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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70)+番外

“做什么?”

“万一洗手间也有呢!”

霍毅耸肩:“好吧。”

白蕖跳到他的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是不是你捉弄我的?”

霍毅背着她往前走,哼了一声,“我有那么无聊吗?”

“好吧......”白蕖扫视了一圈屋子,说,“我今晚得换间房间睡了。”

“可以跟我一起睡。”霍毅笑着把她放在矮凳子上。

白蕖站在凳子上,挤了牙膏,挑眉:“你想得美。”

霍毅从她伸手圈住她的腰,觉得就算是像只刺猬的她也是可爱至极。

完了,他彻底沦陷在一个叫“白蕖什么都好”的怪圈里了。

“你笑什么?”白蕖咬着牙刷看他。

“笑你可爱。”

白蕖以为他是在嘲笑她刚才一系列过激的行为,不忿的撇了撇嘴,说:“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嘛,就像你害怕蜘蛛一样。”

“我不害怕蜘蛛。”

“那你为什么不敢摸?”

“蜘蛛身上有三十六中细菌,我疯了才喜欢摸它。”

白蕖:“......”

久远的记忆浮现了出来,白蕖眯着眼问:“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用蜘蛛吓唬魏逊的时候,你让我去抓的原因?”

“嗯,总算想明白了。”霍毅摸了摸她的头发,很欣慰。

白蕖沉默了半响,默默的拧开水龙头,用漱口杯接水。

“生气啦?你小时候胆子那么小,我这也是在锻炼你。”

白蕖转身,一杯冷水扑到他的脸上。

冷冷的冰水在脸上胡乱的拍......说的就是霍毅现在的情形。

他揽着白蕖的腰,脸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浸湿了胸前的毛衣。他一动不动,用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白蕖:“......”

报复一时爽,过后悔青肠。

她扯下旁边干爽的毛巾,默默地给他擦了起来。

“对不起。”白蕖低头。

霍毅深吸了一口气,问:“舒服了吗?”

白蕖扔下毛巾,跳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的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采取这样的报复手段!”应该更高明一点儿才对啊。

霍毅微笑,“心里爽了吗?”

“爽......”白蕖背对着他的脸,悄悄的露出了笑脸,语气仍然做低沉状。

霍毅拍了拍她的屁股,“爽了就好。”

“嗯?”

“我也是这种人,报仇一定要报爽了才行。”

报仇.......那一杯水.......

“啊!”她一声尖叫,迅速地蹿出了门。

......

楼下,白隽正在和父母聊天,就见白蕖从楼上下来,穿着湖蓝色的毛衣和灰色的裤子,一副安静知性的模样。

她坐在白隽身边,频频的看向楼梯。

“怎么就一个人下来了?”白隽问她。

“霍毅找你。”白蕖扯了扯他的袖子。

白爸爸没听见兄妹俩的谈话,笑着问白蕖:“霍毅呢?他不是上去找你了?”

“嘿嘿嘿......”白蕖用笑声掩饰尴尬。

脚步声响起,霍毅站在楼梯口,全家人的目光都移到他身上去了。

“哎呀,你这衣服怎么湿了?”白妈妈最先看到。

霍毅笑,“这个不怪白蕖,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她被子上去了。”

白蕖往白隽身后躲,“咳,确实不怪我.......”

“这大冷天的,白隽,你找件衣服给霍毅换上啊!”白妈妈起身,看了看他胸前湿漉漉的水印

子,瞪了一眼白蕖,“越来越过分了。”

白蕖缩了缩脖子,完美隐形在白隽的身后。

白隽起身,一巴掌拍在妹妹的脑袋上,说:“去找件衣服给他换上。”

“你去找嘛。”

“是我弄湿的?”

白妈妈催促:“快点儿,敢情冷的不是你们俩啊!”

白蕖磨蹭着走过去,拉了拉霍毅的袖子,“你跟我来......”

两人上楼,消失在白隽的房间门口。

白妈妈看了一会儿,转头问白隽,“蕖儿最近怎么回事,她以前可不这样啊。”

“恃宠而骄,正常。”白隽翘着二郎腿,喝茶。

白爸爸什么都没听见,偏着头,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报纸。

白妈妈嘀咕了一下,进了厨房。

楼上,门咔嗒一声关掉,白蕖立马就开始讨饶。

“对不起嘛,怒极攻心......”

霍毅伸手一拍,白蕖往后倒仰在白隽的床上。

“啊......”她倒下的地方还有一本书,咯到她的腰了。

死白隽,睡觉还看什么书啊!

霍毅脱下毛衣露出里面的衬衣,衬衣也湿了,他跪在床上压住白蕖,一颗一颗的解掉扣子。

“对不起?我不需要对不起。”他眉梢带着笑意,眼睛里全是重重的黑云。

白蕖:“你看一下地点啊,这是白隽的屋子.......”

“我们还没有试过在这里,今天试试怎么样?”

“你......变态啊!”白蕖羞愤。

“我变不变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最后一件衬衣被扔出去,他伏在她的身上,舌头划过她耳后的皮肤。

“你、你......算了吧,我们回去再做行不行?”白蕖牙齿发抖,要是被白隽知道他们在他的床上做了,她这辈子都要忍受他的奚落了。

“怎么做?”霍毅的手从她的毛衣下面钻了进去。

“随便你......”白蕖咬牙。

“真的?浴缸里也可以?”

“嗯。”

“阳台也可以?”

“......”白蕖默了一下,而后低吼,“哪个正常人会在阳台做!”

“那是他们不懂乐趣。”

“阳台私密性不好,算了吧。”

“我们家阳台对过去是树林,这个借口不成立哦。”霍毅单手一动,白蕖胸前一松,内衣搭扣被解开了。

“好......阳台做!”白蕖闭眼,忿忿的说。

霍毅抽掉她的内衣从下面扯了出来,拿到鼻尖闻了闻,说:“你洗的沐浴液是薰衣草味道的?”

白蕖躺平,生无可恋:“你喜欢啊,借你用啊。”

霍毅一口咬上她的鼻尖,粗粝的手掌在她胸前游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自带的......”

白蕖翻了个白眼,自带的?汗味儿?

看来她找了个变态,高级变态。

......

吃了午餐,霍毅并没有要告辞的意思,白蕖明示暗示半天,除了挨了白妈妈一巴掌以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我睡午觉去了。”白蕖耷拉着脑袋说。

“你十点才起来现在又要睡?”白妈妈问道。

“无聊嘛。”

“无聊就去招待客人。”

“他算哪门子客人啊。”白蕖抓头。

正在跟白爸爸对弈的霍毅一笑,招手,“过来,我教你下棋。”

白蕖慢吞吞的过去,扯了一个软垫跪在上面。

白爸爸和霍毅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厮杀得正是激烈。白蕖从小耳濡目染,略微看得懂一点。

他们都坐在木椅上,身体前倾盯着棋盘,一坐就是大半个小时,没有丝毫累的意思。

白蕖开始还能好好坐,最后被外面的阳光一晒,再加上被棋盘上的棋子搞花了眼,软绵绵的,双手趴在霍毅的大腿上,低垂着脑袋,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霍毅一手护着她,一手执子,偶尔摸摸她的头发思考,也很惬意。

白爸爸端着茶杯,偶尔用杯子掩盖住自己满意的神色。

白隽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开着的电脑。他伸手在键盘上敲击,偶尔回复邮件或是上网查资料,手边同样摆着一杯沏好的茉莉花,茶香悠悠。

抬头看到窗边的情景,他拿起手机随手一拍,似乎把时光定格在了这一刻。

白蕖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脖颈上的大手偶尔帮她捏捏,像是逗猫的主人,手法娴熟。

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液?好好闻呐。

唔,好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现在也算中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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