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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196)

顿了顿,元姐儿又接着说道,“在安全面前,小心无大处。不过咱们帐篷的颜色却实是个问题。夏粮回头去内务府看看,有没有什么涂料遮掩一二。”

楼叶和夏粮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三人迅速吃饭,等夏粮吃完便出去换了东子进来。

等到东子吃完,楼叶也捧着一大包药粉已经回来了。

元姐儿见此只吩咐她帐篷里也要用一些,便留下东子,一个人去找九公主了。

夏粮还在弄泥巴的路上,楼叶支使东子,俩人将铁板都从箱子里移出来,先可着洗漱和小卧室铺了一回,等到里面都铺得差不多了,这才迅速的将前厅都铺了出来。

一边铺,一边盖地毯,倒是并不显得凌乱。再加上两人都是干活的好手,东子还带些身手,所以给帐篷里铺铁板这活不出一个半个时辰就干完了。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元姐儿她们所居的帐篷都是那种长条形的。要是那种圆形的帐篷,这种有棱有角的铁板铺起来就费事了。

帐篷里完事了,外面的活计,夏粮和东子一个人带着粗使仆役干着,另一个守着门口便不会出错。

将整个帐篷铺好铁板,又重新收拾了一回后,楼叶换了身衣裙便去九公主帐篷找元姐儿了。

她手里端着一盘用小烤窑烤出来的花生,仿佛是在向人解释她迟来的理由。

九公主并不知道元姐儿他们在不远处折腾什么,因此也没多问。只吃着花生说着今日不用去给当今请安的事。

刚元姐儿一出帐篷就碰上过来传话的太监。知道今儿所有女眷不必再去请安了,元姐儿自是高兴。因与九公主说好了要学骑马,元姐儿还说一会儿就换了胡服再去呢。

九公主和元姐儿这会儿身上穿的都是宫装,为的就是给当今请安。

九公主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行头,让人将宫女赶制的小白靴子端上来。

这个时代,除了寒冬腊月,否则女人是极少穿靴子的。靴子不比衣服,光是纳鞋底就费了不少功夫。

九公主让元姐儿看她的靴子,说着靴底极厚的话。元姐儿倒是一早就准备了靴子,也是这种厚底的样式。

一旁侍候九公主的教养嬷嬷听到俩人这么说话,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这才是正常姑娘家应该谈话的话题嘛。

然而就在嬷嬷放心的一刹那,九公主又说话了。

说的话,那是直逼着教养嬷嬷们去撞墙的内容。

“再不敢想有朝一日还要学骑马。不瞒妹妹说,姐姐这心里打怵着呢。”

元姐儿点头,“谁说不是呢,以前只知道马儿脸长,可马儿那一口大板牙,呲着牙看人的时候,腿肚子都要转筋呢。这一口咬下去,估计都得跟被熊瞎子撕人似的。”

两姐妹说到这里,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有什么办法呢,若是不会骑马,将来如何君临天下。唉~”

一时间,姐妹俩直接将她们想要学骑马这种事情的定义上升成了政治高度。颇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

嬷嬷:......

楼叶:......

说得好像你们已经大权在握了。

不过转眼间想到这两天就能见着的北狄王,九公主帐篷里的嬷嬷和宫女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小钢刷子。

春风吹,战鼓擂,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怼。也许转天应该也让北狄王检阅一番她们的学习效果。

(→_→)

虽然觉得自家公主的想法有些好高骛远,不切合实际,但这些定会跟着九公主陪嫁的宫女嬷嬷们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然,这些人有自愿的,也有非自愿的。九公主按着元姐儿的鼓励,想到了当年刘备一个卖草鞋的不是照样忽悠了贼有钱的猪肉贩子张飞一起闹革命了吗。

她可比又老又穷的光杆刘皇叔有基础呢。

小姐妹在这里畅想未来,当今与儿子孙子还有一堆大臣在那里话古今,就在当今带着一帮子老少爷们策马颠出行营时,行营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对邋遢的僧道。

两人目光直视行营,不知内情的都以为这俩穷酸玩意要去化布施了。

“此人自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顿了顿,那跛足道士看向赖头和尚,“若实难教化.....”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字就睡觉了,中午的时候被雪默叫起来的,然后才知道专栏被锁了。之所以被锁是因为专栏上有个那啥群的群号。虽然作者一直想不明白都放了好几年了,怎么现在才锁。小仙女们担心坏了吧?嘿嘿,其实作者担心的时间应该比你们短很多。

说个特丢人的事吧,我估计这事应该有不少人知道了。作者有本原创小说叫《重生之天天初恋》,这个名字是新改的,所以又换了个图。可是那个图无论怎么弄app就是不显示。原因是微博图片地址里面有‘s.m’这个连在一起的两个字母。在尝试了许多办法后,就求助了晋江一个作者群里的大大们。之后有个大大随口说了一句,你只要将图片在微博里上传十遍以上就可以改变地址了。然后你们家作者傻呀,真的就去试了,十遍的时候不管用,十二遍的时候还是不管用,你们家蠢作者就巴巴的截图跟人说,不管用呀,还有旁的办法吗?

一个群的作者都在哈哈大笑,...蠢的不可救药了。

第136章

行营外一对邋遢的神仙代理人正磨刀霍霍时, 行营内自也有人恨得咬牙切齿。

妍贵人和曹嫔的帐篷离元姐儿和九公主不远。妍贵人站在自己的帐篷外, 眼睛直直的盯着元姐儿的帐篷。

夏粮带着人和东西回来后,便将这些事情交给了东子。他则坐在帐篷里一边守着门户一边补觉。

妍贵人对于元姐儿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这可能也与她当年遭遇二皇子的那一天见过元姐儿有些关系吧。

哪怕过去很多年,妍贵人也忘不了那一天的事情。

那一天, 是她命运转折的一天。

那一天,她十拿九稳的七王妃差一点变成了二王侧妃。

然而命运就像在跟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她最后竟然成了当今的贵人。

当今年过半百, 已经暮暮老矣,她还年华正好呀。

连一丝嫌弃都不敢表露,每一次侍寝都会让她觉得恶心。可她不但要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还要时刻的期待当今的圣宠为她带来可以傍身的子嗣。

一只梨花压海棠,谁苦谁知道。

本来看着宫中比她年轻也比她貌美的嫔妃比比皆是, 妍贵人心中的不甘倒是渐渐少了许多。可好景不长,宫里竟然又住来了一个搅屎棍子贾元春。

她凭什么可以得到当今的偏爱?她凭什么可以嫁给年轻有为的皇子们?她凭什么?凭什么?

于是元姐儿在宫里待价而沽时, 妍贵人就在侍寝的时候与当今提起过元姐儿似有梦游症之事。

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女人都不应该相信一样。女人在床上说的话, 男人多半是不走心只走肾的。

当今那时听了, 下了早朝就忘记了。回头想起来还没开始派人调查呢。就是这事那事的直接让当今忘了那天在妍贵人床上听说的事。

等到后来五皇子请旨赐婚, 元姐儿成了公主, 妍贵人又旧事重提时,当今压根就没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反正将来是要嫁出去的, 她爱咋游咋游去呗。

那死丫头再怎么游, 也没可能顺着御河游回紫禁城来,他才不担心呢。

再说了,荣国府都能养出这么残次的闺女祸害朕, 朕难道不应该下死劲的去宠这丫头,让这丫头更残次吗。

妍贵人见此,心里更是嫉妒。只当着当今的面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这之后妍贵人心中嫉妒,元姐儿想到这位曾是司徒砍板上钉钉的未婚妻,也是心里含酸,这针尖对麦芒的,还不是两看两相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