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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60)+番外

作者: 宁归 阅读记录

系统:【那洛沉怎么办?】……它好像记得粑粑说了要给洛沉一个机会的。

它眼痛的看了一眼红本本,觉得今晚可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

……

将近八点,洛沉才一身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最近公务繁多,他总是要很晚才能回来。

洛沉将公文包搁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过去的人儿。他明明已经告诉她不要在沙发上等他了,她却一直不听话。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在沙发上睡容易感冒。”

熟睡的人儿并未醒来,只是睡梦中感觉不太舒服,无意识地抬手撇开了他的脸。

洛沉无奈地笑笑,她总是这么迷糊,还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他打横抱起她,准备转身上楼。

茶几上的一抹正红色却无意中吸引了他的目光。

结婚证

烫金的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洛沉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起来,他放下玉微,迟疑片刻,还是拿起了那本证书。

他的手有些莫名的颤抖,不敢翻开红色的证书。

洛沉看了看睡得正熟的玉微,不断暗示着自己,这本结婚证不可能是微微的,她答应过会给他机会。这四年来,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

思考间,洛沉的手一松。

“啪——”结婚证掉落在地,摊开。

持证人上赫然是玉微的名字。

红色打底的照片上,左侧的女人面容秀美,一如既往温和的笑着。右侧的男人俊美出众,冷峻高贵。男人的冷峻越发衬托出女人的娇小依人,一对新人般配无比。照片上笑得灿烂的两个人像是嘲讽着他的自以为是。

洛沉瞳孔狠狠地一缩,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他捡起那一本证书,狠狠地撕了起来,直到把那本结婚证都撕碎,再也拼凑不完整,他却犹嫌弃不够解恨似地将那一堆废纸狠狠踢散。

零碎的纸片如雪花般纷扬在空中。

洛沉感觉浑身的暴戾因子都被激起,他用力扯过玉微,附身吻了上去,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没有丝毫往日的温和。

玉微被唇间传来的疼痛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洛沉阴鸷的眼神,莫名颤抖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她伸手,想要安抚他。

洛沉按住了她的手,大声吼着道:“那本结婚证书是怎么回事?”

玉微抿唇,眼神游移。

洛沉捏住玉微的下颚,板正她的脸,深深望进她的眼里:“告诉我,那本结婚证书是怎么回事。”

玉微依旧沉默。

洛沉喘着粗气,有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心痛得死过去。她闪躲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本结婚证是真的,她真的嫁给了靳简。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就要往门外走去,语气坚定:“离婚!立刻去和靳简离婚。”

疯了一样的洛沉完全忘记了民政局在这个点已经关门了。他只知道他要让玉微和靳简离婚,一刻钟都不想等待。

玉微反手拉住他,懦懦地道:“不……现在还不能离婚。”

简单的七个字,却把洛沉伤得体无完肤。

他无意识地松开了她的手,四肢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干,他嘶吼着质问道:“为什么?”

玉微抚上他清隽的眉眼,缓缓地道:“我会和靳简离婚,但不是现在,不要问我为什么。”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口,听见的是他狂跳不止的心。

她道:“你等等我。”

洛沉攥紧拳头,没有抱住她。

“一个月,只要一个月。”

洛沉听见怀里的人儿微带哭腔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回抱住了她。良久,他终于认输,闭目颓然道:“好。”嗓音沙哑黯然。

“谢谢你。”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喉结,辗转舔舐。

他血脉贲张,却舍不得碰她分毫。他想把他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刻留在新婚之夜。

她仰起头,娇娇一笑,媚眼如丝:“你不想要吗?”

他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嗡的一声炸开了。

她是他惦念了四年,渴求了四年的挚爱之人,怎么会不想要。即使是在梦中,他也梦见了她千万遍。如今她用这样勾人的眼神望着他,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洛沉打横抱起玉微就往楼上走去。玉微拉扯着洛沉的衣服,笑得柔媚。

等到了卧室的时候,两人已经是坦.诚.相.见。

他是第一次,毫无经验,把她弄得生疼。

她扭着软弱无骨的腰肢,紧紧吸附在他身上,眼角眉梢皆是春意,白皙的脸颊晕染绯红,美不胜收。

她轻扬臻首,眼角垂泪,娇娇地喘着气:“慢……慢些。”

他额头汗水洒落在她眉间,越发快速地动了起来,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慢不下来。”

……

良久,狂风骤雨终止,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他拥住怀里的她,却依旧觉得心间空虚无比,仿佛无论如何也填补不上那个漏洞。

怀里的人儿轻轻地翻了一个身,他立刻紧张地抬眼看向她,生怕她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确认她只是睡着了习惯性的动作后,他才放下了心,而后笑了笑,苍白而无力。终究是栽在了她手上,除了等她,还能怎么办呢?

放手?他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

第51章 殊丽无双(终)

一个月后

婚礼在京都最大的酒店举行,虽是白日却是华灯高照,入目之处无一处不精致奢华。

玉微身着一袭纯白色的抹胸婚纱,安静地坐在休息室等待着婚礼开始。

休息室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玉微微笑着转身:“简?”

靳言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她一袭婚纱,美得夺人呼吸的模样。

她穿着一袭纯白婚纱,秀发半挽,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像是误落人间的精灵,优雅空灵。

她要结婚了。他终于清醒的意识到。

靳言沙哑着嗓音道:“你说过只要我在精神病院呆四年还精神正常就给我一个机会的。”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痛苦绝望。

他苦苦等待四年的期望竟是一场空吗?

他以为只要他能熬过这四年他们就能回到过去的。可是如今这算什么?她要嫁给靳简,成为他的弟妹。

他如囹圄囚徒,困住了自己,却困不住早已经远去的她。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天真浪漫:“啊,其实我开玩笑的,没想到你当真了。”

靳言艰难地挤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嘴唇张张合合,却是喑哑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调。

终究是他负了她的一片深情。

可他明明已经知道错误了,却为什么终究无法挽回。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恨不能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只有他和她。良久,他听见她一如往昔温婉可人的声音:“靳简很爱我,远比出轨的你更疼惜、更理解我。”

他还想再卑微地乞求,他想说他会改的,他想说他今后不会再错的,他想说的还有很多很多,可也正因为想说的太多,却不知从何开始,可是她却不愿意再听他说话,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她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靳言拉下她的手,无意识地反问,眉目间满是茫然无措:“第一次见面?”

他恍惚间忆起他们初遇的那一天。

那日,阳光正好,趴在桌子上的清丽少女在课间被点到名,在同桌的提醒下,怔怔地站了起来,圆圆的猫眼中漂浮着一层朦胧的睡意,娇怯可爱。

只一眼,他便心颤不已。

回忆被无限拉长,过往如一幕褪色的电影一帧帧地浮现在脑海中。一转眼已经过去经年,曾经的清丽少女,如今再也不属于他,她穿着婚纱终于要走出他的世界,走向别人的怀抱。

靳言身体一恍,几乎站立不稳,心却蓦然波澜不起了。当疼痛达到极致,心早就已经麻木,分不清是剧痛还是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