抱着一堆失去了温度的肉块哭泣。

库洛洛说:我一开始以为那是未来,我会在未来遇到她,然后坠入爱河,最后被心爱的人杀掉。

但是那并不是未来。

因为牵扯到了团长的死亡,对旅团感情深刻的派克执着的意图寻找着蛛丝马迹,最后还真让她找到了。

有一副画面,玉江站在路灯下,而街对面的餐厅里,库洛洛正在和另一个美貌少女共进晚餐。

那个女孩——妮翁?斯诺拉,在黑帮内部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这个少女在那些记忆画面里是粉红色的头发,而真实情况下,她的头发是蓝色的。

派克对比了搜集而来的照片,从餐厅桌子上的酒水推测出当时的年份,详细对比了两个人的差别,结果发现,虽然长相有九成相似,但记忆中的妮翁,并不是现实世界中的占卜师。

这是相似却平行的,两个世界。

所以库洛洛说:这不是在未来会杀掉我的人,而是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杀掉了我的人。

“那个哭泣的样子很难看吧?”对着他印象深刻的这幅画面,库洛洛说:“能得到我的爱必然是强大的,但哭泣的时候又太过懦弱。”

他的眼神描摹着黑发红瞳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告诉西索:“强大却因我而变得脆弱的女人,本来就属于‘库洛洛鲁西鲁’,不论原因如何,死亡可以终结一切,‘库洛洛’和她之间的矛盾已经因为死亡消失了。”

“我原谅她了。”

库洛洛勾起了笑容:“关于杀掉我的事情可以结束了,所以她不需要在这样湮灭自己。”

“我不是要毁了她,而是要让她回来。”

而此时西索的想法却不同。

玉江喜欢白金色的头发和红色的头发,窟卢塔族大都是金发和棕发,对此西索不作他想,族人的数量太多,记不住脸是正常的。

但是那个让她爱上了红发却记不住脸的男人……

阿拉阿拉,怎么觉得比起丝毫引不起注意的大苹果,某个一头红发却喜欢在脸上涂油彩的小丑魔术师比较可能呢?

红发,和看不清的面容。

西索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也许跨越世界的爱情本来就是很骇人听闻的事情,但莫名的确实比普通的喜欢要更动人一些。

玉江在那个世界,看到也是西索吗?

结果下一发子弹的袭来,让两个男人的笑容同时僵在了脸上。

同样的黄昏,相似的小街道,玉江坐在街边的书吧里,一点一点的在一个男人手上写字,而对面,撑着下巴笑的温柔的男人,长了一张大家都认识的脸。

那是侠客。

场景倏尔转换,黑发的女人夹着电话拆着包

作者有话要说:裹,说:“侠客休息了,你要过来吗?”

电话里的男人接着就出现在了玄关,女人勾着矮个子男人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慢悠悠的画着圈……

矮个子的……飞坦?

话说她和每个男人调情都是一种手段吗!?

不对!

侠客在休息,她拿着侠客的手机,结果打电话叫飞坦来过夜?!

所以侠客刚才嘲笑飞坦,是无意识的报复吗?

围观中的芬克斯摸了摸下巴,不过这怎么……没团长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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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西索那种也不能说是爱,应该说一半是因为爱自己,四分之一爱的是战斗永远没有上限的感绝,而这些寄托在了玉江身上,所以有了类似于爱的样子。

派克能力暴走的场景参考HP的冥想盆。

这些场景五十三五十四都有吧,不过只有一半,就是拉着的地方有,玉江杀人的会后没有。

我最近开了新脑洞,存稿写起来非常的顺,结果到这边就很卡,那边的大纲写着写着也怕串了,讲道理我写这边的速度慢了一倍,真心卡文没救,不是不想更新,是一腔热血转移了,这个有点不受我控制,让我缓一缓吧,现在新文存稿比较有激情,我在这里请几天假好了,卡文真的不受控制啊!新文存稿满八万我发文,那边写完了回来试试看继续吧,修文果然是修罗场,抱歉了。

感谢赤子、WLLLL、茧自缚,琅和仙人球球的地雷!非常感谢!

第116章 风花雪月的第一天

第二次忍界大战结束的第十年, 属于杀戮和鲜血的岁月慢慢沉寂, 飘摇的酒香和打板的声音缓缓响起, 战争随着时间过去,歌舞升平的日子自然便来了。

在雷之国名为风间的街道上,貌美的花魁正一步一步的踏在前往扬屋的路上,而在道路两边的游廓里,等待着客人挑选的游女三三两两的调笑着,看着花魁那样的排场, 再想想远方等候着会见花魁的客人, 不由得……就有了些怅然。

花魁并不是做了游女、受到客人欢迎以后就可以一步一步爬上去的, 在花街, 每个人从被卖进来的第一天开始, 基本就注定了以后的命运, 好或不好,也就只能认命了。

街道很长, 花魁走路又慢的很,围观的人群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不远处一栋建筑的二楼, 云良楼的老板娘正耷拉着一张刻薄的老脸, 对着楼下即将走过的花魁挑来拣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样的长相, 也就风光这一会儿罢了!”

跟在她身后的打手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花街上有名有姓的就那几家,供养的起花魁的就更少了, 正在过街那位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貌美了,与其说人家的花魁不好看,倒不如说是近几年没了头牌的云良楼有些羡慕嫉妒恨。

看到他们这不以为然的样子,老板娘气氛的哼了一声,末了,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将得意的笑容掩在了背后。

“你们啊,也就风光这几年了。”

夕阳落下,逐排亮起的灯火将这条街道装饰的愈加华丽,被称为阿国的老板娘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在夜幕正式降临的时候,嘱咐着管事的看好楼里的秩序,回身去了后院。

游廓大都狭小又拥挤,游女们就是等待挑选的货物,但是留给客人寻欢的地方却装饰的宽敞又华丽,云良楼曾经出过三代太夫,虽然近十年都被对家抢了风头,但说起来建筑也算不上寒酸。

出了大堂,后院那栋三层的高楼才是主体,女人们都住在这里,客人们过夜时也是在这里。

而这栋建筑,其实是有第四层的。

那个高高隆起的尖角之下,还有一层分隔开的,宽阔的阁楼。

楼梯在老板娘房间的柜子后面,而阁楼的门口更是挂着三把巨大的铜锁,打开了那几道锁链,之后才是云良楼保存了好几代的,专门给花魁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