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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53)

林质:“......”

到了晚宴那天,琉璃带着老公拿着林质亲笔写的邀请函入场,满场都是精英人士商界大佬,里面不乏青年才俊帅哥美男,琉璃擦了一把口水,仰头看自家老公。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犯花痴。”林峰看了一下腕表,面色平静的说。

“老公,你简直太棒了!”琉璃精神抖擞的在会场里搜寻,一双眼睛像雷达一样敏锐。

扫到全场最瞩目的焦点,聂正均先生的时候,琉璃不禁抖了一下,拉了拉林峰的衣角,说:“老公,知知的大哥还是这么威严哦......”

“你以前见过他?”林峰望去,看到人群中最闪亮的那个人,举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的风采,稳重挺拔,像是万年青,在一群或秃或胖的中年人中间显得鹤立鸡群。

“怎么没见过?他管知知比管他儿子都还严,又不准晚上去K歌,又不准单独和男生出去约会,变态死了。”琉璃数落着聂正均的淫威,对林质表示同情,“也不知道她这次约会的男人能不能过她大哥这一关了。”

林峰搂着她的腰,说:“老婆,少操一点心,不然饿得快。”

琉璃吸了吸鼻子,说:“哦。”她最近在控制体重,要和一切甜食和高热量的食物say no,真是难为死人了。

林质在门外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程潜,给他一打电话,才知道还堵在高架上。

“我等会儿自己进来,外面冷,你先进去吧。”程潜在那头说。

即使披着一件大衣依然可以感受到冷冽的寒风,她跺了跺脚,进了会场。

聂正均忙着应付各界人士,也不忘抽出空来搜索她的位置。见她提着裙子走进来,他一颗心飚到了嗓子眼儿。

她总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周围那么多男士的打量她也视若无睹。因为毁了她的粉色长裙,聂正均慷慨的答应赔一条。只是她不要新买的,就要他卧室衣橱里挂着的。挑挑选选,她拿了一件低调的黑色长裙,裙子的长度到小腿的位置,露出了一截晶莹白皙的皮肤,脚上踩着的是一双黑色的缠绕凉鞋,跟儿不低,让她越发跳得高挑动人。旁边应该是她的好朋友吧,两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虎视眈眈的眼光。

琉璃正在逼问她,“说好的你男人呢,在哪里?”

“就在这里,你自己瞧吧。”她挑了一下眉毛,有些得意的说。

“好啊!你居然敢跟我玩儿文字游戏,你以为我猜不出来是不是?”琉璃叉腰,泼妇相十足。

“那你猜啊。”

“猜就猜!”

半个小时过去了,聂正均都已经致完词了,她也从英俊小生猜到秃顶大叔了,还是一无所获。

“求求你,告诉我吧......”琉璃有气无力的挂在她身上,开始耍赖。

“我带你来见了,只是你自己猜不到可不是我的错。”林质抱胸,瞥了她一眼,眉色上扬。

琉璃抓狂,差点儿连端香槟的服务生都猜进去了。

舞会开始,为了不让自己老婆被林质玩儿死,林峰主动拉着她步入舞池。怀着对林质的深深怨念,琉璃扭着腰扒林峰身上去了。

“呼......”终于脱身,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你那个朋友在为难你?”他从后面走过来,带着笑意。

林质被他吓得不轻,捂着胸口,感觉会心脏病发作。

周围的女士看见他过来了,有些蠢蠢欲动。

聂正均伸手拉着林质下了台阶,说:“跟我跳一支舞吧。”

她似乎听到周围一片抽气声以及心碎声,轻轻一笑,觉得他的魅力实在是大。小心翼翼的在昏暗的灯光中识别台阶,她说:“很久没跳了,踩了你你可不准生气。”

“不会。”他拉着她的手,揽着腰,随着音乐摇晃了起来。

他是一个很好的领舞,林质随着他的脚步走,并没有出现错误。

“丫头,你今天很美。”他由衷的赞叹,很想不顾周围人的眼光低头吻住她。

光线昏沉,偶尔一缕斜光照在她身上,她美得惊心动魄。

“嗯,你今天也很帅。”林质看着脚下的步伐,注意不要踩到他。

“真是言不由衷。”他摇头。

林质抬头看他,“你本来就很帅啊,也不是今天才看出来的。”

他轻声低笑,林质知道自己又犯傻了。

“生日快乐,宝贝。”他弯下腰,凑到她的耳边。灯光昏暗,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痒痒的,她半张脸红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眸色发亮,“谢谢,你也是。”

他眉头舒展,说不出的快意舒畅。

只是两支舞跳下来,她的脚有些疼了。这双新鞋很娇气,没想到她的脚更娇气。两个娇气的东西完全融合不了,苦了她的脚后跟,坐下来一看,一个小小的血泡亮晶晶伫立在那里。

幸好她早有准备包里放了创口贴,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实在不好这样损自己的形象。站了起来,她准备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路过舞池,看到大肚婆正搂着她男人接吻,林质错愕了一下,然后莞尔一笑。

果真是苏氏风格,林峰完败。

进了洗手间,她坐在相对较外面的沙发上,弯腰处理自己的状况。一对男女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两人忘情地拥吻。

林质退了一下,两人越过她往女士洗手间去了。这种情况下,她好像也不能友情提示了。

处理完左边换右边,她撕开一个创口贴,听到里面有异样的声音响起。

“嗯......嗯.......”男女交织的呻吟声响起。

林质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个彻底,仿佛做坏事的是她一样。瞬间站立起来,她拿起小包踉踉跄跄

的跑了出去,连创口贴都没顾得上贴。

砰!她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啊,不好意思......”她惊慌的退开,连头都没抬一下。

来人双手捉住她的手腕,好笑的说:“这么匆忙?见鬼了?”

说完,他还偏头看了一眼她后面。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质才抬头看,见到是自己的......嗯......琉璃说的男人后,她才松了一口

气。

“走吧。”她拉着他往回走。

“我还没进去呢。”聂正均站在原地。

林质结结巴巴的说:“你现在不好进去.......”

“为什么?”他看了她一眼,抬腿就往里面走去。

林质从后面拉住他,“别去啊!”

他奇怪的看着她,“我上厕所你也要拦?”

林质红着脸,说:“你、你到楼上去上吧。”

聂正均眯眼看着她,说:“厕所有人?”

“嗯......”林质点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两个人?”他又问。

再点头。

聂正均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一男一女?”

“嗯......”声音微弱,好似蚊蝇。

聂正均拉过她,搂着她的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问:“这样就吓着了?”

她埋头在他的胸前,羞愤。

“好歹也是国外见过世面回来的人,太丢脸了。”胸前震动,他发出愉悦的笑声。

林质用脑袋抵着他的胸膛,脸红得像是要滴下来的红墨水。她不好告诉聂正均,以前就算撞见无

数回她也能泰然处之,因为她自己没经历过。但现在不一样,她非常、十分、了解这项人类生生不息的活动,深有体会后自然不一样。

此刻她聪明的选择闭嘴,不然又该被眼前的男人嘲笑了。

重新回了到宴会,服务生推来了一个四层大蛋糕,大家都聚拢过来,等着寿星切蛋糕。

聂正均对着林质的方向看着她,示意她前来。

众目睽睽下,她又不好违背,只得冒着头皮走了上去。

“切吧。”他把刀递给林质。

“不好吧......”她抬头,一双水润的眼睛盯着他。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和聂家交好的知道这是他们家最小的妹妹,有不了解内情的,难免以为这是聂总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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