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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188)+番外

作者: 宁归 阅读记录

留白见玉微似乎有所松动,诱惑地道:“逗猫遛狗养鸟的闲散人生,粑粑,你还差一狗和一鸟。”

如果清华宫有了鸟和狗,整日里闲来无事,最多只能等主人来陪她下棋的主母就不会凌虐它了。

它凄惨的狐生啊!

主人就这般纵容主母欺负它!

天理何在!

玉微看了看一脸生无可恋的留白,登时笑出了声:“倒也是,我还差了一鸟和一狗。”

留白兴奋地点点头,墨色眼睛里迅速蹿起一道亮光。

玉微看清留白眼中的期待,笑吟吟地道:“我看留白你不如身兼三职,又当猫,又当狗,还顺便当鸟可好?”

听见玉微漫不经心的话,留白正准备跳起的爪子一个打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抽搐着腿脚,它只想仰天长啸三声,当猫已经够苦了,还身兼三职,不如让它去死吧。

玉微见留白装死一般软瘫在地上,眼中的笑意更浓,饶有兴致地用逗猫棒戳了戳留白的身子:“留白不回答是默认了?那我先去找个项圈,我们先玩遛狗。”

她从软塌上站起身,立刻就要去找项圈,却被留白拖住了一只腿,留白四只爪子都抓在玉微身上,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玉微。

玉微垂眸正欲说话,云杉却是端着果盘走进了内殿,她看了看内殿的情况,立刻放下果盘,蹲下身去抱留白,笑嗔道:“娘娘又欺负留白。”

云杉在内殿侍奉已是有两三个月,经过最初的敬畏玉微之后,倒也摸清了三分玉微的性子,随和近人,更不会凌虐宫人,而且越是与玉微相处,便越是觉得她平和到毫无太后的架子。

玉微蹲下身,掏了掏留白软软的身子,随口道:“哀家可没欺负留白,是留白欺负哀家,不让哀家去歇息呢。”

留白被玉微的信口雌黄气得鼻子冒烟,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偏偏它还不能申辩,它要是说话,估计会吓死身边的云杉。

玉微看着留白气鼓鼓的样子,又伸手戳了戳它的腮帮子,用眼神示意了一眼盛着葡萄的果盘:“你不要葡萄了?”

葡萄。

留白一听见葡萄,怒不可遏的眼神立刻变得晶亮,扒在玉微裙摆上的爪子也松了,转身就往果盘跑去。

云杉见自己死活扒不下来的留白,被玉微三言两语一逗,就松开了她,还立刻跑得没了影,她惊讶地笑道:“果真还是娘娘有法子。”

玉微绕过云杉,走近果盘,趁低头剥葡萄的留白不注意,直接摘了两粒:“左右不过是留白贪吃,你以后要是想引开留白的注意,直接在它面前放一盘葡萄便足够了。”

她算是摸清了留白的性子,一盘葡萄,什么都能解决。

玉微把剥好的一粒葡萄递至云杉面前。

云杉受宠若惊地看着面前的葡萄:“奴婢怎敢劳烦娘娘……”

玉微拉住云杉的手,直接把葡萄放进她手里:“拿着吧。”她坐在留白身旁,抬手摸了摸留白的头,“等留白吃完后,过半个时辰就带它去沐浴。”

云杉忙不迭地点点头:“奴婢知晓了。”

留白似乎完全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心情愉悦地剥着葡萄,也完全忘记了之前玉微说的要把它当鸟和狗玩。

玉微凝视留白须臾,正准备转身走进内殿,却是蓦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抬手捻起云杉的一缕鬓发:“在此之前,你先去帮哀家取一副棋来。”

云杉躬身行礼之后便退出了寝殿。

玉微重新在留白身旁坐下来,揶揄似地笑道:“右相这个月是第几次来哀家寝宫了?”

隐渊绕过屏风,缓步走出来,饶是在玉微的寝殿内,他也依旧如闲庭散步般:“第九次。”

留白咬着一粒葡萄,突然听见隐渊清冷的声音,差点被呛到,一粒葡萄险些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它吞下葡萄后,难受地呜咽了两声。

玉微察觉到留白的异常,推了茶盏至它面前,留白立刻低头舔了两口,喉咙里那股难受好似才松了一些。

隐渊瞥了眼留白的样子和它身旁堆叠如山的葡萄皮,淡淡地道:“好似重了些。”

留白好不容易咽下去了葡萄,却是险些被刚舔入口中的茶水呛道,睁大了一双黑圆似葡萄的眼睛瞪向隐渊。

主人什么时候也学得和主母一样,竟然还会调笑它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是凌晨十二点多更新,么么哒~

日万这几天都是凌晨十二点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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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太后国色(二十四)

隐渊却似乎完全没看见留白眼里的控诉,优雅地在玉微身侧坐了下来。

玉微看了看气鼓鼓地瞪着隐渊的留白,又看了看完全不在意的隐渊,忍不住笑道:“的确重了很多。”

她抱起来都比之前费力,她倒是第一次知道系统吃多了也会长胖,她伸出指尖,满怀恶意地戳了戳留白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毫不留情的打击道:“看见没,不止我觉得你重了,右相也这般觉得。”

留白看了看嘲笑它的玉微,水盈盈的大眼睛滑过一抹狡黠,四爪直接环抱住了玉微的手腕,张开嘴把玉微戳它肚子的手指咬进了嘴里细细厮磨。

留白撕咬的力道很小,几乎像是在舔舐一般,玉微根本不放在心上,正想抬手捋捋它柔顺的毛发,视线里却是出现了一双修长的手。

隐渊双手抱住留白娇小的身子,留白嗅到隐渊手上那股淡淡的佛香,不敢反抗,顺从地任由隐渊把它从玉微身边抱离,嘴也随之松开了玉微的手指。

留白的耳畔出现一道声音:“不可伤了卿儿。”

它抬头瞧了瞧毫无异常的隐渊,又看了看似乎根本没听到的玉微,这才明白过来是主人给它的密声传音。

留白彻底卸了力气,瘫死一般软瘫在圆桌上,委屈而又控诉地呜咽着:有这样的主母,还有这样宠着主母的主人,吾命休矣。

隐渊握住玉微的手,取出一方锦帕,垂下眼眸,仔细地为她擦拭被留白撕咬过的手指。

玉微感觉到手腕的温凉,诧异地看向隐渊。

隐渊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玉微的视线,所有精力都集中在玉微的手指上。

他微垂下眉目的模样更显得清冷而又疏离,像是遥隔云端一般,玉微却是蹙起了眉心,隐渊的一举一动都毫不遮掩,她想忽视都做不到。

须臾,隐渊收起锦帕,抬起了疏冷的眉眼。

玉微仔细地端详着隐渊,深深看进隐渊的墨眸里,最终却只看见了不沾染人世间七情六欲的冷。

她收回视线,指尖轻轻在桌面上扣了扣,唤道:“隐渊。”

隐渊应声望向玉微。

玉微站起身,一步步靠近隐渊,最终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而后微低下身,坐入他怀里,亲昵地凑近他耳畔:“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仔细地观察着隐渊脸上的神色,不放过他一分一毫的表情,她答应过会随他回隐氏,也答应过做隐氏名义上的少夫人,但前提是隐渊不会越界。

隐渊任由玉微坐在他身上,微伸出手,不着痕迹地环住玉微的腰身,确保她不会从怀里滑落,他迎着玉微的目光道:“我只要你答应过我的。”

玉微的脸庞完全靠近隐渊,整个人几乎都依附在隐渊身上,他身上那股佛香也越发浓郁,她脑海里闪过一些莫名的片段,又半分没看出隐渊的异常,她顿时有些心烦意乱,想要站起身来,却是看见呆站在门边的云杉。

隐渊面色如常地虚揽着玉微的腰身,吩咐道:“拿进来吧。”

云杉还有些愣怔,似乎并没有听见隐渊的声音,她倒是看见过摄政王出入娘娘的寝殿,又被厌倾姐姐提醒过,倒也习以为常了,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右相大人和娘娘这般亲密。

玉微淡定地从隐渊身上站起来,半分没有被人窥破的心虚,无比镇定地道:“云杉,你把棋搁在桌上便出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