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406)
如他所料那般,她闻言立刻就把头探了出来,一脸严肃认真的望着他:“陛下,战事如何?”
这女人!
元景帝突然觉得,或许在这女人心中,他这个皇帝都不如她的大将军身份重要。
所以他收回目光低下头,浏览着那些加急文件:“朕不告诉你。”
床那厢没了声息,元景帝处理着公务,也没再抬头。
一件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他的身上。
元景帝抬头,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女人站在书桌旁,正在小心翼翼的剪着灯烛。
见他抬眼,忙问:“陛下,打扰到你了?”
她乌发披散,许是站在灯前,本就姣洁如日月的五官愈加像是散发着莹莹光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微微低着头的她,细长的脖颈露出一截,洁白如凝脂,宽袍下身子玲珑纤细,美人亭亭玉立,身上光辉笼罩,简直像是从灯烛中幻化出来的妖精。
那细长的眼稍稍睨他一眼,眼角微翘的眼钩子便像是勾了他的神魂,令他一时痴痴。
美人声音轻轻又唤他:“陛下?”
元景帝回神,目光盯着她脸颊上那道寸长的疤。
从前还觉得,她这疤虽然留了印记,可却令她多了些男子汉的气概,看着总算不那么娘气了。
然而现下看到,只觉刺眼:“朕记得,这刀疤是你与朕第一次出战的时候,箭擦过你的脸留下的疤。”
言歌点了点头:“陛下记性真好。”
她剪了烛芯,将灯罩罩上,却并没有离去,而是望着他,欲言又止。
元景帝一看她这一脸肃然的模样,哪里猜不出她要说什么。
立刻抢声:“等你伤好了,你不去战场,朕也会送你去,先养伤吧,朕不放心你带伤上阵。”
言歌抬眼瞪他,瞪着瞪着,转身就走。
他听着她口中嘟囔:“我以前也是带伤上阵,哪里需要这般养着,分明就是想睡我,公私不分,堂堂帝王却做的无赖行径。”
元景帝:……
继流氓之后,他又成了个无赖。
小美人气性算是被他睡出来了。
不过,还是想继续睡……
虽然心头这般想着,不过晚上的时候,元景帝没敢在折腾她这带伤的小身板,好吃的总得细水长流的吃,一次啃坏了得不偿失。
第二日醒来,言歌照常没看到元景帝。
不仅如此,这一次元景帝一走大概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言歌在元景帝走后的第三天就被马车转移到了一处村子里住着。
如今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她一个主将不在,简直太拖后腿了。
言歌倒是想改道,齐公公和宋御医先把话撂给了她:“将军,陛下说您要有半分闪失,就让我们提头去见。”
第1017章 美人谋
陷进床里面的言歌和元景帝大眼瞪小眼。
床塌了的声音太响,简直像是屋子里地震了一般,门外的齐公公忙忙喊:“陛下?”
元景帝低沉的声音传了出去:“床塌了,给朕……”
话还没说完,言歌手指就按住了元景帝的唇,她小声说:“这是村子里最好的一张床,这大半夜的,你就是让他们出去找,也找不出个比这更好的床,村里的那些人,大多都是用木板搭的床。”
元景帝:……
他张口咬住言歌的手指在口中噙玩。
外面的齐公公大气也不敢出,只等着屋子里的元景帝的命令。
言歌抽不出手指,只得小声抱怨:“陛下龙威太重,床都被您压塌了,我这小身板更撑不住您,若我现在投降归顺,陛下能否赏个差事?”
元景帝伸手刮了刮她鼻子,却没说话,而是翻身把她抱起来,又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喊着门口候着的侍卫进了来。
床直接从中间压断了。
元景帝还好点,是在上面,言歌在下面,床断的时候她又垫底,不仅腰被裂开的床硌的红肿破皮,胸口将将好起来的伤也震得疼的喘不过气。
这女人,成了这般,也不喊声疼。
元景帝自己没事,还以为她也没事呢,见她腰间青肿的那么离开,真是气得浑身都在冒冷气。
偏她竟然与无事人一般地,询问他前方战事如何。
这不上道的女人!元景帝抿着唇,一个字都懒得与她说。
折腾了大半夜,才终于把床又支了好。
元景帝也不再折腾言歌了,就那么抱着她,一会帮她揉腰,一会又帮她揉胸口。
揉着揉着,他抱着软玉在怀,已经沉沉睡去。
鸡崽:“空虚吗?寂寞吗?是不是觉得这个男人的很没用?”
“干脆杀了他好了,赵子墨比他更年轻,比他精力更好,绝对不会和他一样关键时刻打住。”
言歌:“好,那我就杀了他。”
鸡崽:“呀呀呀,别呀,我只是胡说八道一下,你怎么能听我这种话呢,这可是大能者,别杀,万一你杀了他令他黑化升级,咱以后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言歌:“哦!”
鸡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根木头,明明就是诓它呢。
它冷哼一声,打算单方面冷战。
等言歌早上醒来一摸,身边哪里还有个人,元景帝已经走了。
待言歌出门一问,才知道战事紧张,元景帝又跑了。
这家伙,大老远的来找她,却连一个炮都没落到,这可真是,也太不划算了吧。
以元景帝这种利益至上的男人,怎么就做出了这种傻缺事?
当然,也有可能昨天床榻了把他的某个东西惊着了,导致他无法实现他来此的目的。
言歌无比郁闷,本来还想着这一次让元景帝带着她一起上战场呢。
结果可好,她自己睡觉太不灵敏,一早起来人都跑没了。
悔的言歌好几日都郁郁寡欢。
等啊盼啊,又等了足足十多天,才终于把元景帝再次等来。
第1018章 美人谋
这一次言歌可不敢像上次一样放任自己睡觉,待元景帝把她抱在了床上,立刻就说:“陛下,我伤已无大碍,明日与陛下一起离开好不好?”
元景帝从睡了言歌开始,就没想过继续让她上战场。
一则,她身上有伤。
二则,她是女子,且如今,还是他的女人,大男人主义在心底作祟,他总还是想着要把她护在羽翼下。
言歌哪里能不明白元景帝这种想法。
可现在是战事的关键时刻,她还想让宿主这赫赫有名的虎威大将军在元景帝一统天下的史诗上留一笔,怎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所以不等元景帝回应,她便抬眼,一脸委屈的望着他:“陛下,我是你的将军,你说我违反了军规,或是行军打仗出了问题,你要革我的职,我会心服口服,可你现在这般,我不服。我若真想要个男人暖被窝,不用跑战场上,站在大街上伸手一挥,有的是男人自荐枕席……”
话还没说完,元景帝气得叫:“放肆!”
她这种话,这是把她自己当了什么,把他堂堂皇帝又当了什么。
他话一出,言歌麻溜的起身,就跪在了地上。
纵一丝不着,可跪在地上的她脊背挺直,一脸倔强不服地抬头与他对望:“陛下,您有很多女人,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且就是您想睡我,我一个有夫之妇也让您睡了,您为什么还要和我过不去。”
他这是与她过不去?
这没良心的,他大老远连夜赶回来,这是和她过不去?
怎么她这口中,他与个强抢民女的恶霸差不离。
元景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如今是秋冬交替的季节,夜晚寒凉,她身上又有伤,他气得浑身冒火想上去一脚把她踹倒在地上去,然而瞅着赤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她,又恨不得把她踹回被窝里来。
气愤不已的元景帝缓了两口气,伸手抓住枕头扔言歌脚边:“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