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21)+番外
君钰本就是强撑着,隐而不发,此刻看见衣衫散乱,香肩半露的玉微,哪里还忍得住。他觉得回力了些许,可是理智早已经消散,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在叫嚣着,他此刻只想抱住眼前娇媚的佳人。
……
待得君钰理智完全回拢时,错误已经不可挽回。
玉微面色绯红地依偎在他身边,眼含媚意。
君钰暴怒地直接伸手掐住玉微优美的脖颈便要收紧,不是因为玉微让他破戒碰了女人,只为她胆敢愚弄他。
“王爷不想知晓王妃的消息了?这般迫不及待地要杀了本宫?”玉微的脸色在君钰刻意的力道之下欢.爱后的红晕退下,有些泛白。
君钰闻言,手中的力道松了几分,却没有放开玉微的脖颈。
半晌,君钰道,嗓音带着极端欢.愉后的喑哑:“你说。”
“王爷可真无情,方才明明热情如火,现下却这般冷漠,真是叫人好生伤心呐。”玉微哀怨地瞅着君钰,伸出手指就要往君钰腰腹下滑去。
君钰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微冷,用危险的声线道:“本王松开你,不是让你勾引本王的。”
“知道啊,王爷想知道王妃的消息嘛。”玉微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只是本宫不太懂,王爷不是巴不得王妃早死嘛?如今又来管王妃的死活做甚?难道是想知道她死透了没有?”玉微偏着头,满是疑惑地问。
君钰的脸色在玉微的低声自语间变得越来越难看。
“啧,果真无情。”
“南慕,少废话。”君钰怒喝。
“本宫一本正经的说着,哪里废话了?”玉微冷笑着道,丝毫不觉得危险,“你不是念念不忘蓝宁吗?那又何必听到玉微的消息便这般急不可耐,明知是鸿门宴也敢独自前来呢?你不是想确认玉微死透了没有还是什么?别告诉我你爱她,这太可笑。”
君钰听得额角青筋暴跳,有些失控地收紧手中的力道。
玉微的脸色开始青白,却依旧笑意吟吟,那是一种礼貌而疏离的笑容,不带分毫真切:“君钰,你最好能现在杀了我,就如把我放逐在琼华院那十九年一般决绝,毫不拖泥带水,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的笑容明明温婉柔顺,开口的话却句句冷漠得伤人,带着骇人的戾气。
君钰一愣,彻底松开了掐着玉微脖颈的手,嗫嗫道:“你方才说什么?”
他听到她说琼华院。
他听错了?
“你听见了,不是吗?”玉微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低低喘着气,声音还有些难听的嘶哑。
她揉着自己的脖颈,一圈又一圈。
真是狠呐……
若是她开口得迟了些,现在的她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君钰死死盯着玉微,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不可能。”
南慕怎么可能是安晏,怎么可能是她?
南慕曾是南砚宸的妻子,现在是君钰的贵妃。她不可能是安晏。
“真可怜,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相信。”玉微挪动身子,靠近君钰。
两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玉微一靠近,那温热的肌肤便紧紧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
“你说你是安晏,证据呢?”君钰质问。
“证据?二十年前你将本宫推倒,腿间留下的疤痕算不算?”玉微靠近君钰耳边低喃,秾艳中透着冷冽。
二十年前,君钰知晓委托者不是当年救他之人时,委托者苦苦挽留,他却只是冷漠地将委托者推倒在地,甚至冷嘲热讽。
委托者倒下的地方带着尖锐的碎石,扎伤了她的腿,鲜血淋漓。最后伤口虽是愈合,却因伤及筋脉,自此再也不能跳舞,甚至要忍受寒冷侵袭时锥心蚀骨的疼痛。
玉微惧寒便是因为如此。
这件事情,当年无人在场,根本不可能有人知晓。
君钰心惊胆裂。
真的是她……
“你相信了?”玉微娇怯一笑,顾盼生辉的眉眼间满是勾人的媚意。
“你嫁给玉衡。”君钰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微,仿佛完全不认识她一般。
她怎么敢……
“是啊。”玉微淡定自若地点点头,完全不否认。
“他是你的嫡亲兄长!”君钰怒吼。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疯了吗?
玉微若无其事地问:“嫡亲兄长怎么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在毁了自己。”君钰握住玉微的手腕,狂风骤雨席卷的眸子里一片晦暗。
玉微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不在乎,反正我都已经被天下所厌弃,多拖一个人下水不是更好?要脏大家一起脏好了,凭什么你们清清白白地看着我一人泥足深陷,不得解脱?我何曾做错过什么?”
她的神色张狂肆意到让人心悸,淹没在明亮的光线里,寻不到一丝往昔温婉端方的影子。
君钰的心骤然一阵收缩,剧烈疼痛起来。
“你就不怕我告诉玉衡?”半晌,君钰强压下那股不知名的痛意,敛眉反问。
玉微斜睨着君钰,嘲笑他的愚蠢:“你觉得会有人相信?”
君钰一噎,如此荒谬,的确不可能有人相信,他方才不也是不敢相信吗?
“君钰,你今日真的不杀了我?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如若你今日不下手,来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玉微认真地看着君钰。
作者有话要说:放君钰粗来溜达一圈,不然小可爱们都要忘记他了
第18章 祸国妖后(十八)
君钰甫一回王府,便四处寻着桃花酿,却一无所获。他抓住王府管家便问:“桃花酿呢?”
老管家已是年至古稀,猛地被君钰一阵吓,有些颤颤巍巍地回道:“回禀王爷,桃花酿已经没了。”
“没了?”君钰眉峰微拧,烦躁地道,“那就再酿便是。”
他喜欢桃花酿的甘醇浓厚。这些年,除了桃花酿,他从不饮别的酒。
除了怀念之外,也许更多的也是惊叹于桃花酿的醇馥幽郁,说是琼浆玉液也不为过。
“可……酿造桃花酿的人”老管家低眉顺目,支支吾吾地有些含糊不清。
“怎地了?”君钰追问。
老管家咬咬牙:“桃花酿是王妃酿的。”
尽管知晓王妃对王爷是一个禁忌,但是老管家依旧忍不住地开口了。
他算不得高山景行之人,不然也不会在王妃身处琼华院被下人欺凌时冷眼旁观。
他那日也见到了王爷对君霜多嘴多舌的暴怒,自那之后,君霜便被调离了王爷身边,去了最严厉的刑罚堂。但君霜并没有说错,王妃贤惠恭谨,素来都是温和待人。
也许是真的要人之已死,世人才愿意真真正正正视她的那些好。
他已是行将就木,不过拖着一副破旧残躯,苟延残喘。若是今日之言能让王爷怜惜王妃些,将王妃的尸骨迁回王陵。他便是此刻去地下给王妃赔罪也是甘愿的。
君钰闻言,提着老管家的手像是触了火一般,倏地松开,猛地倒退几步,狭长的凤目微眯。
桃花酿是玉微酿的?
君钰的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今日玉微的笑,明明在笑着,却无端地让人如坠冰窖,寒彻心扉。
他的心不断地收缩,像是被什么猛地捏住,收紧,再收紧。百般情绪涌上君钰的心头,像是要把他吞噬进无底深渊。
就连当年宁宁拒绝他时,他也未曾这般心神崩溃过,几乎哀毁骨立。
他到底怎么了?明明不爱玉微的。
为何此刻犹如百爪挠心,脑海中不断翻腾着与玉微过往的一点一滴。
“王爷?”老管家以为会等来想象中的暴怒,却未曾想君钰听见他的话之后竟是松开了他。
老管家战战兢兢地抬眸向君钰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君钰绝望神伤的模样。老管家一瞬间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触怒了君钰,让他想起了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