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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27)+番外

蕖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在青春年少的时候喜欢在操场奔跑的男生,觉得他们

既帅气又有活力。刚刚步入社会,我喜欢温润知礼的男人,以为他们最是能包容女人......”白蕖低声说,“如果是现在的话,我也为这个问题困扰,所以给不出你想要的答案。”

霍毅伸手搭在车窗上,烟灰落地,他轻声一笑说:“今晚无聊随便问问,不算打扰吧?”

“这是我的工作,我很乐意为大家解答。”

“晚安,主播小姐。”

“晚安......”

编辑妹子听愣了神,完全忘记要切掉了,直到“嘟嘟嘟”的忙音传来,她才像是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关掉。

“今天的节目到此结束,明天是一个晴天,希望大家都有一个美妙的心情。”白蕖努力的强撑微笑,“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晚安。”

她坐在主播椅上,仰头捂脸,老王一声不吭的从她身后走过,背着手晃出去了。

编辑妹子神游天外:这最后来电的男人声音真好听,和白姐简直是绝配啊。

白蕖坐在主播间,直到外间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她也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漆黑黑的一片,她一身红裙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像是电影里索命的女鬼,勾人心魄,置人于死地。

半响,她一头砸在台面上,脑袋疼得要爆炸。

霍毅像一颗埋在她身边的地雷,说不准哪天就会引爆,危险系数满格。

##

白蕖很没种的感冒了,白妈妈说她是穿得太少的缘故,要风度不要温度。但她自认为是被霍毅吓病的,毕竟那天她一直坐到深夜才回家。

“喝了。”白妈妈给她冲了药递给她。

“小感冒,我自己就能原地复活,您回去歇着吧。”白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觉得全身发冷。

白妈妈坐在她的床前,问:“上次你不是去见了李深吗?如何?”

白蕖把药碗递给她,说:“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白妈妈刨根究底。

“他性格太好了,降不住我。”白蕖缩下去,严严实实的躲在被窝里。

白妈妈:“......”

没错,白蕖就是个抖m,她凶你得比她更凶才是。为什么白家就白隽能稍微教训一下她了,就是因为他完全不吃白蕖那一套,根本不会纵容她。

白隽白手起家,心智非于常人,长兄的地位不可动摇,白蕖即使是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可真较起劲来,她是斗不过白隽的。

她闭着眼酝酿睡意,突然想到,难不成以后要找一个像白隽那样的?

一个激灵,她被自己吓去了半条命。

白蕖抱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是白隽那样的,不然肯定家无宁日,天天闹革命!

白妈妈:“......”

这孩子是病魔怔了?

##

白隽和霍毅各坐一方,当在牌桌上被霍毅傻得片甲不留后,他终于怒得拍案而起了。

“霍毅!我是来找你麻烦的,不是陪你切磋牌技的!”

霍毅挑眉看他,姿态猖狂,“你是陪我的吗?明明是被我虐杀的。”

“你!”白隽气血倒流,要不是怕他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肯定要上去跟他干一架的。

“你说清楚,你对白蕖到底什么是什么意思。”白隽怒气冲冲的来找他麻烦,没想到被骗上了牌桌不说,还被杀得晕头转向,差点就忘记自己的初衷了。

“男人对女人的意思。”霍毅站起来,随意用手指一戳,赢来的像是小山一样的筹码立马倒塌,发出清脆的声响。

任何人都看不惯霍毅这要杀不杀要奸不奸留着你慢慢玩儿的性格,但没办法,他花招太多,根本让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你不按着他的套路来,注定是被玩坏的命。

白隽要不是为了白蕖才不会来招惹他,简直是晦气。

“你要追你就追,磨磨唧唧的,声东击西的干嘛呢?”白隽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

霍毅说:“我在追啊。”

“......”白隽深吸了一口气,“你这哪里像是追人的样子?”

“我追女人的方式用得着跟你汇报吗?”霍毅瞥他。

白隽觉得自己应该先带一瓶速效救心丸来才对,心脏承受得负荷太大了。

“你是认真的吗?”

“我哪里像是不认真?”

“霍毅!”白隽怒而拍桌。

“我是真心的。”他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

白隽瞪了他一眼重新坐下。不管他以什么样的态度来说这句话,只要他说出口来的,白隽就信。

“她禁不起第二次失败的婚姻了......”白隽盯着他,面容扭曲,“你......我怎么,横看竖看

也不觉得你像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啊。”

“那是你眼拙,怪不上我。”霍毅仍不忘嘲笑他,见他又要暴走,霍毅说,“况且,我们可以不结婚哪,永远享受恋爱的感觉。”他眼尾上扬,笑起来似有卫玠潘安之遗风。

白隽就着旁边的烟盒就给他砸了过去,目标就是他那张气人的俊脸。

霍毅轻巧躲过,“八字还没有一撇,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白隽:“......”

☆、第22章 白蕖

李深打电话来约白蕖吃午餐,那个时候她还缩在被子里补眠。

“啊,吃午饭啊?”清了清嗓子坐起来,“我请你吧,上次你请过我一次了,老吃你的也不好。”

李深要见的是她,也不在乎到底是谁请客,立刻答应。

白蕖倒在床上,又睡了一个小时后才慢腾腾的起床。

正在洗漱,盛千媚又打来电话,说是约她打高尔夫。

“打什么高尔夫,不会。”白蕖果断拒绝。

“你整天宅在家里是想当山顶洞人吗?麻利的出来,我等会儿来接你吃饭。”

“不必,我已经和人约好了。”白蕖吐掉泡沫。

“谁?”

“李深,我妈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

盛千媚:“......”

“你是不是在鄙视我?”白蕖问。

“没错。”盛千媚点头,然后懒洋洋的问,“松山这边的俱乐部,你知道吧?两点过来,我等你。”

“哎,没说要去啊......”

挂断电话的声音传来,白蕖无语。

现在是春天,太阳有气无力的挂在天上,一点威力也没有。白蕖选了一件海军风的长款风衣,双排扣,十分具有制服气质。

她人比较高挑,穿着这样的长款风衣丝毫没有被压制的感觉,戴着墨镜穿着高跟鞋,有股禁欲风。

李深在她楼下接到她,目光丝毫不掩欣赏,“这种衣服,也就只有你能穿得这么好看了。”

白蕖嘴角抽了抽,她说:“一般来说,好看是最低级的形容词。”

“那最高级是什么?”李深表示很有兴趣。

白蕖眉毛一挑,“大才子慢慢想吧,我不作提示。”

李深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成大才子了?”

“嗯,这是学霸在我这里的代名词,不合适吗?”

“勉强能用吧。”李深笑着发动车子。

和李深相处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他温和不具攻击性,像是外面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不过分亲近逾越界限,又不冷淡疏离让人觉得他为人高傲。这样的尺度,说来容易,却不好拿捏。

他可能想不到,正是这样的特质让白蕖犹豫不前。

如果她喜欢他的话,那她愿意享受他为自己买单,但如果她对他没感觉的话,她会一口回绝。李深介于两者之间,他是个优秀温和的男人,白蕖没有办法很武断的拒绝他,况且他再也没有说过任何暧昧的话,她想拒绝又从何而起呢?

纠结啊。

盛千媚不停的打电话催促她,白蕖尴尬的对着李深一笑,“不好意思,她是个急性子。”

“我送你过去吧,反正我下午也没事。”李深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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