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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寻妻之路(168)

作者: 南柯 阅读记录

与此同时,黎秋心里也是一突,她极其明显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滚烫的大龟头亲密无间地抵着她的穴肉。尤其是那无声无息的破裂,也是那么清晰。

女孩儿一下子惶急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杏眼里还透着迷茫和沉醉。

李意期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汗水从背部有力的线条上一道道滑落,大手紧紧抱住黎秋的屁股,使劲地挺送着小腹,让肉棒插得更深,嘴里放肆地低吼着:“太舒服了,阿秋,好舒服……意期哥哥把它弄破了,小穴穴正亲着意期哥哥的大肉棒……嘶,我受不了了,给你,意期哥哥射给你。”

话音未落,炙热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激射而出,有力地冲刷着女孩儿娇嫩的宫腔和紧致的媚肉,不一会儿就填满了整个蜜穴。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李意期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瞬间带出来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小姑娘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高潮了起来,晶莹的汁液流了他一腿。

李意期看着自己肉棒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真的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大龟头像是勇猛的将士得胜归来,骄傲地从胶套中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腥浓粘稠的精浆,而那破了的避孕套耷拉在黝黑的棒身上,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心中闪过一阵慌乱,而后尴尬地冲着女孩儿说道:“阿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毕竟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他也是第一次戴这种东西。本想这样就不会让小姑娘有怀孕的危险,可忘情中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的快感。

黎秋脸上还泛着潮红,熏醉地看着男人,不知所措:“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李意期忽而哑然失笑,盯着流淌着浓精的花穴口咽了咽口水:“嗯……可是阿秋,射都射进去了……不会那么巧吧。”

还未等黎秋做出反应,李意期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安抚地亲了亲她微张的嘴唇,依旧坚硬的肉棒重新送了进去。私心说,他不希望自己的精液白白浪费掉。

颤微微的奶儿在胸膛的挤压下软软变了形,李意期撑起身子,看着状如小粉果般的奶头,附在肉色的乳晕上,诱人又可爱,毫不客气张嘴连同乳肉一起吞到了嘴里。

黎秋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抱着李意期湿漉漉的头发,焦急地催促着:“不行……不行的,快拿出来……这样会有小宝宝的,你快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现在又被男人吮吸得丢了魂,可到底惦记着嘴重要的事。

“阿秋……射进去就弄不出来了,如果真的有孩子我们就生下来,有什么不好的吗?”李意期有些苦恼地说着,拔出油汪汪的阳具,拿掉了上面的破套子,还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可见这东西没什么用,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戴了。”

看到男人肆无忌惮的炫耀,黎秋恨恨瞪了他一眼,俏脸早已红透:“既然没什么用,你以后就休想碰我了!”

看着女孩儿微怒的样子,李意期赶紧抱着她哄:“别……阿秋,你别生气,不如下次我要射的时候就拿出来?”

黎秋可再也不相信男人的鬼话,闭着眼睛贴上他的胸膛休息。这次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也就算了吧……跟李意期做这种事太费精力了,她现在真的又饿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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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更~

用了一次就再也不会用第二次,感受到太子的努力了吗

帝王宴·番外(公媳:田汉与秀儿·上)【H】

乡下冬日的清晨寒冷而宁静,幽深的山谷里,浓浓的白雾像锅里刚舀出来的米汤似的,粘连成丝,依附在荒草山地间。

俗话说人勤地不懒,冬天虽不如平时忙碌,但也真算不上清闲。这段时日正是给土地打基础的时候,田埂需要修整,来年春天要用的肥料也要提早备着。那块冬麦还要浇上一次冻水。

这不,田汉忙完了活计,坚毅周正的脸冻得有些发红。搓了搓粗糙的大手,又紧了紧身上灰仆仆的厚棉袄,这是儿媳新给缝做的,暖和得很。此刻正深一脚浅一脚地从白雾深处走出来,明明是四十多岁的汉子,越发觉得这两年有用不完的力气。

田间小路边顽强的青草都挂着冰霜,裹着露水把田汉露在外面的裤腿都打湿了。放眼环视,远处整个小村庄都陷入浓浓白雾中,不知怎的,田汉觉得这白雾细腻成团,就像儿媳妇儿身上无暇的嫩肉。

秀儿这会儿应该还窝在暖被窝里酣睡吧。

这闺女天一寒就不肯起身了,夜里总爱往他怀里钻。老实巴交的汉子哪里禁得住送到怀里的温香软玉,自然是搂着儿媳狠狠地亲,再把自己最热最烫的好物儿杵到她那嫩穴里。

一想到这儿,田汉就觉得胯间一阵发紧。

只可惜这几日秀儿来了月事,即便他身下不安分的大肉棒撅得老高,也不敢有任何动作。田汉知道,女人来红了就不能弄,弄了会对女人不好。他还想秀儿给自己生个娃,自然不能乱来。

但昨夜,那丫头趁着他洗脚的空档,三番两次地把小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头,圈着本就涨得黑紫的大龟头套弄,田汉瞬间没了顾忌,三两下把秀儿剥得光溜溜的。秀儿这下害怕了,扭着腰肢钻进被窝,像只羊羔似的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田汉知道儿媳那儿快干净了,火急火燎地把自己扒光也钻了进去,把这不听话的小秀儿紧裹入怀中,含着她的奶子恣意舔吮。滚烫的阳具在她小腹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罢休。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难熬。

昨夜尚有点血丝,想来现在该是彻底干净了罢……

田汉有些冲动,一头扎进雾色中,快步往家走。他忍了好几天,又被儿媳妇夜夜勾着火,今日定要肏得她乖乖唤自己爹爹,再把攒了那么久浓浓的子孙浆全部喂进秀儿的小穴穴里去。

可尚未进院子,看到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田汉火热的心就凉了下来。

他的儿子田海,回来了。

同样意想不到的还有秀儿,他的相公带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把银子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让她不知该悲该喜的消息。

……

夜里一家人吃完饭,气氛有些沉寂。田海只当自己太久没回家,生分了。不在意地催着他爹早些回屋休息,自己则是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等忙完回屋时,他的小媳妇儿正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被窝里,边上还放了一床铺得齐整的棉被。田海失笑:“秀儿,我也只住这么一晚,犯不着特意备一床被子。天儿这么冷,咱俩一起睡倒还暖和。”说着,男人在床头坐下,伸手想去摸秀儿红扑扑的脸蛋,却被她侧头躲过。

田海悬在半路的手有些僵硬,但也不敢恼,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真的难以启齿:“秀儿……这半年是我冷落了你和爹,可我也是为了让你们过得好一些。那些银子,你只管用,别老那么省俭了。”

男人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儿,我得告诉你……在城里,我……我……”

秀儿很少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忍不住抬眸看向田海:“你怎么了?”

田海咬咬牙,道:“这些日子有了点银子,见路上一位要卖了自己安葬父亲的姑娘实在可怜,就接济了她……我原也不想收留,只是那姑娘就跟着我不走了……我……我那夜喝了些酒,糟蹋了她……”说到这儿,田海见秀儿果然变了脸色,赶紧继续道,“秀儿,这是我的错,我就是个畜生!可那姑娘,她……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我不得不对她负责。秀儿,你放心,我只收了她当服侍的女子,定不会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