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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正传(原名夜莺纪事)(83)

作者: 顽太 阅读记录

她成功了。

他们坠入罂粟丛中,姜鹤远细密地吻着她,一路向下巡视着他的领地,温柔地亲过她的眉眼,额头,含住她的乳尖。

尹蔓难耐地嘤咛。

他的舌头在蓓蕾上卷席,她被他亲得春潮涌动,酝酿成了一壶桃花酒。

姜鹤远另一只手挤弄着她丰润的胸乳,尹蔓靠在他坦阔的胸膛上,玉体横陈,仍由他摆布。他口干舌燥,满心渴望拥有她更多的媚态,手指揉捏着她的私密处,揉得她意乱情迷,她一想到他那双青竹般的手竟然在做这种事,整个人情难自禁,下身湿润滑腻,脚趾战栗。

花开到了荼蘼。

他搂住她,手渐渐往花心伸去,探入紧密的幽径。

干涩的异物入侵,尹蔓身体陡然一僵,他没有察觉,继续往里探入,不复先前的温柔,手指带着强势的侵略,她很不舒服,推了姜鹤远一把。然而他徘徊在情欲中,忙着开疆辟土,征服欲占了上风,甚至加了一根手指,朝着那温热处挺进。

这种压制感令她想起邵江,前尘旧事作祟,她心中极为排斥,一下什么感觉都没了。

尹蔓想要逃离:“姜鹤远,把手拿出去,我难受。”

“乖,别动。”他安慰,“很快就好。”

他的手指插动,尹蔓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将他推开:“我不要。”

姜鹤远观察着她的神情,理智略有归位:“怎么了?”

尹蔓不知道该怎么说,支吾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姜鹤远一言不发。

箭在弦上,尹蔓深知是自己先诱惑他,却让他被迫戛然而止,心里存了些愧疚。

“对不起。”她辩解,“我以为我可以……”

“没事,”他抹了把脸,“是我失态了。”

尹蔓吃软不吃硬,见他这么体贴,一点都不责怪她,暗恼自己怎么会把他和邵江联系在一起。思及此处,她咬咬牙:“要不咱们继续。”

“不了。”姜鹤远用浴巾围住腰,下床欲离开。

尹蔓拽住浴巾:“我认真的,这次绝对不像刚才那样。”

他揉她的头:“不关你的事,家里没备安全套。”

尹蔓看他下面肿胀不堪,尺寸惊人,将功补过:“那我用手帮你。”

姜鹤远所见之处尽是她旖旎的风光,闻言又硬了几分,叹了口气:“不用。”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浴室里哗啦啦传来水声,与雨声交融着,世界朦胧。

姜鹤远很久才出来,尹蔓问道:“你打飞机了吗?”

“……嗯。”

尹蔓已经换好了睡衣,扑过去抱住他,他身上冰冰凉凉,大冬天的居然冲凉水澡。

他任由她抱着。

雨声沥沥,静谧寂然,黯淡的烛火映照着两人缱绻相拥的身影。

“今天陪我睡吧。”她说,“反正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

“尹蔓,你在高估我的自制力。”

“我真的害怕。”她抬手发誓,“绝对不勾引你。”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姜鹤远终究没与她同眠,自己搬了一张折叠床过来。

尹蔓侧身盯着他,想起他刚才的放肆,越想越脸红心热。

“别看了,睡吧。”姜鹤远闭着眼说。

切。

“晚安。”她说道。

“晚安。”

第65章

尹蔓下了晚自习回家,客厅灯火通明,姜鹤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的电视机基本就是个摆设,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她吃惊地问:“你不待在书房里孵蛋了?”

“……”

尹蔓把书包放下,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看什么呢。”

姜鹤远到现在都不适应她背个书包的样子,感觉相当违和。

体育台在放足球,尹蔓大放厥词:“一堆人追个球跑有什么好看的,球里又没藏急支糖浆,”她换了个综艺频道,“看这个,这个热闹。”

她窝在他怀里,姜鹤远的手不受控制地搂住她,她的头倚在他脸旁,他拉开她的衣领,脖子里还有昨天留下的吻痕,还好冬天衣服高遮住了看不见,他又在那里吻了吻。

尹蔓有点痒,扭过头撅起嘴要亲他的唇,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尹蔓不平:“干嘛呀。”

说着她撬开他的嘴,两人唇齿交缠,吻得百转千回,犹如干渴的沙漠旅人,在对方口中激烈地汲取着甘露。

姜鹤远曾经引以为豪的冷静全线崩塌。

他完全无法拒绝她。

他们亲得一发不可收拾,尹蔓脸颊绯红,银丝从唇缝里黏腻地溢出,他啃咬着她的脖颈,那道伤痕的疤已褪去,颜色浅淡,他的舌头舔到她敏感的新肉,她打了个抖,牙齿磨得她舒服极了。

姜鹤远下面硬梆梆地顶着她,尹蔓伸手往他鼓囊囊的腿间一摸:“硬了。”她撩拨着那玩意儿的顶端,“再试一次吧。”

他的胯下快被她揉得擦枪走火,姜鹤远在放纵与克制间游移,最后还是用尽全力拉开她,头深深埋在尹蔓的肩窝,他嗅着她皮肤散发的芬芳饮鸠止渴,舍不得放手。

尹蔓的手指擅自往他裤子里钻:“好不好?”

姜鹤远气息不稳,锢着她不让乱动,两分钟后,他把人抱下去,背对她站起身。

姜鹤远气息不稳,锢着她不让乱动,两分钟后,他把人抱下去,背对她站起身。

尹蔓被孤零零留在沙发上。

她不解:“怎么了?”

他朝阳台走去:“我有话跟你说。”

尹蔓跟在他身后,阳台温度比室内冷得多,对于目前而言是个再合适不过的谈心之地,寒意如同冰水把姜鹤远浇了个透,生生按捺下他的欲望与躁动。

他的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尹蔓大感不妙,问道:“什么话?”

他酌量道:“尹蔓,你要高考了。”

聪明人毋须多言,只这一句话,她就猜到他想说什么。

难怪他会看电视,难怪他异常沉默,原来在琢磨这个。

“你就等着我回来给我摊牌?”尹蔓问。?

姜鹤远拉了把椅子让她坐下,语气低缓:“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么下去。”

“不能这么下去?”她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那你亲我做什么?”

姜鹤远被她质问得无力反驳。

“就算是我先勾引你,但摸我的不是你?”她咄咄相逼,“难道你想赖账?”

“我没有。”他说不出“赖账”两个字,难得理屈词穷,“这件事是我没做对,我没有节制好,我向你道歉。”

他是人,有七情六欲实属正常。然而久旱逢甘雨,他太过冲动,没有把持住,这是他的错。

尹蔓听到这话很是火大:“谁稀罕你道歉?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姜鹤远问:“那你想听什么。”

她自嘲一笑:“我想听什么你不懂?”

姜鹤远缄默不语。

他懂。

但他不能说。

他们像绕进了一个死胡同,姜鹤远无可奈何:“你知不知道你明天还要上课?”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

“陈世美。”

他背着陈世美的黑锅,试图让她想清楚:“你知不知道你来云市是为了什么?”

“为了理想。”

姜鹤远见她终于回到点子上,正要继续循循善诱,就听她接着说,“我要卖手机。”

“尹蔓!”他警告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烦躁地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怔住。

“……什么?”姜鹤远不确定地问。

尹蔓情急之下说漏嘴,干脆自暴自弃地往椅子后背一靠:“没听错,我他妈说我喜欢你。”

她告白了。

尹蔓幻想过无数次和他表白心意,却不曾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她不想输了气势,不甘示弱地要拉他共沉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