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帘看了她一眼,抱歉地笑笑,转过身去追上颜茴,拉了颜茴的衣摆一把,颜茴刚想甩掉一角上的手,破口大骂,却在扭头对上褚帘的视线的时候消了音。
颜茴不高兴地撇撇嘴,没再挣脱,两个年轻地姑娘默不作声地挽着对方,下了车,从留下来守着车里几位姑娘安危的罗武和罗文两人肌肉发达的胸前挤了出去。
沈恪恪见少了噪音,躺回座椅继续眯着眼小憩,尽管她压根就不需要睡觉也完全睡不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就在她闭着眼睛发呆发成呆的时候,又响起了有人上车的脚步声。
沈恪恪睁眼去看,发现来人正是颜梓。
颜梓见她没有下去洗澡冲凉,微微有些讶异:“看你走哪都补妆,我还以为你会第一个奔下去洗洗干净呢。”
沈恪恪装着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很熟的谢希时:“没办法,放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事实上,她才没对这个小魂淡有半点不放心,随随便便卖萌就能勾得路人为他折腰的软萌正太体质完全就是打家劫舍轻轻松松刷怪过末世必备的好嘛?
唯一能让她纠结着不去洗澡的原因自然就是怕洗澡洗化了妆了。
她当初为了能够既显得脸上的妆不浓得比僵尸还可怕,又要遮住怪异的皮肤成功混成正常人,可是化了好几个小时的妆,若要洗掉了重来......口胡!她才不要洗掉呢!
人家实在不愿意洗你也没办法。
颜梓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没想到更好的方法来,只得捏着拳头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哎哎......话说,心事重重?
是她睁眼的方式不对吗?为毛她不去洗澡会让这货有了心事........
他是想用行动告诉咱,他是个死洁癖吗?
被自己的设想乐呵到,沈恪恪狂摇头,甩掉一脑袋的黑线。
不过,视线碰到谢希时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她诡异的动作。
沈恪恪不好意思一笑,扶正了脑袋:“把你吵醒了?”
谢希时很难得地没再卖萌,安静地摇摇头,无声地用嘴唇说了个口型给沈恪恪:“%&#%&。”
沈恪恪:“......听不清。”
谢希时无奈,他叹了口气,脸上很严肃,直接伸手用软软的爪子开始在沈恪恪手上写写画画。
沈恪恪不知道丧尸是没了痛感还是其他所有感觉都没了,反正她在那白嫩的爪子触到手心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痒痒的。
身为一只怕痒的丧尸,沈恪恪觉得这很有损尸颜。
不过......那爪子长得还真讨喜,软绵绵的一团,看起来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触在手上,软得不可思议。
“看清楚了吗?”谢希时声音糯糯地开口。
被声音惊醒的沈恪恪猛的抬头,茫然:“啊?”
谢希时送她一个“你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眼神,奈着性子又在她的手上写了一番。
沈恪恪这才发觉到他是在自己手上写字,她看着他手指划过的痕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挨个在脑中成形,化作了一句话。
“她们拿的衣服里面下了药”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奉上( ⊙ o ⊙ )啊!
╮(╯▽╰)╭还有一更估摸着要到十一点半左右,么么哒,看我这么勤劳都不鼓励一下吗~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沈恪恪起初看到那句话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说是衣服里裹着什么有助于身体皮肤或者缓解身上酸痛的药膏,而当大脑卡机两秒后,她才将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有药?什么药?
为什么会有药?谁弄的药?为什么会弄在她俩即将要换的衣服上?
最后就是......弄药想要干嘛?
一堆问题瞬间在脑子中成形,砸在她本来就不够给力的脑细胞上,砸的沈恪恪晕头转向。
谢希时继续趴在她的手掌上用爪子写字:只有一件衣服有,应该是暴脾气阿姨弄有药的衣服给漂亮姐姐的。
一个阿姨,一个姐姐......
话说她俩明明年纪差不多啊喂,偏心有必要这么明显吗?
沈恪恪嘴角抽了抽,也学着谢希时的模样准备在他手上写字,刚将他的爪子扒拉过来沈恪恪就放弃了......
这么小的爪子,比划出来的字能看清就怪了。
她只得自己在自己手上画字,一笔一笔都耐心让谢希时看清:你怎么知道的?
谢希时写:因为我是神啊。
沈恪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深觉他要是不想说,稳定这辈子都拿不到答案了,不过她也没多纠结,反正相信这个孩子不会在这些事上开玩笑就是了。
她继续写:那你知道是什么药么?
谢希时鼓鼓嘴巴,探爪子写道:你当我是神啊,什么都知道。
沈恪恪:“......”
会觉得这娃善良可爱很靠谱的她绝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物种。
谢希时看她一眼,又写道:我只知道有药,其他就都不清楚了。
得,能知道这个劲爆消息已经够给力了,沈恪恪耸耸肩,有些不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车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以沈恪恪现在的视力,还能看到湖水四周栽了一圈的树,密密麻麻的绿树在夜空里迎风招展,发出哗哗的声音,不由地让人觉得心里发麻,就这么一副情况,即使是清理干净了周围的丧尸,也没人能坦然下水洗澡的吧?
要真想洗澡干嘛非得大白天的,就算今天一天都没能碰到机会,可是明早不是还有机会么?现在抹黑去洗澡,诚心找麻烦不成。
沈恪恪深觉想不通从这些人的脑回路中蹦出来的想法,所以她干脆懒得想了,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自己都以为快要变成一只能睡着的丧尸的时候,突然被什么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她从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顺着声音困盹地朝右侧车窗摸索了过去。
声音是从那一侧的车窗外传来的,她越靠近,那怪异的声音就越大。
而等到真正靠近了,她整个人也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猛的被惊醒了过来。
那奇怪的声音,分明是女子的shen吟声......
沈恪恪越听越觉得那声音万分熟悉,一声高过一声的shen吟夹杂着男子粗重的低喘声,震得她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打野战?还末世里打野战?
啊喂,这位兄弟姑娘,你们的节操呢?
黑天半夜里公然车外宣yin,让她这个年岁刚满十七连成年都还没有的小姑娘情何以堪?
沈恪恪捂着脸,觉得即使平日里没少看gay片,触手sm神马的,虽然没有深刻理解其精髓,但要让说出个所以然她还能头头是道口若悬河地讲个把小时的,可是......这么高清的现场版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啊!
要不要再吓人一点啊魂淡!
觉得被羞射到的沈同学刚缓和下一颗如狼似虎(误!)少女心,就恨不得立马长上一双翅膀飞回几米外去给又睡着了的谢希时塞住耳朵!
那声音还在继续,不过除了shen吟喘气啪啪啪外,又多了说话的声音。
“这娘们真爽,颜哥,改天试试你妹妹啊......”说着,声音的主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声音里满是放肆。
“边儿去,我妹也是你能碰的。”颜梓没好气地回答,“快点,别让兄弟们等久了。”
而后又有了其他人的说话声音,沈恪恪洗礼在yin乱不堪的嘿咻嘿咻声音里面,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这场盛世仙草给震精了。
这是在NP的节奏?
真是......
为什么不带上她!
啊呸呸呸,想什么呢,错了错了重来。
为什么不直接在车里来一发,车震其实比野战更劲爆啊有木有!觉得她会碍事主动要求长针眼神马的,她可以躲起来偷偷透过指缝来看现场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