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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古剑之现实与游戏(80)+番外

姬偃柔顺地冲他微点头,道:“那姬偃就在这里预祝先生能解开心中所惑吧。”

谢衣起身作揖道:“多谢,连接几日,是在下叨扰了。”

姬偃抬头看着他道:“希望来日还能与先生坐在这小亭内对月饮茶一番……只是,真到那一日,姬偃希望是一切已尘埃落定……”

眸光微闪,那眼中带着最柔和的笑意,他一字一字道:“在下也愿下回与姑娘对月饮茶之日是尘埃落定之时。”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两天后,谢衣带着乐无异三人组回了他现在所居住的静水湖。

而姬偃的四合院又一次归于宁静。

姬偃抱着长琴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晒着太阳,这些天她闲来无事就坐在亭子里笨拙地练着琴,偶尔乐无异会跑过去指导她,可惜对方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最后还是夏夷则揪着乐无异的衣领,把他拖走的,才让姬偃可以安安静静地自个儿琢磨。

十指练得有些疼,还肿了起来,用白色的窄绷带将十指绑得结结实实,跟个小粽子似的。

伸出舌头舔了舔姬偃衤果露在外的指尖,长琴轻轻地‘喵’了几声。

“别舔,痒。”出声制止长琴的举动,姬偃将它圈紧,搂入怀中,道:“小伤罢了,过些天啊这红肿便消了,不用那么担心的。”

长琴窝在她怀里,微微眯起了那双异色的双瞳,那条尾巴一甩一甩的。

姬偃是躺在藤椅上的,瞧着头顶的那片天,她笑了笑道:“这青龙镇当真是你我的世外桃源,无纷争,无纷扰,有你在旁,真好。”

“喵~~”软软的叫了一声,于长琴而言,如今的日子除去他不是一个人外,什么都挺好的。

只是,有一点,长琴还是挺嫉妒的,那就是谢衣这个人对姬偃来说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即便他心中知晓自己在姬偃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可依旧嫉妒谢衣这个人。在他没有认识姬偃时,谢衣就已经在姬偃的心里了,在心底最深处的柔软角落,好好被记着。

若没有太子长琴的出现,若姬偃还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她是否会和谢衣在一起?抑或是与谢衣生死相伴?毕竟,谢衣可以说是她的人生导师之一。

“又在瞎想什么?”用红肿的手指点了点长琴湿润的鼻头,姬偃轻声问道。

“喵。”没有想什么。

它轻叫了一声,闭上双瞳,安安静静地蜷着身体,趴在姬偃身上。

姬偃瞧着它,忍不住摇头失笑道:“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过,你想的有些多了,谢先生只是谢先生,于你是不同的?就算先认识他,后认识你,你我之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你于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眼皮撩了撩,却没有睁得太开,只是露出一条隙缝,才睁开那么一瞬,它又重新合上眼,仿佛睡着一般。

姬偃摸了摸它的头,忍不住轻笑出声。

自打变成小猫后,长琴也越来越会装了。

摸了摸它的耳朵,姬偃也闭上眼,就着温暖的光线,睡起觉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宁静安详。流月城,断魂草,乐无异他们,包括这个世界的纷纷扰扰似乎离她和长琴还有禺期那么远。姬偃的每一天都过得很简单,抱着长琴不是躺在院中晒太阳,就是在亭子里练琴,下雨的时候,她会待在屋里,依旧抱着长琴看书,偶尔呢会陪着禺期去镇附近寻找冶炼的矿石,或是陪他去镇上的武器店寻找铸剑的材料。

这天,天灰蒙蒙的,四合院外的大门被人叩响了。

姬偃还想着是谁时,乐无异的声音就从外头传了进来。

那声音闷闷的,听上去有点沉闷。算算时间,剧情的确也差不多到无厌伽蓝了。姬偃还没有去开门,禺期就比她快一步把门给打开了。看着那个快乐的少年的眼底染上一层悲伤和疲惫,姬偃知道那个快乐的孩子在一夜之间被迫成长了。

“阿偃。”他看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比哭还难看。

“既然不想笑就别笑,难看死了。”丢下这句话,姬偃便转身进了屋。

乐无异站在院中,神色悲怆,他垂着脑袋,脑海里全是谢衣被杀的场景。

禺期看了他一眼,道:“有话进屋说,别傻站在这里。”说着,便也进了屋。

夏夷则拍了拍乐无异的肩膀,柔声道:“无异,咱们先进屋吧。”

嘴唇在颤抖,明明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可乐无异就是想哭,即便如此,那透明的液体在眼眶里打着转,硬是被他卡在眼眶里,死死没有夺眶而出。

点点头,乐无异耷拉着脑袋,挪动着像是灌了铅的沉重双腿跟夏夷则往屋子走去。

这趟过来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与他们一起随行的还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她就是最后一名主角,也是《古剑奇谭二》的女二号阿阮。阿阮拉了拉闻人羽的手臂,小声问道:“闻人姐姐,刚才那位姐姐就是你们口中所提的阿偃吗?”

闻人羽点头道:“恩,她就是阿偃。”

阿阮道:“看着有些冷冰冰的吖,是不是不欢迎我们?”

闻人羽摇摇头道:“不,阿偃的性子虽冷漠了些,可人很好的,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说着,便拉着阿阮跟了上去。

四人一进屋就瞧见趴在桌上盯着他们的长琴。

一瞧见长琴,阿阮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桌前,伸手摸上它的头,道:“呀,是小黑,好可爱的小黑呀。”

姬偃&长琴:“……”小黑个球球!!

姬偃给他们四人各倒了一杯茶,接着便坐下,对已经伸手将长琴抱起的阿阮说道:“它叫长琴,不叫小黑。”

阿阮鼓了鼓腮帮子,道:“我觉得小黑好听多了,长琴……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夏夷则在旁接话道:“阮姑娘既是巫山神女就该听过太子长琴之名,它是祝融之子。”

阿阮睁大眼睛,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长琴,道:“祝融?你说的可是那个同水神共工一起被押去渤海之东深渊归墟思过千年的火神祝融?”

夏夷则:“……”祝融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被押去渤海之东深渊归墟思过千年?

阿阮将长琴举到头顶,上下打量,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被贬下凡的乐仙太子长琴呀?嘻,你怎么成一只猫啦?不过,变得还挺可爱的。”

长琴:“……”这到底是谁??

禺期蹙着眉头,不解道:“她是巫山神女??”阿阮身上的确有些神力,可好像哪里不对,如果他没有记错,巫山神女早就陨落了。

在他还未私自下凡前,她就郁郁而终了。

阿阮放下长琴,转而看向禺期,道:“对阿,我是巫山神女,你是谁?”

禺期神色冷漠道:“不可能,汝不可能是巫山神女。”

乐无异&夏夷则:“……!?”

闻人羽一惊道:“怎么可能?”

阿阮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她气呼呼地放下长琴,转身对着禺期,双手环在胸前,道:“你说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巫山神女??我就是巫山神女!!”

禺期道:“巫山神女乃神农之女,当年吾还未离开天界之时,巫山神女便郁郁而终。神女殁后,神农于巫山建造神女墓,将其葬于其中。而她所依恋的,直至死都没有得到回应的司幽上仙则在神女死后陷入长久的自责,最后绝迹三界,不知所踪。可有传闻说司幽已经故去。若你是巫山神女,那神女墓内躺着的是谁?”

听了禺期的话,阿阮怔了怔,她可以大声反驳禺期的,可又觉得禺期并没有说错。默默地坐到凳子上,阿阮似有困惑,喃喃道:“那我……是谁?”

这个问题就连禺期也想知道,只可惜他无法回答。

闻人羽看着一脸困惑的阿阮,心有不忍,想她被困于画卷中那么长时间,很多事都记不清楚,本以为知晓她一切的谢衣能告知所有,可对方同她一样,失去了于他们而言最为重要的记忆。前往捐毒,想要解开心中谜题,却最终换来阴阳相隔……世事无常,这四个字当真不虚。

姬偃看着他们四人,低头拿起面前的杯子,问道:“你们来此是为了告知我先生已故的消息吧。”

乐无异猛地转向姬偃。“阿偃……?你,你知道?”

姬偃点头道:“从你们离开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他终究还是躲不过去。”算来算去,无论过程如何,沈夜终究是谢衣这一生中永远都过不去的那个坎。

无论谢衣如何计算,都算不过沈夜对他的了解。

“那你为何……”来到桌前,乐无异看着一脸淡然的姬偃,心底升起一股怨。“你知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师父去送死?”

姬偃看着乐无异,盯着他那双含着怨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因为,这是他谢衣的命,无可更改。”

“……命……?”乐无异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每个人的命数都是天定的,谁也无法更改。谢衣前去捐毒必有这一劫,这是他一定会受的果。”

“这是什么命?”这话是乐无异最不想听的,什么是命?难道死亡就是谢衣的命吗?愤怒从心底蔓延开来,犹如一把火,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来到桌子面前,狠狠用手掌拍打着桌子,力气之大使得桌子上摆放的几杯茶中的茶水都滑了出来。“什么是命?我不信,我不信这个命!师父,师父他什么都没有错,为何要受被斩下头颅的痛苦??那个叫沈夜的凭什么杀师父?他凭什么害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