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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谨玉(63)+番外


许子文略带笑意的睨了林谨玉一眼,笑问,“还记得你父亲打你板子的事呢?”
“哈哈,一点小事,我早忘了,”林谨玉还是非常要面子的,笑道,“像我爹爹那样开明的人都赏我顿板子,要说我二舅舅,二表哥今天真是惨了。”
陈景元道,“你这样陷害你二表哥,跟你要搬家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系,”林谨玉拿两块儿桂花糕放到奶茶里面去,用银匙搅了搅,喝了一口,才道,“二表哥可是外祖母的命根子,其实因着我念书比二表哥好,使得二表哥三番五次受教训,已使得外祖母不悦。今天若二表哥再挨一顿狠的,外祖母心焦如焚,我少不得一番劝慰,便会说是不是有人跟二表哥相冲啊,要不要请个和尚道士的来看看啊。若是这和尚道士的说我与二表哥星象相冲什么的,我为二表哥身体计,主动要求搬出贾府,岂不是全了我孝悌友爱之美名。外祖母再疼我,断越不过二表哥去,如今二表哥三灾五难的,我就不信外祖母还会真拦着。”
陈景元笑悠悠道,“看来你和尚道士都找好了?”
“唉,陈叔叔,你这样的榆木脑袋怎么能配得上我家先生呢?”林谨玉叹口气,成功的看到陈景元眼中的杀气,笑道,“这件事,我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具体并没做什么哪?我书念得好,是我十来年起早贪黑,勤学苦读得来。舅舅但有考问,难道我能掖着藏着么?二表哥不念书,看那些市井话本小说也不是我教唆的,他自己愿意看,再者说二舅舅,好为人师好考问,为人严厉更是本身性情。二表哥做错事,二舅舅要打要罚,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儿,于我何干呢?”
“再者,我建议请和尚道士,自然有外祖母家的人去请?”林谨玉一掸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灰道,“我是正经的读书人,岂能与这些人说话。不过,二舅母同寄居荣国府的薛舅姨早看我不顺眼,说不得跟和尚道士的有些交待呢。”
不说许子文,陈景元也多看了林谨玉几眼,暗道,人不可貌相,这么个包子模样的东西,竟然将荣国府老少不着痕迹的算计了去。
许子文叹口气,欣慰又感慨,笑道,“我记得没教过你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的,你现在就会挖坑给人跳了,真是令我这做先生的汗颜。”
“挖坑给人跳不算本事,应该让他自己挖坑自己跳,方能显出小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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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借机巧引来马干娘 ...


第二日,林谨玉脸色憔悴的坐在饭桌旁,眼圈发黑,眼睛泛红熬出了血丝来,整个人跟过了夜的凉包子似的,胖还胖,就是不新鲜了。
许子文皱眉,“可是没睡好,还是身上不爽俐了?”
“你是关心则乱,”陈景元扶许子文坐下,自己才坐了,挑眉笑了笑,“唱戏得还得讲究一个入戏呢?瞧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奸猾,比你可强。你是实在人,以后别被他卖了。”
林谨玉打了个呵欠,精神委顿,“陈叔叔这过了气的郡王爷,还挺拿自己当碟子菜呢。您这么赛诸葛,有本事倒是把祖上的军权拿回来,以前我只觉得您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今日才知道原来不仅被拔了牙,还被关在了笼子里,成日间闲得嗑牙,跟我家先生家长里短三姑六婆的念叨。”林谨玉翘了个兰花指,嗲声嗲气的对许子文道,“卿卿,自从不幸被拔了牙,只好跟着你吃软饭了。”
许子文哭笑不得,夹了个豆腐皮儿虾肉饺搁到林谨玉碗里,笑道,“吃你的饭吧。”
林谨玉根本不大睬陈景元,也就错过了陈景元眼中的惊愕,陈景元先为许子文布了一筷子菜,眸中带了些许笑意。许子文轻轻摇头,陈景元默契的不再开口,三人静静的用了一餐。
……
林谨玉回了贾府,向来欢声笑语的贾母院里一片静寂,房中只有鸳鸯服侍,贾母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鸳鸯见林谨玉进来了,俯身在贾母的耳根儿处说了一声,贾母睁开眼睛,一见林谨玉憔悴的不成样子,连声道,“我的儿,可是怎么了?昨日不是在你师兄家么?”
林谨玉勉强一笑,黯然道,“我没事,昨儿个陪师兄做功课迟了些,叫外祖母担心了。怎么今天不见姐妹们?”
贾母叹了口气,握住林谨玉的手道,“你昨儿个不在家,也不知道,你二舅舅又把你二表哥打了,”想到自己可怜的命根儿,贾母心疼的直掉泪,“家里你们兄弟是最亲近的,你也去看看你二表哥,与他说笑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