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218)
沈容染揶揄地看着唐知越,“王爷对太子的内院,还真是了解。”
唐知越坏坏一笑,“不止太子,皇帝的后宫我也挺了解的。”
沈容染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夜间,沈容染跟着唐知越去太子府中,带着一方白色面纱,在刻意之下,行走之间颇有大家闺蜜的仪态。
“七哥今日这是带来了未来的七嫂?”唐知越进东宫时就遇到了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袍,腰间系着玉佩,肤白唇红,跟个女孩子似的。
说话也是不中听的很,娘里娘去的。
唐知越冷冷看了他一眼,“八弟注意言辞,只有本王的王妃才能让你称一声七嫂。”
八王爷冷哼一声,走了。
太子穿着一身明黄坐在首位,正和一个蓝衣男子说着什么,哈哈大笑。
当今皇上存世的皇子只有现在坐在这里的这四位,太子和五皇子乃大行皇后所出,七皇子为先贵妃所出,只有八皇子母亲还在,是皇帝的惠妃。
七皇子八皇子出生时都先天不足,传闻中身体不大好。
“臣弟见过太子爷。”
“七弟来了,快,入座。”
“谢太子。”唐知越转向那蓝衣男子,“五哥。”
“七弟。”五王爷颔首,“这京中都传七弟不近女色,太子爷,八弟你们看,这今日不是带了个。”
“这是什么绝世美人,才让七弟迷了心窍。”太子笑道。
唐知越冷冷说,“不是,这是送给太子爷的。江南的美人,不知道太子喜不喜欢?”
唐知越给了她一个眼神,沈容染走出,盈盈一拜,婉声说,“参见太子爷。”
面纱之下,一张姝丽容颜若隐若现,沈容染看到太子眼睛都直了。
这般好女色,着实不宜居在太子之位,免得祸害了祖宗打下的江山社稷。
“免礼。”太子说,“多谢七弟。”
唐知越淡淡点头,“太子喜欢就好。”
八王爷问,“本王看姑娘举止气度,出生似乎不低?”
沈容染答道,“不过是江南商贾之家,如今家中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江南的水土好,养出的美人一个比一个水灵。”五王爷夸赞道,太子笑眯眯地盯着她,脸色满足。
沈容染被太子这油腻样子看的恶心的紧,沈容染眸光在五王爷脸上划过,一母所生,当真天差地别。
“姑娘,以后就住在这处院子。”一个婢女带着她去了一个院子,屋内立着两个小丫头,“花枝和花萼以后就伺候姑娘。”
沈容染问,“自小跟着我的侍女在七王爷府中,不知可否带来?”
侍女点头,“姑娘和太子爷提一声便可。姑娘,奴婢先告退了。”
“慢走。”
沈容染进屋子,挥手意识那两小丫头退下,打量了一眼外室,装扮的很富丽堂皇。
贪图享乐。
太子所作所为实在不是一个储君所为。
沈容染的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琵琶上,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你又何必再带面纱。”太子走进房间,喝了些酒,步履都有点不稳了。
沈容染一笑。
我倒是敢摘,就怕你不敢看。
“太子爷喝了酒,不如先喝一碗醒酒汤。”
醉醺醺的怕你吓不死,还是清醒点好,看我的脸看的清楚一点。
沈容染大声说,“花枝花萼,去端一晚醒酒汤来。”
“太子爷,你先把醒酒汤喝了吧。”沈容染将碗放在太子面前,柔声劝道。
太子握住了她的手,捏了一下,说,“听你的。”
沈容染抽回手,在心里记了唐知越一笔,看着太子把醒酒汤喝了。
“我为太子爷弹首曲子吧。”
曲子弹完,太子也该醒酒了。
太子听着曲,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向她,“今日太晚了,明日再弹吧。”
“好。”沈容染放下琵琶,任太子伸手过来,摘下来她的面纱。
意料之中的,太子楞在了原地,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意外之外的,太子回过神来之后,没有尖叫,没有害怕,反而将手覆在她的脸上。“湾湾?”
这回轮到沈容染呆滞了,这般情深似海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湾湾,是不是你回来了。”太子有点激动地看着她,“我每日在作法,就想见你一面,湾湾,我好想你。”
苍天大地。
唐知越这蠢货,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敢让她来。
“湾湾。”太子一边叫唤,手朝她伸来。
沈容染气急,抡起拳头砸向太子的后颈,将人打晕。
重文轻武还是有好处的,让她可以单方面殴打太子。
沈容染踹了一脚太子,将他拖到了床上。
打开窗子看了一下,窗外无人,沈容染吹灭了屋内的灯火,从窗子跳了出去,朝着七王府去了。
唐知越在书房,沈容染走屋顶而去,掀开瓦片刚跳下去,就被人擒住了要害。
“你怎么来了?”
“你会武?”沈容染惊道。
唐知越放开手,说,“军营里长大的,自然会武。”
沈容染推开他,气的要命,“我告诉你,太子根本就不是怕我索命,他是喜欢我,日日招魂想见我。”
第274章 水中月10
沈容染推开他,气的要命,“我告诉你,太子根本就不是怕我索命,他是喜欢我,日日招魂想见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知越看着她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容染更气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把水朝唐知越泼去,唐知越眼疾手快地躲开。“漠北的姑娘都没有你彪悍。”
“唐知越。”沈容染气死了,指着他吼道,“我告诉你,我不去太子府了。”
唐知越按住她的手,说,“好,不去了。坐下,好好商量。”唐知越按住她的肩,让她坐下。
沈容染狐疑地看着唐知越,唐知越被她看的耳根一红,恶狠狠地说,“搞错了对不起你行不行。”
这是不好意思了?
哟,原来七王爷还会不好意思?还会知道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行,特别行。”沈容染笑着说。
唐知越问她。“你出来时把太子处理好了吗?”
“打晕丢床上了。”沈容染不在意地说。
“来人。”
有人应声而入,唐知越吩咐,“把原本给太子准备的女人送到太子府去。”
“是。”
她还以为他是临时起意,决定用她对付太子,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唐知越不放心地对她说,“你留在七王府,面纱切记要戴好。”
沈容染点头。
唐知越看着她,又说,“要不干脆易个容?毁个容更方便。”
“你做梦呢。”沈容染看傻子死似的看了眼唐知越,笑呵呵地说。
唐知越起身,说,“该是做梦的时候了,睡觉去了。”
“我呢?”沈容染看着他丝毫没有安排自己的想法,便问他。
唐知越反应来转身,笑着说,“我府中似乎没有多的房间,不如你在书房将就一晚?”
“你信不信我烧了你的书房。”
唐知越说,“烧,你尽管烧。烧完我就告诉皇上你假死。”唐知越多笑多走了,沈容染气得想杀了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随便翻开一页,拿起毛笔就画了一个叉。
七王府的管家冲了进来,痛心疾首地看着书,“姑娘姑娘,快住手,这是古籍。”
“很珍贵是吗?”沈容染问。
老管家点头,“千金难求。”
“好。”沈容染直接把笔一丢,直接上手开撕。
“姑娘,不可不可啊。”老管家心在滴血,沈容染却是毫不心疼,越撕越起劲。
老管家踉跄地跑了出去,片刻后唐知越进来了。
唐知越阴测测地看着她,“好玩吗?”
沈容染丝毫不怕他,答道,“好玩,可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