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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本色:蛮少太难宠(325)+番外

作者: 萤夏 阅读记录

“可是……”

陆江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贺常良直接打断道:“你听我的不会有事!你咬死照章办事,就不会有问题!”

有了贺常良的这番话,陆江的心里多少有了几分底气,“那……那好吧,我听你的。”

因此他顶着各方的提醒,硬生生地按照规定将秦蛮扣了一个多星期。

而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聂然又去了审讯室一趟。

在这一个星期内,她几乎每天例行的去审问,但很可惜的是,秦蛮并不怎么搭理她。

所以时间一久,聂然也就习惯了自说自话。

她坐在审讯桌前,再一次自言自语地和秦蛮聊了起来。

“听说你喜欢的人昨天主动去找营长了,说是愿意证明你进部队,不是什么奸细,而是为了他。看得出来是个有担当的男孩子,挺不错的。”

“……”

然而,秦蛮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聂然看着她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不禁感叹了一声,“不是吧?连暗恋的男孩子都无法让你有任何情绪变化,你还真是挺沉得住气的。难不成以前的喜欢都是假的?”

坐在那里的秦蛮这回倒是有反应了,“我不喜欢他。”

这出乎预料的回答让聂然挑了挑眉,“那你当初为什么进来?”

“为自己。”

聂然听到了这个答案后顿时神色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紧接着她将手边的设备给关了,然后道:“能单独聊两句吗?”

秦蛮看了眼那些设备的红灯全都灭了,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聂然只当做默认地继续道:“你父亲最近为了你的事情,听说在东奔西走的找关系,看来你们父女关系挺好的。”

一听到这话,秦蛮眉头轻轻一皱起。

找关系?

秦宏涛竟然在找关系?

这怎么可能!

她都犯下这种错事了,秦宏涛还要出面吗?

那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把他自己都搭进来了?

正当秦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就听到聂然再次出声,“既然你不是要报复亲人,那我的选项里也就少了一个,接下来剩下教官和营长……”她顿了顿,继续问道:“所以,你到底报复其中的哪一个?”

秦蛮端坐在那里,眼眸沉冷如墨,“你只要知道,我不报复你就可以了。”

聂然挑眉一笑,“你这话说得,我一个小小的教官,有什么值得你报复的。”

“所以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秦蛮的话如同忠告一般。

聂然唇角的笑容愈发的深了起来。

她是否能将这句话认为是秦蛮对她的提醒,暗示教官这一项也可以排除?

如果真的是暗示的话,那么是剩下最后一个选项……

营长?

呵!这小姑娘厉害,竟然一人单挑一个营的营长。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一切了。”聂然说道。

秦蛮嗯了一声,语气格外的平静,“我在等一个人。”

“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嗯。”

聂然当即也不讨没趣地追问下去,而是在简单收拾了下桌上的东西后,接着起身道:“你父亲的确还算是有影响力,我相信那个人会很快就会憋不住的来找你。”

秦蛮朝着那扇玻璃窗看去,淡淡地回答:“希望如此。”

“那接下来,我就看你表演了。”

聂然拿着东西就果断的离开了审讯室。

只留下秦蛮还望着那扇玻璃窗,像是要透过那镜子,看到窗玻璃外的一切。

------题外话------

大家晚安,她等的人你们猜猜是谁?

288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1)

聂然在和秦蛮结束完了那一轮交流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间审讯室里了。

正如她当时所说的那般,她期待着这位的表演。

所以就以旁观者的目光悄然等待着这一事件的慢慢演变。

然而,在等待了三四天后,还没看到秦蛮口中那个人,反倒是许景辞忍不住趁着午休的时间就跑到办公室来找她。

此时正巧办公室里没其他人,他喊了一声报告后,就走到聂然的面前,直接就问:“聂教官,请问秦蛮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

“那营长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

“那至少奸细这个罪名应该能取消了吧?”

“不知道。”

聂然的一问三不知让许景辞终于有些绷不住了,“那你知道什么!”

坐在办公桌前的聂然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了他,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让许景辞的神情有些焦躁了起来,“可当时你来找我的时候,让我去做证人,不就是想替她洗清罪名的吗?怎么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只是根据她的口供来找你,并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聂然靠在椅背上,姿态惬意地回答。

“但是……”

许景辞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聂然打断道:“还有,我没有想帮她洗清罪名的意思,我没那么闲。”

这话一出,让站在那里的许景辞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不明白为什么聂教官会突然改口。

于是,神情渐渐严肃了起来,“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聂然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问道:“真奇怪?你不是不喜欢她妈?为什么对她的事情那么关心?”

许景辞皱眉,“我和她认识多年,就算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但兄妹之情还是有的。”

聂然淡淡地弯了弯唇角,“虽然我不太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但是我可以确定她现在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连兄妹都不想和你做,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去当你的士兵去吧。”

“我知道她怨我……”

对于许景辞的这句话,聂然轻笑地道:“别自作多情了,喜欢一个人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得出来。我当时特意和她说了你这件事,但很可惜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既不为你的主动出面而感到激动,也不为你自愿的牵扯而感到焦灼,而是完全把你当成了陌生人。”

许景辞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神情肃然,“那就是在……”

“怨恨一个人是有情绪的,而她对你没有情绪,那何来的怨恨?”聂然打断了他的话,继而又继续道:“你作为哥哥的该做的都做了,这苦果是她自己酿下的,就得自己尝。能过关最好,不能过关也和你没关系。”

站在那里的许景辞沉默不语。

他被聂教官的这一番说的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

尽管他知道这话并没有错。

作为哥哥,他该做的都做了。

但是,那一句没关系,让他的心里有些不悦的情绪。

“你如果实在闲得慌,我不介意代替安教官取消你的午休时间,去训练场训练。”

聂然的逐客令已经十分明显了,许景辞作为士兵自然不会坚持站在那里。

他说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

午休时分的宿舍里其他两个人一个在看书,一个正在整理内务。

见许景辞心不在焉地回来,正在拖地的徐大胡不免奇怪地问道:“你大中午的跑去哪儿了,也不休息?”

“没去哪儿,随便逛逛。”许景辞随意地敷衍了一句,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床边。

手里拿着书正躺在床上的蒋信之听了,便放下来的书,笑着说:“这地方有什么好逛的,都在这里住了一年了,逛来逛去都这个样子,简直了无生趣啊。”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原来都在这里一年了啊。”徐大胡说完之后,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目光朝着其中一床空床上看去。

蒋信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叹息了一声,“秦蛮也离开了有大半年了吧?”

徐大胡眼神落寞地点头,“是啊,蛮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说是出去做个心理评估,这一做就做了大半年,电话我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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