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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凌烟传(91)

作者: 长街旧人 阅读记录

张凌烟站在窗边看着考察队跟着向导走出了院门,她便偏过头问坐在椅子上悠闲品着茶的汪瑾琛,“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那个向导帮他们找到地方之后,还需要来回几趟帮他们运送物资,只要他在,不愁找不到路。”

张凌烟闻言轻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她知道汪瑾琛能这么说,就是表明他又要用那一招了,真的是屡试不爽。

果不其然,三天之后,盘马回到了村子里。

这是汪瑾琛同主人家一起吃饭知道的消息,他对着坐在对面的张凌烟使了个眼色,张凌烟眸色渐沉,知道时机就要到了。

过了五天,盘马带着些大米就独自进了山。

张凌烟和汪瑾琛拿着速写本就出了门,他们蹲守在盘马必经之路上,静静的等待着他送完物资折回。盘马的脚力很是迅速,只消一早上便回程了。

汪瑾琛远远看到盘马往回走,便示意张凌烟可以行动了。她撇了撇嘴,每次都把打头阵的事情交给她,这个人还真是惜命的很呐。

张凌烟轻手轻脚的从藏身的草丛里站起身来,像模像样的拿着铅笔,在速写本上涂涂画画,时而还捉着铅笔杆放在远处,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去找比例。

她一边画着,一边留神着声响,眼角的余光看着盘马从自己身边过去,他的确疑惑的看了张凌烟一眼,但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停留。

这时候,张凌烟叫住了盘马。

“大哥,你可知道那边有近路通向那座大山吗?”张凌烟含着笑问盘马。盘马在这村子里生活了这么久,虽说当地的姑娘也是别样风情的漂亮,但像张凌烟这般长相的,还真是头一遭见着,不免看直了眼。

还不等盘马回答,他便感觉自己左肩一沉,他一转头,眼前就被绿光给笼罩了,一双眼睛也逐渐失了神色,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盘马身后的汪瑾琛看到他已经被催眠了,手腕一抖便收回了绿色挂坠的链子。

张凌烟将铅笔夹在速写本里,拍了拍手上的铅笔灰,一脸嫌弃的跨出草丛,看着听话呆在原地的盘马,对着汪瑾琛挑了挑眉。

盘马在催眠作用下,对汪瑾琛言听计从,简单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汪瑾琛便让盘马带着他们去考察队扎营的地方。

张凌烟一边对比着指南针,一边在速写本上做着简单的标记,走了挺长一段路,汪瑾琛便看到了湖泊边的考察队的帐篷。

汪瑾琛对着盘马耳语几声,便放他一个人回去了。

张凌烟低声问道:“他一个人这么回去,可以吗?”汪瑾琛抬手捻起沾在张凌烟发间的一根草,回答道:“放心,他走出去几步便能恢复清醒了,中间这么一段,他都不会再想起来的。”

她点点头,便继续关注考察队营地的动静。

那些人进进出出,就像是平常的考古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是在外人眼里看来。但张凌烟和汪瑾琛一眼就知道哪里不对劲。

这些人竟然没有采取考古队惯用的大接顶的工作方式。

这一队如若不是有政府的红头文件,他们俩可真就以为这是一群盗墓贼了。虽说陈文锦是九门之后,但她学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考古学,盗墓下斗这些老行当她可是一窍不通。

如此看来,高层为了这次的秘密任务,真的是下足了功夫,找了厉害的人。

张凌烟询问汪瑾琛的意见:“什么时候下手?”汪瑾琛看了看天色,思索了一下,说道:“先观察着,急不得,路线都记下来了吗?”

她挑着眼角笑了笑,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速写本。

于是,汪瑾琛和张凌烟两人又悄悄地摸了回去,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住处,若无其事的坐在厅里吃着饭,同主人家有说有笑的讲着趣事。

山里的天气多变,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太阳当头照,这夜里竟还下起了小雨,雨声不大,雷声倒是一阵接着一阵。

时不时还劈下来几道闪电。

张凌烟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被闪电瞬时照亮的夜空,惨白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说不上来的诡异和阴森,她眯了眯眸子,让自己移开了视线。

“最讨厌打雷了。”她不怕,只是单纯的厌恶有关雨天的一切。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啊。”张凌烟又自顾自的抱怨了一句,她本就心里头烦,再碰上下雨天提不上劲儿,就连生气都透着撒娇一般的奶声奶气。

汪瑾琛坐过去了一些,双臂一伸环住了张凌烟,将她的脑袋靠在了他自己的胸膛前,汪瑾琛凑近她的耳廓,柔声说道:“就快了。”

声音半温柔半蛊惑。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这几日没有更新!

盗墓笔记的小说好久没看了,有些情节都不太记得了,为了能串联上前后,正在恶补中。

小天使很调皮啊,竟然不愿意撩作者君,我表示很受伤啊。

还看到有小天使说看着看着就哭了,这是对我文章的莫大的肯定呐,谢谢!

写作讲求心意相通,作者的心境通过笔下文字传递给读者,若能感同身受,再好不过了。

继续宣传新文

《白日余年(娱乐圈)》

很特别的一篇文章,希望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接连许多天,张凌烟和汪瑾琛两人都在密切追踪考察队的动向,八个字概括:平淡无奇,无聊透顶。

山里头灌木丛生,杂草都长得小腿高,一窝一窝的极容易滋生蚊虫。张凌烟本就心里头烦闷,还有这些虫子在周边扑棱,更是泛上来一股一股的恶心。

她蹲在汪瑾琛旁边,一开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扇子,一边带点凉风出来一边驱赶蒙头乱撞的蚊虫。清爽倒是没感觉到,反而手腕酸痛无比。

张凌烟一生气,兜头将扇子甩到了汪瑾琛的脑袋上,结实的碰了个正着后,扇子摔进了他的怀里。汪瑾琛本在聚精会神的注意着营地方向,被她这样一弄,吓了一跳。

汪瑾琛一脸阴沉的看向张凌烟,责怪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张凌烟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瞪得咽了回去,

她压低声音,但语气却很是不耐:“你不能因为没虫子咬我就这么蹲守在这里吧,我又不是什么驱蚊的物什,你沾了我的光免了蚊虫叮咬,怎么也得给我打打凉吧。”

振振有词,句句在理,汪瑾琛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只得拿起臂弯里的扇子,老老实实的给她扇起了风。

看着本来耷拉着一张脸的张凌烟嘴角逐渐上扬,他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哪里是绑了一个人质在身边呐,怕是捡回来一个祖宗,成天都得供着才行。

从前汪瑾琛从汪家得到情报的时候,便牢记着张凌烟是个多么阴险毒辣的女子,绝对不能对她掉以轻心,而且她认定不帮的人,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伸手。

结果呢,他严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整他,这情报怕是除了确认她是个女的,没一句在谱的。

开始的时候,张凌烟的确百般的不配合,后来发现好吃好住,还能沾汪家情报的光,也不需要她出什么苦力,便开始耍着赖的戏弄使唤汪瑾琛。

汪瑾琛倒是想把主动权抓回手里,但就在她泛滥的眼泪里直接落败了。他故意控制着距离,让张凌烟身体里的子蛊发作。

她倒好,一不做二不休,根本不像一开始那样咬碎了牙也不喊痛,直接滚在床上就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哭。

闹得汪瑾琛耳膜一阵一阵的鸣响,最后没办法,他只能凑到床边,好声好气的乞求张凌烟别再哭喊了,她涨红着一张脸,小巧的鼻子抽抽搭搭,哽着气要汪瑾琛给她道歉,并且保证下次再也不故意整她了。

汪瑾琛一个头两个大,只能照做。

张凌烟变本加厉,一只手掐住了他一边的脸颊,揪得老远,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没轻没重的就戳在了汪瑾琛的肚子上,听到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后,张凌烟没好气的教训他:“你也知道疼啦?我可比你疼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