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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正传(原名夜莺纪事)(123)

作者: 顽太 阅读记录

姜鹤远一次次地将她体内的肉褶撑平,尹蔓的脚趾羞耻地蜷起,他亲了亲她的脚背,濡湿的舌头拂过皮肤。黏液从泉眼里冒出,沿着她的腿缝缓缓流下。

她的乳头在床单上乱蹭,姜鹤远拦腰抱起她,托着她的屁股站起来:“乖,你表现好一点,下次我给你看录像。”

“我不看!我什么也不看……”

谁他妈知道她看个相册他就能发情!

尹蔓的胸乳颠得像水波,为了不往下滑,只能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这次没有枕头可以咬,她咬着他的肩,又怕把他咬疼了,脚落不着地,整个人都依附着他,在惶惑的性欲里撕扯。

姜鹤远低下头,看着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肉粘着肉摩擦。尹蔓的叫声越是压抑,他越是凶猛,男人天性里的霸占、侵略一一在她暖烘烘的肉体上实现,令他获得极大的痛快。他的囊袋啪啪打在她的花唇上,像打在浪里的桨。

她如同他的猎物,被他残酷地拖入领地,亟待被打上独有的标记。

尹蔓刚刚生出些高潮的快意,姜鹤远却拔了出去,把她放倒在床上翻了个身,雄物耸立,将她拉过来:“宝贝,自己动一动。”

她下面还在流水,他一点预兆也不给她,空虚得想死,她委屈地望着他,姜鹤远心都被她看化了,哄道:“动一动,马上就给你。”

尹蔓掰着腿,将自己的小孔对准他的硬物,姜鹤远说一套做一套,手交叉放在脑后,一动不动地欣赏她,她的两颗乳头被含得水灵灵的,在苍茫的月光下,反射成迷离的星。

尤物。

尹蔓艰难地把自己安在他身上,整根没入,感觉子宫都快被顶穿了,姜鹤远被她的温柔乡包裹着,说不出的熨贴。她适应了这个深度,臀部前后挪动,随着腰肢的摆动,丰软的奶肉颤颤的。

姜鹤远完全不出力,尹蔓动了一会儿,受不了了,身子一软,耍赖似的趴在他的胸膛:“好累。”

姜鹤远:“懒惰。”

尹蔓舔着他的乳头,舔得他的下体在她的体内跳了跳,他说道:“别舔。”

她抬起头,在夜穹里凝视他,他在床上不爱说话,却也不像教室里那么正经,英俊而凌乱,激情来的时候像要活活剥了她,让人恐惧想逃,却又想尝试他对她到底能狠到什么地步。

她被他的爱蚕食着,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

尹蔓冲口而出:“老公……”

姜鹤远被喊得愣了愣,然后骤然直起身子:“再喊一遍。”

他一动,巨物在她的花房里换了角度,戳弄到她的嫩肉,尹蔓嘤咛。

姜鹤远耸腰:“再喊一遍。”

她叫那一声纯属鬼迷心窍,这下说什么都不愿再开口,姜鹤远举着她的腰猛插起来,尹蔓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自主权,被捅得啊啊乱叫,房间内只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他专挑她的敏感点捅,她被操得失了魂,唾液失控地溢出嘴角,整个人囫囵着爽得快成了仙。

等到姜鹤远感觉她的双腿开始抽搐时,把准时机一下抽了出去,她花穴吸了个空,发出“啪叽”一声,没反应过来,水穴随着惯性直往他跟前凑。

姜鹤远怕自己忍不住插进去,喘息地用手包住她的私处:“乖,快喊。”

尹蔓早就忘了个透,里头得不到满足,她简直想哭:“喊……喊什么?”

“喊老公。”

他的指腹在她的穴口,磨着她的花唇,那里使劲的收缩,像要把他的手吃进去,尹蔓要崩溃了,哭喊着投降:“老公……”

她渴疯了,不等姜鹤远发话,什么胡话都出来了:“老公,快点操我,我受不了……”

“快进来,老公……”她一手抬起捂着脸,连自己也觉得羞愧,“我好想要,求你了……”

姜鹤远觉得自己活了三十年,这次真的要栽在她身上,什么约束,什么道德,全被她毁得一干二净,她如同一把熊熊的火,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所遵循的一切烧得渣都不剩。

想要鞭打她,想要把她吊起来干,想要让她从里到外每一寸,每一寸都只属于他。

她放出了他的野兽。

她是唯一的罪魁祸首。

姜鹤远撞得她只会浪叫,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匍匐在大床上,没有遮挡的屋顶带来野合般的禁忌感,她背脊的线条像远方连绵的山脉,双腿张到最大,一声迭一声地喊他老公。

尹蔓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达到高潮,姜鹤远在射出的瞬间,抽出性器扯下避孕套,射得她的双乳上全是浓精。

她的身体还在痉挛,白色的精液淌过她的乳头,像她挤出的奶。

姜鹤远挑了一点送进她的嘴里,尹蔓紧闭着双唇,他强行扳开她的嘴,将指尖的精液尽数揩在她的舌头上,抱着她低低地说道:

“尹蔓,嫁给我吧。”

他抚着她的脸:“宝贝,给我生个孩子。”

尹蔓的泪水莫名其妙流下来,她埋在枕头里轻轻的抽泣,口腔里还有他精液的味道,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是特别想哭。

姜鹤远擦掉她的泪,一遍遍地亲着她的头发。太喜欢她了,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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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静时如慵慵白鸽《乳赋》陈独秀

姜鹤远擦掉她的泪,一遍遍地亲着她的头发。太喜欢她了,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尹蔓没回答他的话,他也没有再问,她便当作是姜鹤远情动之下不理智的言语。这一场性事酣畅至极,他在洗澡时又要了一次,鉴于尹蔓明日还要早起,姜鹤远顾忌着没有太过分。他们身体赤.裸,以天为被,将夜幕披在身上,度过了在他家中的第一晚。

翌日,尹蔓起床时腿根还在发酸,姜父只有早上有时间,姜鹤远要把撤下的床单交给人去洗,被尹蔓拦下了,怕被人看出床单上的痕迹,非得自己手搓。最后他敷衍地搓了下,趁她洗漱时扔在了一楼洗衣室里。

她被姜鹤远牵着走下楼,白日看这幢房子更为典雅,然而尹蔓无心欣赏,她来前特地去百度了他爸爸,出来的履历一项比一项惊人,尹蔓惴惴不安地走到餐厅,姜柔和周如如已经到了,他们知道今天姜鹤远要带人回家,甫一出现,姜柔便和善地朝她招手:“快过来坐。”

姜鹤远简单介绍了一下,姜柔道:“鹤远女朋友看上去有点眼熟。”

可不是眼熟么……

还好姜柔早就忘了她这个不相干的人,跟前一次在医院里的态度天差地别。尹蔓做贼心虚,不敢和姜柔多说话,周如如的目光来回扫视她,带着不确定的狐疑,但没吭声。她在醉生救过周如如,不过那时候化着妆,也猜不到她还记不记得自己,

他们聊了一会儿,姜鹤远的父母随后才至。尹蔓谨遵姜鹤远的嘱咐,四人齐齐站起身,姜父见到她,略一颔首,声音浑厚:“你好。”

尹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鞠了个躬:“伯父伯母好。”

他们等姜父坐下才重新落座,厨房开始上早餐,瓷盘放在餐桌上,一点声响也无。姜父的法令纹从鼻翼沿到嘴角,周身气场庄严肃穆,姜鹤远告诉她,他的父亲虽然讲究家规,但并非是个顽固刻板的人。

可尹蔓并不觉得像他说的那么回事,父子俩的姿态如出一辙的板正,反正看着他的父亲,她就能想象出姜鹤远老了以后的模样。

赵青竹关心地问:“昨晚睡得习惯么?”

尹蔓恭恭敬敬:“挺好的,伯母。”

就是您儿子对我不太友善。

姜鹤远宛如听见她的腹诽,似笑非笑地看她。

姜父道:“我听说你还在读书,学校那边怎么说?”

他的问话带着上位者日积月累的威压,尹蔓正谨慎地组织语言,姜鹤远就已开口:“学校没什么意见。”

他总说她说谎,然而他编起瞎话来本领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