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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226)

作者: 慕疏 阅读记录

唐知越说,“喝酒,喝完了打架,打完架继续喝。”

沈容染问他,“也有人敢打你吗?”

唐知越说这话时整个人透着一种年少的英气,“漠北军营,没有王爷。”

沈容染指了指一旁的挂着红色旌旗的酒馆,“唐知越,我们去喝酒吧。”

唐知越问,“你喝醉了怎么办?”

沈容染瞥了他一眼,说,“我酒量好着呢,怎么可能喝醉。”

唐知越问她,“如果你真喝醉了怎么办?”

“你想和我打赌?”沈容染看他这般不依不饶,便问他。

唐知越问,“敢不敢?”

“赌什么?”沈容染问他。

唐知越附耳到她旁边说了什么,沈容染睁大眼睛看着他,想了一会之后,兴奋地点头。“好,一言为定。”

“不许耍赖。”

唐知越认真说,“保证不耍赖。”

沈容染和唐知越进店,到二楼的一个小隔间坐下,对小二说,“把你们店子最烈的酒拿来。”

“得咧。”

沈容染和唐知越一人拿着一个酒坛子碰着。

几坛几坛酒喝下,唐知越赞赏地看着她,“宁湾,你倒是真厉害,漠北许多大兵都没有你能喝。”

沈容染笑着得意问她,“那你认不认输?”

唐知越说,“认输?我比那些大兵强多了。喝。”

隔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沈容染和唐知越同时抬头,看到一个男子歪歪扭扭地闯了进来。

“阿清。”沈容染被冲过来的人吓了一大跳,快速躲开了。

唐知越出手拦住那人,沈容染在一旁问,“这谁啊。”

唐知越把他压倒椅子上,“风家的少将军。”

“风愿,发什么疯?”唐知越泼了风愿一坛子冷酒,责怪道。

被压在椅子上的男人双眸朦胧地呆了一会,眼神恢复清明后看着唐知越,奇怪说,“你怎么在这里?”

唐知越冷冷看了他一眼,说,“这话应该我问你。”

风愿看了一眼周遭,拍了拍头,不好意思说,“走错了。”

唐知越看了沈容染一眼,说,“给她道歉。”

风愿转向她,茫然了一会,起身拱手说,“对不起,冲撞了小姐。”

“无事。”沈容染不介意地说,看着风愿的脸,沈容染心念微动,“少将军可否与我打一场?”

“什么?打一场?”风愿下意识地看向唐知越。

沈容染看到这举动,笑着说,“我与你打,你看他做什么?”

“没,没什么。”风愿说,“你为何要我打?”

沈容染说,“听说你会武,就想和你打。”

风愿指了指唐知越,“你怎么不和他打?”

沈容染说,“他太厉害了,不想和他打。”

风愿看向唐知越,唐知越点了点头。

“请吧。”

是你吗?

沈容染看着风愿的脸,忘了手上的动作,唐知越一个狠厉的眼神看过去,风愿吓得一抖,急急忙忙收了手上的动作,跪到在地上。

沈容染冲进去抱住风愿的手,“你没事吧?”

风愿欲哭无泪,你再不放手,我就真的要有事了。

“没事。”风愿抽出自己的手,连忙摆手说。

沈容染看着他笑了笑,“对不起。”

“没事没事。”风愿看到唐知越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风愿从窗户蹿了出去,沈容染看着他的背影浅笑着。

“宁湾,还喝不喝酒?”

沈容染把酒坛子推开,“不喝了。”她欢喜的都快醉了,不想喝了。

唐知越问她,“那送你回去?”

沈容染点头,两人坐马车回去,马车上沈容染问,“这位少将军是风家的几公子?”

“三公子。”

沈容染说,“他今年多大了?”

唐知越看她的眼神变了变,沉声说,“宁湾,问男子的年龄很失礼。”

沈容染尴尬地笑了一下,忘记这是古代社会了。

喋喋不休的沈容染终于安静了,唐知越却没有觉得安静,心里反而烦躁的很。

“到了,我先走了。”马车停了,沈容染跳下车,朝唐知越摆了摆手。

唐知越掀开车帘,看着沈容染进府,沉声说,“去风愿的别院。”

“啊啊啊啊,我都躲到别院来了,你怎么还找得到我。”

“哼。”唐知越瞟了他一眼,风愿窝在椅子上,抱着自己。

“打一架。”

“师傅,我还没有出师。”风愿心疼地抱住自己,使劲地摇着头,不想打不想打。

“是吗?”唐知越朝他走近了几步,风愿抱住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唐知越,“师傅。”

唐知越看他怂不拉几的样子,就放弃了这次单方面的殴打,他说,“离宁湾远点。”

“我从来没有离她近过。”唐知越脸色一变,风愿赶紧保证,就差赌咒发誓,“我保证离她特别远。”

“嗯。”

风愿好奇地看着唐知越,“师傅,你喜欢她?”

唐知越默认了。

“天啦,你竟然会有喜欢的女人。”风愿惊叹说,“我一定要去漠北告诉他们。”

唐知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你去吧。”

风愿先是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恍然大悟,“为了师母,你竟然要发配我。”

第284章 水中月20

风愿先是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恍然大悟,“为了师母,你竟然要发配我。”

唐知越笑着点头。

风愿一脸的生无可恋,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沈容染在宁王府待到初七,就迫不及待地要她哥哥给风家三公子下帖子。

宁铭到妹妹的院子,告诉她,“风愿推了帖子。”

“他不肯来?他为什么不肯来?”

沈容染说完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宁铭,宁铭和风愿本就不熟,不来也算是正常吧。

“湾湾,你约风愿做什么?”

沈容染说,“哥哥,我想嫁给他。”先婚后爱什么的。

宁铭问她,“你喜欢风愿?”

沈容染点头。

宁铭问,“你和风愿见过几次,你喜欢他什么?”

“见过一次,喜欢就是喜欢,没有理由。”

宁铭看着妹妹,有点无奈,“湾湾,哥哥实在是不觉得风愿的性格是你喜欢的。”

沈容染说,“说不定嘛。”

宁铭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说,“你先好好想想吧。”

沈容染点头。

“兰釉。”宁铭一走,沈容染大声唤道。

兰釉进屋,“这儿呢。”

“换衣服,我们出去玩。”沈容染从衣柜里拿出两件男装,丢给兰釉一件。衣服还是她从宁湾的衣柜里找出来的,想来她也没少穿。

兰釉看着她在街头漫无目的的闲逛,还有点心不在焉,便问,“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沈容染说,“我们等人。”

她在风府的门外徘徊,不信风愿不出府。

她确实没有等到风愿出府,但是等到风愿回府了。

带着面具的女子突然跳到了风愿面前,风愿被吓了一跳,凝眸看着女孩可爱的面具。

风愿问,“你是谁?”

沈容染不说话,拉着风愿的衣袖,把他往别的地方带。

兰釉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惊得嘴巴都能塞下个鸡蛋。

那边唐知越的暗卫吓出了一身冷汗,以逃命的速度跑到越王府去了。

越王府中,唐知越在装模作样地陪着假戴湾一起让太医诊脉。

然后被太医拉到门外,听他说侧妃命不久矣,露出一点点伤心的姿态。

暗卫在房梁等的冷汗直滴,好不容易等到太医走了。“主子,郡主去找风三公子了。”

唐知越脸色瞬间变黑,往外走去,“在哪里?”

“现在不知道。”暗卫装鹌鹑,小声说。

唐知越脸色更沉了,“干什么吃了。”

沈容染带着风愿去了一个酒楼,一直没有摘下自己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