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215)

作者: 慕疏 阅读记录

沈容染放心下来,这是听懂自己的意思了。

老大夫也放下心来啦,不用他忽悠人了,这小姐自己说的多给越王开点药。

沈容染在越王的院子里从天色未明一直待到日落西山,其间为他试了少说十碗药。

没别的特点,就是苦的要命。

最后还是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是用点狼虎之药给唐知越吊命,可这大夫也太过分了吧。

一天十碗药喝下去,活人都不会大好。

唐知越院中,装了一天病,喝了十多碗黄连水的唐知越从床上起身活动活动。

小厮站在一旁,说,“王爷,郡主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了?为了逗弄她本王比她喝的还多,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唐知越嘴角弯起一些角度。“再说,本王就是要她生气。”

小厮善意提醒,宁湾传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几时就到了极限炸了。“王爷,郡主的脾气可不好。”

唐知越满不在意,还颇为霸气地说,“巧了,本王的脾气也不好。”

哦,那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吗?

沈容染抓起一把蜜饯往口中塞,兰釉把手放在她嘴边喂她。“小姐,你慢点。”

“你去,给我爹爹去信,说越王似乎快不行了,让他想法子赶紧让他回京。”

兰釉匆匆离开。“是。”

沈容染趴在茶几上又塞了一口蜜饯,嘴里苦涩地滋味还在蔓延,逼得她直想吐。

这大夫的药中是放了多少黄连。

老大夫:啊,不好意思,全是黄连。

第二日,依旧是去给唐知越试药的苦逼日子。

唐知越靠在床头,‘虚弱’地说,“辛苦小姐了。”

沈容染笑道,“王爷不必客气,只盼着您病快点好。”

“等我病好了,你愿意嫁给我吗?”唐知越看着她,病恹恹地轻声说,“我已经娶了含清,小姐只是做不了我的正妃,但我保证会对你好,像对含清那般对你好。”

宁含清:你是谁?我们见过吗?你对我好?什么时候的事?

“王爷,小女喜欢苏城,不愿离开。”沈容染轻声说。

唐知越坐起来一些,“咳咳咳咳。”又是一番惊天动地地咳嗽,沈容染上前给他顺气。

“你看,你关心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唐知越一只手抓住她的手,看着她问道。

沈容染:不好意思,我是怕你死这了,我要陪葬。

沈容染淡淡说,“草民发过誓,宁为贫家妻,不为富家妾。多谢王爷的抬爱。”

“皇家的妾,和富家妾是不一样的。”唐知越说。

沈容染看着他脸色苍白,病的都快死了,还非要纳个小妾就觉得这人是色鬼投胎。

“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沈容染说,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般富家子弟年轻病重,是不是都得给家里留个香火?

当今陛下子嗣并不繁盛,是不是也希望越王留下血脉。

最重要的是,这人似乎特别想娶了老婆。‘死’的宁湾自然是除外的。

沈容染一琢磨,觉得她应该心善一点。

多做点好事,积累些功德说不定能快点找到顾星洛。

非常好,特别好。

沈容染不理会唐知越了,径直走出内室,朝兰釉招了招手,凑近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兰釉一脸难以置信地走了出去。

沈容染又走近老大夫,低声说,“大夫,您有没有那种药?”

老大夫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啊?”

沈容染声音增了一些,“你有没有那种药?”

“什么?”

沈容染一脸纠结地看着他,这众耳睽睽的,要她怎么说。

目光瞥到了一旁的纸,沈容染提笔写了些什么递给老大夫,老大夫了然地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沈容染。

第270章 水中月06

目光瞥到了一旁的纸,沈容染提笔写了些什么递给老大夫,老大夫了然地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沈容染。

沈容染神色古怪地看了大夫一眼,这年头,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的吗?

世风日下啊。

兰釉回来的很快,“小姐,找了春香楼的一个清倌。”

“好。”沈容染点头,觉得唐知越真的要好好地感谢一下自己,如此的善良,如此地为他着想。

让兰釉借着由头把小厮带走了,自己把老大夫打发走了,没一会那清倌盈盈走来了。

沈容染瞧了一眼,胯宽屁股大,是老人口中好生养的那种。

沈容染淡淡说,“我不多说,只要你怀了孩子,往后的富贵日子跑不了。”

那清倌被调教地不错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等着。”

沈容染端过桌上的‘药’,把老大夫给的瓷瓶里的药一股脑地全都倒了进去,端进内室全部喂给了一无所知的唐知越。

唐知越温声道谢,丝毫不知道黄连水被加了料,“你这两日辛苦了。”

“不辛苦,照顾王爷是应该的。”沈容染淡淡一笑,替唐知越拉下了床上的帷幔。

唐知越有点不解地看着她,沈容染说,“王爷累了,先休息一会吧。”

唐知越点头,不疑有他地躺了下去。

沈容染走出内室,等了一会,听到唐知越叫唤要水,意识那姑娘进去。“他身体不好,你注意一点。”

“是。”那姑娘也懂了这其中的门窍,了然点头。

沈容染坐在外间,一本正经地看着前方,竖着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

“砰--”

里面传来瓷杯落地摔碎的声音,沈容染耳朵一动,起身走了几步又坐下了,说不定是人家的小情趣呢。

事实证明,她真的是想的有点多,没一会那姑娘就双眸含泪地跑了出来,沈容染去拦,没有拦住,那姑娘就跑走了。

沈容染疑惑地看着内室的门,这是怎么呢?难不成唐知越用了药也没能……

沈容染朝内室走了几步,想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

“宁湾,给我滚进来。”唐知越的怒吼传了出来,沈容染心一颤,笑了笑,伸手扯了面纱走了进去。

好一个唐知越,当真是有备而来。

沈容染语气悠悠地问他,“王爷叫我,有何贵干。”

唐知越靠在床头,下拉地帷幕遮住了半张脸,沈容染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呼吸声有些沉重。

“不装了?”唐知越冷哼一声,问她,同样的声线,前后说话的语气和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

之前的唐知越装的像个如玉的温润贵公子,说话彬彬有礼,现在的唐知越像个地狱归来的恶魔,让她觉得阴骘地很。

沈容染淡淡说,“王爷不也在装吗?”

“王妃,本王记得你趟在苍山的棺材里,牌位供在本王的府中。”唐知越说,“现在怎么在这里?”

沈容染笑笑,“地下无聊,我又爬出来了。”

“宁湾,你好大的胆子。”

沈容染皮笑肉不笑,“唔,多谢夸奖,我也觉得我胆子挺大的。”

“解药。”唐知越的声音有点沙哑了,咬牙切齿地说。

沈容染笑道,“这药,应该没有解药吧。刚刚那个不满意,不如我再去给王爷挑个顺眼的?”

唐知越伸手掀开帷幕,直视着她,笑了笑,说,“我看王妃最顺眼。不如,把洞房花烛夜过了吧。”

沈容染后退了几步,退到门框边,笑道,“王爷,你瞧过我躺在棺材里,躺在你身边,心里不怕吗?”

“怕?本王就没怕过。”唐知越瞪了她一眼,语气凶神恶煞的。“过来。”

我蠢我才过去。

沈容染后退着出了门,边走边说,“王爷,我先走了。”

身后传来唐知越砸东西的声音,沈容染没有回头,跑得更快了。

冲进院子,兰釉在浇花,沈容染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快,收拾东西走,唐知越知道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