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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130)

总裁隐婚了,为什么受伤的是他……

消息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财经版和社会版的头条都是关于B市商界大佬聂正均的隐婚事件,隐婚不可怕啊,谁关心有钱人娶了哪个老婆?可怕的是老婆也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年轻漂亮啊。如果这样还不可怕的话,那这个上市公司还曾经公开叫板过恒兴呢?那这个老婆曾经和他以兄妹相称呢?

这个世界,凌乱了。

同样有这样想法的就是女主角了,莫名其妙被各种电话轰炸,她有幸在电视重播上看到自己的老公是如何捅破了他们隐婚的真相的……虽然老公力Max,很迷人很性感,但这种被算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两人对坐,一人在头一人在尾,长长的餐桌,火光四射。

小鱼儿被哥哥抱上了楼,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啊。

林质抱胸翘着腿,直视对面的男人。保持这样的定格的画面两分钟之后,她拉开凳子起身。

聂正均看她一步一步的走来,心里也有点儿没底,毕竟这曾是双方都达成的约定,他贸然自私的撕毁,好像确实过分了一点。

“老婆,家暴的话……我明天还有两个会。”他看着她走过来,半开玩笑的说。

林质走到他的面前,双手一伸,捧起他的脸亲吻下去。

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脑海里居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诗。

“奖励你的。”她一笑,微微养回一点肉的脸庞艳光四射。

聂正均心跳加速,“奖励?不是惩罚?”

“按照你的身家地位,公开承认我的身份我觉得十分荣幸呐。”她抱胸坐在餐桌上,嘴角含笑。

好了,他确认这是讽刺。

“最近有没有喜欢的衣服首饰?鞋?包包?”他双手搭在她的腰上,仰头笑着问。

林质晃了晃食指,“这招对我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我可以送给你。”

林质微微抬起下巴,学着他以前拒绝她的样子,“对不起,我不受贿。”

傲娇、可爱、性感、温柔、恬静、热烈……所有自相矛盾的赞扬女性的褒义词他统统可以明目张胆的用在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聂正均的女人,就是这么优秀。

她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已经沸腾开来,翘着腿,她眯起眼睛,“你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他伸手,顺着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沿着优美的腿部线条,“老婆,要不要来点儿热暴力?”

“比如?”

“用你出色的技巧,在床上让我欲/生/欲/死。”他顶着一张威严天成让人退避三舍的脸,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林质:“……”

这到底是不要脸还是二皮脸?她真的很难定义。

第八十九章 番外之我要一个婚礼

因为聂正均回答记者问时的神来之笔,林质已经有两天没有出家门了,公司的一切事情也由秘书转述。

最高兴的莫过于小鱼儿了。之前在美国的时候能天天和妈妈朝夕相处,现在回来了反而见面的时间少了,她很不满意。

“宝贝,再吃一点?”林质举着勺子喂她,她嗖地一下就侧开了脸。

横横在对面闷笑,趴在桌子上用没使用的勺子戳她的胖脸,她被迫转过来,小胖手一下子就抓住勺子柄,和哥哥进行拔河比赛。

聂正均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不禁驻足观看了片刻。

“趴,趴……”小鱼儿的嘴巴蠕动,像个小喇叭似的“趴趴”不停。

聂正均走过来抱起她,在外力的作用下她手一松,所以这场比赛哥哥赢了。

她双手搭在聂正均的肩膀上,吧嗒了两下嘴,林质趁此机会塞了一口蔬菜糊糊进去。

“吃饱了吗?”他笑着问女儿,顺手摸了摸她挺起来的小肚肚。

林质放下碗,说:“上班去吧,你不是还有早会?”

一个安逸的环境会让男人丧失斗志,他难舍的亲了亲老婆的脸蛋儿,真想就这么甩手不干了待在家里享天伦之乐。

林质笑着抱过女儿,挥了挥她的爪子,“爸爸再见。”

横横提着书包站起来,“哥哥要去上学了,小鱼儿拜拜!”

“哥哥要好好学习哦。”林质笑着说。

陆陆续续的,一个个的离开餐桌,就剩小鱼儿和林质了。小鱼儿留恋的看了看窗外,蹬着小腿儿想出去。

保姆拿了一张碎花布铺在草坪上,林质将她放上去。

青草的香味……她咧嘴一笑,毫无意外的啃了上去。

林质快速制止,顺便塞了一根磨牙棒在她手里,“宝贝,你怎么什么东西都要吃?”

小鱼儿坐在花布上,穿着白色蓬蓬裙的她一笑就露出了碎米牙,太有损形象了。

林质上楼办公,保姆接手照看小鱼儿。

浏览了一下网页,发现她和聂正均的事件热度还是居高不下,而且隐隐有不好的言论流传出来了。她是聂家的养女,当时MOON和恒兴争夺BP项目的时候她选择站在哪一方成为人们热议的焦点,美人和江山,这是自古以来最能煽动大众情绪的故事了。

电话响了起来,是琉璃。

“喂?”

“听你有气无力的样子,是不是正在为网上那些事儿烦呢?”琉璃问。

“还好,就是不习惯别人这样讨论我们的生活。”

“嗯,不可否认的是聂总把你逼到了一个女性的对立面去了。但是呢,MOON的股票涨了好多个点,你看见了吧?”

只要有强大的助力,民众对一个公司的实力就会怀有良性的期待。作为MOON的负责人来说,林质不得不感谢他。

“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等风头过去了没有那么多记者在公司楼下堵我了,我就回去上班。”

“我说的是你和聂总的婚礼,万众瞩目下,难道不需要一个婚礼来交代吗?你别忘记了,你俩还没办呢!”琉璃扶额,似乎比林质还要操心。

林质手里的笔掉在了桌子上,她单手撑着脑袋目视前方,似乎是在放空。

“主管来了,我不跟你说了……”琉璃捂着手机低声说道,迅速地挂了电话。

婚礼……

她站起来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不是他和她的卧室,是她之前的房间。书架上的书一本本规矩的蹲在自己的位置,一层不染。林质手脚迅速地从它们中间找一样东西,一本一本的翻过去,她记得是夹在某张纸里面……

砰!抽一本书的时候旁边的一本书掉了下来,刚好砸在她的额角。她没有时间呼痛,因为那本掉下来的书随之掉落了一张纸。

就是这个,林质站了起来。

那张纸有些泛黄,夹在书里久了,带着印刷的味道。可上面清晰的线条仍在,用钢笔勾勒的,多么明智的决定。

林质眼睛亮亮的,嘴角扬起从未到达的弧度。将纸张贴在胸口,她像是在和那些辗转难眠的青春说“嗨”。

聂正均很晚才回来,带着微微的酒气,一进门就寻找那熟悉的倩影。

“太太在楼上。”林叔笑着从转角走出来。

聂正均快步上楼,不过一日不见,他好似才陷入热恋的小子,心急如焚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心爱的女孩儿。

门一推开,她穿着一身轻盈的薄纱坐在床上,湿湿的头发搭在后背和胸前,浸透了一方□□。

林质听到声音,回头看来,“回来啦?”

聂正均浑身一紧,握着门把手的手心微微汗湿,“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林质低头,“这不是你给我买的睡衣吗?”

是他买的,可他没想过她会穿呐……

林质拿起床上的画,走过去展示在他面前,笑着问:“你看我画得好不好?”

她的眼睛里有期待,期待他读懂自己的画外音,期待他能一如既往的明白自己……

聂正均没有心思赏画,他将那张薄薄的纸接过,随手放在一边。腾出了双手,他一下子抱起面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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