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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34)

李国成捏着拳头的手攥得紧紧的,只是想到这是派出所,硬生生的忍住了。

钱淑兰没想到会在这碰到李国成,不过,他们两家也没什么关系,朝他道,“等彩英出来,我们两家商量小蝶抚养权的问题”。而后,不等对方回答扶着王守智擦身而过,边走边说,“小五,你放心,等你离了婚,娘一定给你娶房好媳妇,咱们媳妇不光要看家境,还要看人品,看她贤不贤惠。这些年,你在李家忍辱负重,受尽李彩英的磋磨,娘看着心疼啊。”

这话把王守智感动的一踏糊涂,对李彩英的不舍也消散了一些。

身后的李国成脸色阴沉得吓人。

钱淑兰带王守智到红旗饭店吃饭。今天早上没能买到肉,钱淑兰就想着带王守智到这边来买几个肉包子打打牙祭。

自从见到李国成之后,王守智似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坐下来之后,他有些迟疑道,“娘,我岳父。。”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淑兰皱眉打断,“他已经不是你岳父了,叫他名字。”

王守智立刻点头称是,“李国成权力很大,他肯定会报复我们的。”他是真的被整怕了,这次差点没让他饿虚脱。

钱淑兰抚了抚额头,看来王守智这次被李国成吓得不清,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三天被人关押只吃稀粥的日子,但也能猜到那滋味并不好受,她安抚一下他紧绷的神经,“小五啊,李国成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棉纺厂的领导,他还能支手遮天不成?”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话没什么力度,又改了口道,“你放心,娘心里有数呢,你舅舅曾救过一个老首长,咱也有关系,你别怕。”

听到这话,王守智心里才算踏实下来了。只是想到以前李彩英跟他提过的话,他见四下无人,忙低下头,小声道,“以前,我听彩英说过,李国成害过很多人。”

钱淑兰挑了挑眉,陷害很多人?怎么陷害?

王守智见她娘似乎忘了几年前那场运动,忙提醒道,“就是50年的那场土改啊。那几年街道血流成河,血水渗在土里,下了好几天的大雨都没有冲干净,您忘了?”

华国成立之后,就进行了大规模的土地改革,许多地主都被砍了头。那时候用血流成河都不足以来形容它的惨烈。许多围观的老百姓都是战战兢兢的,就怕连累到自身。

因为是公审大会,所有人都必须到场,所以原身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场面太过震撼,原身便刻意把这事给遗忘了。

虽然,钱淑兰以前学过历史,可书上并没有对那段历史有过太详细的描写,所以,她知道得非常片面。

乍然回忆起原身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钱淑兰也忍不住抖了个机灵。

以前王家村有个地主叫王广福,王家村的地都是他家的,在那次土改中全家二十三口,全都被打成了富农,王广福被杀之后,他们的儿女全被打成了地主坏分子,关进了劳改农场进行改造。

王广福的孙女曾经在原身一家揭不开锅的时候,还给过原身几斤粮食。只是,她的下场并不好。

钱淑兰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回忆往脑子甩掉。有些事情不知道,她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一旦知道了,只会让自己心生恐慌。

钱淑兰忙安抚他,“这事也不一定是真的,也许是李彩英故意吓唬你的。你可别自己吓唬自己。”

钱淑兰给他夹菜,估计王守智是没听进去,面上依旧心事重重地。

钱淑兰也知道自己这劝服力度不够便不再说了,等他吃完饭后,又道,“咱们一定要把小蝶争取回来,好好的孩子留在他们李家以后就毁了。”

王守智心里一紧,点头应了。

等王守智回到北台钢铁厂上班,钱淑兰便到棉纺厂家属区帮王守智收拾东西。

到了房间,立刻打开系统。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听系统一个劲儿地敲击她的脑袋,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系统似乎很不满,声音很恐怖,“让你改造极品,你怎么直接把人给换了?”

钱淑兰捏捏眉心,开始解释,“李彩英心眼毒又水性扬花。这种烂到骨子里的媳妇,我凭什么不能换!你们这系统是法西斯还是希特勒连离婚也不允许?!再说了,王守智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胆小怕事又窝囊的性子,还不是被李家父女祸害的?不把他身边的毒根除掉了,我还怎么改造他?”

系统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但也不好反驳,毕竟原身也确实没说不能换媳妇。

但是,系统有系统的规矩,如果所有执行者都像365号这样,直接把改造对象给换了,那这任务难度岂不是简单了一半?“如果离婚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自然无错,可这两人的婚姻是你硬生生拆散的,你不应该干涉他们的婚姻,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私自换儿媳妇,需要受雷击之刑。”

钱淑兰觉得很委屈,你怎么不早说,你说了我当然不会插手了。她刚想问什么是雷击之刑,就感觉到自己脑袋似乎被人打了一闷棍,疼得她差点晕过去,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被什么东西炸裂开了似的。这一下就差点让她魂飞魄散,再来几次,她还有命活吗?她赶紧叫,“停停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抵扣的?”

系统:“一次电击需五个金币,你已经受了一下,需要再扣二十个金币即可。”

钱淑兰简直想吐血,怎么不早说,忙不迭地喊道,“扣,扣,我要扣。”

扣完之后,钱淑兰有点肉疼,这一下子就少这么多金币,太可惜了。只是,想到那雷击之刑,她那点肉疼立刻消失殆尽。

她揉着腰坐在沙发上,开始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两人已经离婚,凭着李国成的性子恐怕已经在报复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找机会跟王守智说李彩英出轨的事,可他却连一点时间也抽不出来。吃完饭,就急急忙忙往钢铁厂赶。

不仅如此,他还天天拖着病体到钢铁厂工作,加班到零晨十二点,晚上连六个小时的睡觉时间也没有。

王守智之所以还干着钢铁厂的工作,也是因为他怕粮油店的工作会危险,不到最后一刻还真难说,如果连钢铁厂的工作也没了,他才是真的要回乡下种地了。因为钢铁厂任务翻几番的缘故,他甚至连假都请不了。

看他这么累,钱淑兰也不好再把李彩英搞破鞋的事情说出来扰乱他心绪。炼钢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她实在不敢赌。

只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际,不告诉他,以他现在对李彩英的态度还能看出来他还有些同情对方。真是要命,这种软性子怎么就搁他身上了呢。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还是先想个办法把王守智的工作给换了。

虽然,王守智的工作是李国成牵线搭桥给他找的,可也是因为王守智有能力才能做下去。

而且,王守智还因此给李彩英当了七年的长工。她绝不能让王守智的工作被李国成整没了。

想到这里,她从沙发里站起来。进入大房间收拾王守智的衣物,他的东西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就整好了。

而后,她拎着包裹不顾院子里那些闲得发慌的老头老太们的目光与指指点点下大大方方往外走。

虽然,这些人看不惯李家父女,可未必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估计还会在心里嘀咕:你们乡下泥腿子能找到李彩英这个城里人,已经是祖坟冒青烟高攀了,让让女方又怎么了。

这就是典型的事情不发在自家身上,他不疼。

钱淑兰也不生气,前几天李彩英被收监之后,她就托杜大海帮她打听有没有人想换工作。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消息了?

现在,工人都是为国家贡献的人,国家是不会抛弃工人的,所以,没有开除之说,而且这时候的工作还可以传给子女,相当于世袭的意思。

钱淑兰就想利用这点,找个合适的对象跟王守智把工作换一下。只要王守智不待在北台钢铁厂,那李国成就报复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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