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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在锅里(96)+番外

周明申一头湿发还未擦干,他心疼的把她抱起来,又气又急。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照顾自己都不会?”他气极了,伸手打了几巴掌她肉嘟嘟的屁股。

“啊!你还家暴我!”孟简哀嚎,挂在他的脖子上泪如雨下。妈的,酒精沾肉,太特么疼了!

周明申把吹了吹她的伤口,用小剪子把她的碎皮给剪掉,“不准动!”

孟简抱头,咬住牙齿。

清理了一下伤口,仔仔细细的摸上药膏,凉凉爽爽的,她终于不嚎了。

“不能沾水,等会儿晚上擦擦就行了。”他说。

孟简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又生我气了?”

“我就走了几分钟,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他的脸色阴沉,完全没有平时好说话的模样。

孟简对他有股天然的敬畏,也许是两人一开始的阶级不平等以及辈分不平等造成的,即使眼前这个人是她亲爱的老公,但特么的,她就是腿软想跪。

“我都痛成这样了,受惩罚了呀……”她期期艾艾的说,跪在床上,搂着他的脖子,主动承认错误,“别气了,没有常识遭罪的是我自己啊……”

周明申不看她,起身要走。

孟简绝对不能让他走啊,如果现在不把他哄好,等会儿发酵成龙卷发谁负责?谁负责跟他睡啊!

他起身迈出了一步,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他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往前一迈,“噗通”……某人双脚直通通的跪在了地上。

“呜呜……”她磕磕绊绊的啜泣了起来,实在是太背,她磕得双腿一颤,经脉一抖。

周明申迅速的把她给抱了起来,他实在没料到这一出,后背也没长眼睛没拦住她。

“好好好,别哭了,是我错了!”无奈,他抱着她心疼的为她拭泪。

她毕竟不是小孩子,当然不可能因为大人的哄劝而哭的更厉害,撇了撇嘴,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周明申盯着她看了很久,孟简以为她还在生气,扯了扯他的袖子,说:“我够背的了,别气了……”

周明申突然说:“你结婚前不这样对吧?”

孟简一愣,“什么?”

他伸手抚着她的长发,说:“据说幸福的婚姻才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天真可爱。”

孟简疑惑的问:“你从哪里听来的?完全不靠谱啊!”

“我认为很对。”周明申注视着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之前会因为自己摔了一跤或磨破皮哭这么久吗?你以前很坚强的,即使我用非正规的手段得到你,你也只是哭了一场,心志坚定得不得了。”

“所以?”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柔和深情,“所以,我可以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让我的妻子越变越年轻了?”

孟简笑,泪痕还未干又大笑了起来。

他很正经,她不敢放肆。搂着他的脖子,她说:“没有比你更称职的老公了,你说的对,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变得矫情了。”

“是因为有人疼了啊,傻宝贝!”他抱着她长叹。

身上的水珠早已蒸发干了,只用浴巾围着下半身也让他看起来没有以往那么严肃正经。

孟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在这个家,他永远不是高高在上的周先生,他只是最爱自己的老公。

“下去吧,不是还有跟徐小姐算账吗?”他说。

孟简抬头,“那你帮我拿条半裙来,穿裤子好难受。”

因为是一套运动服,没了裤子只穿衣服也很搞笑,所以周明申直接拿了一条白色长裙递给她,“上衣也脱了。”

孟简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脱衣服,突然想起来,“我们回来这么久了怎么儿子还没有来找我们?”

周明申看着她因为生孩子而愈加丰满的上围,轻咳了一声,说:“他有了舅舅哪里想得到你!”

“你是在吃醋?”孟简笑呵呵的说。

“没有。”他转身,继续往浴室去了。

孟简低笑,明明就是在吃醋好么,以往他们回来哪一次不是保姆抱着儿子站在外面迎接,唯独这一次,因为有孟笙了,周澹小朋友发现了新伙伴!

穿着坎肩长裙下楼,徐陵骂了一句脏话,“在自己家你还整这么正式,你是在炫耀老周赚的钱多吗?”

孟简翻了一个白眼,“贵客上门,我总得体面相迎啊!”

徐陵扔了书站起来,“想问什么就问,阴阳怪气的,你想憋死谁啊!”

孟简撇嘴,提着裙子慢慢的走下来,徐陵才看到她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对。

“你们不会再楼上打了一炮再下来的吧?”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旁边的仆人端着果盘走过,孟简直接抓起了一根香蕉飞过去。

徐陵身手不错,一把接住,剥开,翘着二郎腿,她说:“谈书序,我前夫,他怎么跟你说的?”

“除了说你是他前妻,什么也没说。”孟简走过来,抱着抱枕斜靠在沙发上。

徐陵说:“哎,当时还是太年轻,愿意相信地久天长……”

孟简瞥她,“不要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就否定爱情好么,你这样说让作为一个已婚人士的我很害怕知不知道?”

“呵!你家老周把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咦……含在嘴里,好恶心……”孟简侧身。

“想歪了吧?话说你们一天到底运动几次,为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想歪?”徐陵不解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衣冠禽兽。

“喂喂喂,我是禁欲系好不好?”孟简抗议她的眼神。

徐陵一掌盖上了她的胸,“就这?还禁欲?你当姐姐还是处啊?”

孟简无语,“天生的,没办法。”

“不是吧,以前没这么大的。”徐陵挑眉。

“言归正传,扯什么闲篇儿!”孟简老脸一红,打断她的手。

徐陵收手,说:“反正就是性格不合然后离婚,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孟简托着下巴,问:“你前夫看起来很有格调的样子,身价不菲吧?”

“他家在美国是名门望族,财力在曼哈顿能排名前三。”徐陵啃着香蕉说。

“哇……”孟简惊叹。

徐陵瞥她,“你哇个屁,你老公是美国共济会成员你知道吗?”

“共济会?什么玩意儿?”孟简愣了。

“共济会都不知道,你和老周整天都聊什么啊?有共同语言吗?”徐陵鄙视的说道。

“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手下,这些事我怎么知道?”孟简无语,推了推徐陵,“解释清楚,共济会!”

“现在确认的共济会会员里,除了乔治·华盛顿、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外,在美国《独立宣言》的56位签署者中至少有8位,乔治·华盛顿的63位将领中至少有31位,以及英国北美殖民地13个州的30名州长中至少有10位。历届美国总统中则至少有15位……”徐陵缓缓道来,“伏尔泰,歌德,马克思,爱因斯坦知道吧?他们都是共济会成员!”

孟简眼中疑云密布,她说:“没懂,啥意思?就共济会很牛叉吗?”

“共济会掌握着美联储,知道美元上印着什么吗?”

“华盛顿啊!”

“对,除了华盛顿还有共济会的徽章。”徐陵淡定的为她解释。

“所以?”

“所以你老公比你想象的牛叉,明白?”

孟简剥开一只香蕉,她想平复一下心情。

“财力前三又怎么样,你不会认为你嫁的男人比他差了吧!”徐陵轻笑。

孟简说:“所以……二叔他老人家的战场不止是在中国……”

徐陵笑着说:“你是不是一紧张就容易喊他二叔啊?你是狗腿子吗?”

孟简转头看她,“不是啊,我只是想上厕所。”

徐陵:“……”

孟笙抱着才睡醒的肉球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澹澹中午玩儿嗨了,两点钟才睡,睡到现在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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