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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101)+番外

“surprise!”

一推开门,“砰”的一声,彩带喷出来挂满两人身上,大家站在客厅笑嘻嘻的恭贺他们喜得贵子。

白蕖吐了一下,彩带丝从嘴里出来。

盛千媚上前搭着她的肩膀,说:“为了迎接你回来我们可是翘了班啊,损失惨重,难道不表示表示嘛?”

“把家里弄得这么乱,还要请功?”白蕖斜睨了她一眼。

“这还不是你家呢,你说了不算!”魏逊从沙发后面走出来,搓着手朝着霍毅走去,“来来来,把干儿子给我抱抱。”

霍毅侧身,一脚踹开他,“喊谁呢?”

“好好好,叔叔,叔叔行了吧!”魏逊无语。

霍毅绕过他走到沙发旁边的小床旁,小心翼翼的把儿子放了进去。魏逊伸过脑袋去看,一个圆嘟嘟的脸蛋儿睡得红晕满脸,看不出像谁。

“我怎么觉得这鼻子像我呀。”魏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说。

白蕖弯腰看着儿子,翘着腿说:“我跟你睡了嘛就说像你?”

凌厉的眼刀飞过,魏逊遁走。

霍毅捏着白蕖的手,两人一起看着小床里的肉团,他轻轻一笑,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

白蕖装腔作势的嗯了一声,说:“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霍毅笑着拉过她,鼻尖碰鼻尖,蹭了蹭,然后忍不住低头吻她。

盛千媚见此大呼:“成人世界的大门打开了,开香槟!”

砰!

......

回家的第一个晚上,白蕖凌晨两点才睡,她是陪他们嗨累的,霍毅是被灌醉的。

两人瘫在床上,连澡都没洗,就这样睡过去了。

“嘤嘤.......”轻轻的啼哭声在夜里响起,两个大人睡得熟透透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哇......”婴儿的声音大了起来,似乎有掀开房顶之势。

白蕖一个翻身坐起来,茫然四顾,然后冲到床边的小床旁,轻轻地把哭得满脸通红的孩子抱起来。

“怎么了?宝宝?”白蕖强撑着眼皮,抱着他在屋子里转。

“哇......”

霍毅终于被吵醒,坐起来,他揉了揉额角,说:“可能是饿了。”

白蕖一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条件反射。

“你怎么了?”霍毅起身。

“你......去冲奶粉吧。”白蕖为难的说。

霍毅觑了一眼她的胸部,说:“你......没有?”

白蕖咽了咽口水,说:“我怕痛......”

霍毅也没有强辩,他只是用手帕擦了擦儿子的汗水,温柔的说:“他多可怜啊,你看看他。”

小宝宝哭得一抽一抽的,想必是十分饿了,看着白蕖的眼睛也是一片水蒙蒙,可怜得要命。

白蕖是受不了这样的“攻击”的,她坐下来撩起衣服,闭着眼让儿子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龟苓膏东戳戳西碰碰,始终没有办法吃到夜宵,急得扯着嗓子乱嚎。

他爸看不过去了,扶着他的脑袋对准他的“粮仓”,轻笑着说:“第一次我帮你,下次就得靠你自己了啊。”

龟苓膏大口大口的吞咽,额头的汗越来越细密,白蕖的面部表情也越来越扭曲。

霍毅坐在床边,伸手揽过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笑她:“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哭,不会现在被儿子嘬几口就要掉眼泪了吧?”

“你来试试被他嘬......疼死了。”白蕖埋头在他的胸膛,全身绷得死紧。

霍毅抚着她的头发,顺着往下,温柔地拍拍她的背,耐心的哄劝,“以后就不疼了,咱们先忍忍啊。”

龟苓膏闭着眼吃得正欢,完全不知道他给她妈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白蕖一看到他嘴巴动她就胸疼。

但是除了喂奶以外,龟苓膏带给她的快乐却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她抱着小小的他,心里软成了一团棉花。

霍毅说他没办法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他不再是铁板一块儿了。

白蕖偏头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霍毅指了指胸口,说:“这里,现在有两个弱点。”

她和儿子,他满身盔甲的肉身里最柔软的地方。

白蕖忍不住追问,“真的吗?再也不会让我胆战心惊了吗?”

霍毅一笑,揽着她说:“我就算开个车出去你也是胆战心惊的,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白蕖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开车出去你会回来,可......”

那些游走在刀尖上的事情,一旦出错,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霍毅侧头吻她,“不会,我有你,在哪里都会回家的。”

白蕖眼眶一热,想到生产那日的梦境,她忍不住缩回他的怀里。

白蕖和霍毅,他们是注定要绑在一起的。

“什么时候去领证?”他突然侧头问她。

白蕖愣了一下,“这么快?”

“不然呢?儿子就要上户口了,你是准备让他上我这边还是你那边?”霍毅反问。

白蕖这点脑子根本跟不上霍毅,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哦,那好吧。”

“所以,什么时候?”

“明早起来我看个日历吧。”

霍毅:“我找大师算过了,明天是后面半年内最好的日子,宜婚嫁。”

白蕖暴汗,不得不存疑,“哪个大师?”这么会说话会骗钱,不怕人家砸摊子吗?

“哦,霍大师。”旁边的人一派坦荡的回答,煞有介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兑现二更了,嘤嘤嘤嘤,不容易啊!

明天早上放防盗章节,下午替换,就酱,晚安呢~

☆、第73章 白蕖

盛千媚拿着白蕖的结婚证左看右看,啧啧感叹:“心机婊......”

白蕖抱着儿子喂奶,“你赶快放回去啊,要是霍毅回来看见没有放到原来的位置,我是要被批评的。”

“批评?怎么不说斗争呢!”盛千媚嗤笑。

白蕖白了她一眼,那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霍毅对结婚证的重视程度。这家里,白蕖没有见到过保险柜,直到领了证之后,她赫然发现卧室里多了一个保险柜,新的。

霍毅将结婚证锁在里面,密码极为复杂,白蕖刚刚试了两遍才解开。

“很不错嘛,你完全为离婚的女人平反呀。”盛千媚坐起来,笑着用本子拍桌。

人家多说女人是消耗品,离一次婚就跌了一次价。白蕖推翻了这个结论,证明离婚的女人不比谁差,尤其不比以前的那个自己差。

比起离婚之前,她重新找到了工作,混得风生水起,投入了一段热烈的感情,收到了圆满的结果。

四个字:人生赢家。

“你和顾医生呢?有把结婚提上议程吗?”白蕖笑着问她。

盛千媚脸一垮,“再提这个翻脸。”

“OK。”白蕖比了一个手势,闭嘴。

顾谦然大概是这个世上最矜持最有风度的男人了,捧着聚宝盆一样的女朋友,却丝毫没有要把她立马合法化占有的想法。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尔虞我诈巴不得找岳父就像重投一次胎一样的社会,简直是一股清流。

白蕖是局外人,所以抱着欣赏的态度。但盛千媚是局里人,男友迟迟不求结婚,简直是对她魅力的一种诋毁。

白蕖正在坐月子,不能陪她喝酒,只有以茶代水敬了她一杯,愿这个城外的人能早点攻入城内。

......

白蕖说龟苓膏大概属于自尊心很强的那种孩子,才生下来的时候被她说是“丑宝宝”,结果不到百天,他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高鼻梁大眼睛红嘴唇,皱起眉来还很有气势的样子。

龟苓膏被外公赐名,单名一个“煜”字,霍煜。据说是白爸爸翻遍了多本书后才敲定的,有“照耀”的意思。

但从目前为止,叫他大名的人并不多。白蕖喜欢叫他“龟苓膏”,其余人都是以“宝宝”二字代之,因为他们也喊不出那样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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