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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140)

作者: 勿倚 阅读记录

司空临安想要转换一下两人的位置,但却被秦望川紧紧压住,她将双臂放在他鬓角边,死死把他禁锢在身下,司空临安怕她刚醒过来伤了她,也就不敢乱动,干脆随她去了。

秦望川凑到他耳边说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男儿身吗?”

司空临安闭上眼,轻轻说:“无论你是男儿还是女儿,我爱的是你。”

“那如果有一日,我为了你,变成女子,你会怎么办?”秦望川试探着说。

“若是性别可以变化,我愿意为你变成女子。”司空临安轻声说。

秦望川突然间笑了,她又一次吻了上去,宽阔华贵的龙床上,两个身形修长的人紧紧相拥,外面的春光正好,云蒸霞蔚。

------题外话------

诶呀妈呀,这感情戏写得我心肝肝颤抖,来回改好几遍,马列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一吻结束,秦望川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司空临安急忙扶住她,轻声道:“你身上既有内伤又有外伤,若是再折腾,我便不管你了。”

秦望川被他这么一说,才感受到自己确实有些不舒服,不仅胸腔闷疼,外皮上也是一阵一阵的钝痛,她撩开自己的衣袖,发现上面有几道伤口,好在都不深,并且已经被上了药,结痂了。

她这才抬眼问司空临安:“对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司空临安从门口将温度正好的药汤端了过来,闻言手上搅动汤药的动作停住了,不过只是一刹那,他又舀起一勺,放到秦望川嘴边,秦望川一口喝了下去,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司空临安眼睛瞟向旁边,飘忽不定,然后又舀起一勺,说:“也没什么,我带着下人去找你,正好看见你摔下悬崖,就将你救了回来。”

“就这些?”秦望川挑眉问。

“就这些。你这次是有我救你,你可知当时我的魂都要吓没了,秦望川,你若是下次再如此,不等你自杀,我便会杀了你,省的数次惹别人难过。”

秦望川闻言,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摇摇头,一口喝掉了司空临安手中的药,然后道:“你说话,还真的不会讨人欢心。”

司空临安低着头,秦望川知道他又别扭了,于是很是无奈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司空临安见状,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秦望川探头看,却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她叹了口气,这傲娇的脾气,早晚得给她改过来。

谁知道没过一会儿,司空临安又进来了,手中拿了一个小盘,盘中放了几个蜜饯,他坐了下来,把那盘子往秦望川面前一伸,秦望川惊讶地看他。

“药苦。”他说。

秦望川当场便笑出了声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皱了皱眉,但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又不是柔弱的小姑娘,一碗药汤,怎会需要蜜饯。”

不过笑归笑,秦望川还是将那蜜饯吃了下去,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也同时在心间绽放,秦望川看向司空临安,如果是一年前的她,怎么会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会觉得一块甜腻的蜜饯美味。

司空临安执意将蜜饯全部塞进了秦望川嘴里,亲眼看着她吃下,这才罢手。

“你先好好休息,不要乱问,也不要乱动,时辰不早了,我先去上朝了。”司空临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他将碗放下,然后快步走出了寝殿。

秦望川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和她前世是一个最熟,比她这个身体还要大上将近十岁,怎么就这么羞涩纯情呢?

这时,有人敲门,秦望川没好气地说:“进来。”

进来的人是景越,他的脸也是一片通红还没有散去,秦望川摇了摇头,果然是和什么人在一起久了,都互相同化了。

------题外话------

这章的题外话,椅子拿来和大家请个假,因为要回家,又没有抢到票,我得跨越半个中国坐火车回家(亢吃亢吃亢吃),又因为之前考试实在没什么存稿,所以很抱歉。椅子得断更两天了,不过椅子会在二十五号那天万更补偿,之后放假在家,椅子也会多多更的。(其实断更明天一天。但今天这章太短了,就当我断更了吧。)再次鞠躬,理解原谅一下椅子吧,呜呜呜

第一百七十章 为你

“秦公子,我就在门外,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唤我。这是皇上吩咐准备的东西,我就先放这里了。告辞。”说罢,就往门外走去。

秦望川瞥了一眼,发现是一套衣服,还有一些洗漱的东西,她点点头,然后又叫住了景越,“稍等,我问你些事情。”

“您请讲。”景越低着头,都不敢正眼看秦望川。

“当时你们主子救我的情景,你都记得吧?”

“是。”

“那你讲讲,他是怎么救的我。”秦望川认真地问。

景越惊讶地张开嘴,然后一脸为难地看着她,支支吾吾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将您从那悬崖下救上来了。”

秦望川一看他那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在隐瞒着什么,于是故作严肃地敲了敲床板,低声说:“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那主子可是不会为你撑腰。”

“不是,这确实是没什么可说的,在下先行告退。”说罢,便跟逃跑似的往外走,秦望川摇摇头,随手将床边还没收拾起来的碗拿起来,拿出里面的勺子,随便一甩,景越就马上停住了脚步,还匆忙倒退了好几米,然后一眼惊讶地看向秦望川。

只见他的面前直直地插着一个勺子,更令人惊讶的是,那原本是陶瓷制成的易碎物品,都已经插进墙里了,还是完好无损。

景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转过身来说:“看来公子的内伤恢复的不错。”

秦望川摆摆手,说:“内伤依旧,只是这样一个动作,不怎么需要内力帮衬。快说吧,若是再不开口,这勺子可能就是插在你头上了。”

景越挣扎了半天,这才叹了口气,快步走到窗前,伸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边收拾边说:“我从未见过主子那样失控的时候,您从上面跳了下去,主子看见了,什么都没想,第一反应就是也跟着跳下去,我跟在后面也没拦住,那么高的悬崖,我都害怕主子再也上不来了。不过好在悬崖下面是一条活水,再加上主子为您抵挡了一部分冲击力,您没出什么事,主子虽然也受了伤但也不严重,算得上皆大欢喜。”

“不瞒您说,我自小跟在主子身边,除了主子的母亲以外,我还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如此在意,尤其是夫人去世后,主子就变得极为冷,很少对人和颜悦色,能让主子再次经常透露自己的情绪,也就是您了。”

“我知道作为属下的,我没有资格这样和您说,但是,主子这些年过得真的不容易,既然他都对您敞开了心扉,您也表态了,就对他好一些吧,景越在此,重谢了!”

说罢,他就单膝下跪,秦望川跳下床来,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下一步动作。秦望川把他拽起来,然后扶着自己的腰坐回床上,说:“我这伤还没好呢,你就省省吧。放心,我对他负责任的。”

景越呆呆地看着秦望川,他怎么总觉得这话有点怪异呢。不过马上他就一个激灵,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跑着出了门,一边跑一边说:“主子走的时候吩咐了我帮您准备早膳,我忘记了!”

秦望川叹了口气,想来自己也真的是饿了。

她慢慢躺到床上,侧脸望去,透过朦朦胧胧的窗纸看着外面。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她秦望川何德何能,能够在如此应该悲痛的时刻,还能对着一个人的脸笑出来。她闭上眼睛,心中幻化成姐姐的模样,一滴已经冰凉的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