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卑鄙的我(63)

推他的手渐渐垂了下去,不得不说,她对这个提议很渴望。

一个像他的儿子,或者一个像他的女儿.......即使只是在脑袋里幻想一番,她就已经激动得快要掐红他的胳膊。

“唔,生儿子好,生女儿我怕找不到女婿...”他歪着头啃咬她白嫩的脖子,像是吸血鬼一样,

永远对她的血充满了兴趣以及性致。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的这样问。

“我的宝贝女儿,一定要万里挑一的夫婿,不然宁愿不嫁。”他像是当真了一眼个,撑起手来,目光恳切的盯着她。

林质吞咽了一下口水,说:“你女儿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呢,你会不会想太多?”

他伸手从她的腰肢往下,“不远了,我有预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提议给诱惑得太深,这个晚上起承转合,她通通配合,连平时最羞耻的姿势也做了出来,只为了他的宝贝女儿......

可她真的能名正言顺的拥有这个孩子吗?他们所面临的层层阻碍他还没有放在心上,但她已经开始恐慌了起来。

林质瘫倒在床上,身后的人拥紧了她,他像一团热火肆意的释放自己的存在感,那种炙热人心的温度好像是要烫平她最后一丝忧虑那般。

第49章 林质

早上起来,林质做好了早餐,但父子俩都还没有起床。她先是去叫横横,那小子睡得十分惬意,摊着肚皮,四仰八叉。听见她在喊他,睁开了一条缝,眯了她一眼。

“我好困......”翻个个身,他拿屁股对着她。

林质无语,拍了拍他的背,说:“不想去玩儿海盗船了?”

“现在还早嘛.......”他趴在枕头上撅着屁股,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林质在他旁边自说自话了五分钟,放弃。

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床上的男人睡得很香甜,一双拧着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嘴角还微微扬起。

“起来吃早餐了。”她站在床头说。

床上的人充耳不闻,没有反应。

她走进浴室,用凉水打湿了自己的手,走回床边,把手到他脖子的地上贴上。

“唔.......”他睁开眼,看见她憋着笑盯着自己。

伸手一捞,她跟着一起滚到了床上去。

“起这么早?”他捏了捏她的脸,嗓音低沉。

林质趴在他胸膛上,仰起头说:“起来吃早餐,你不起横横也不起,你得做个榜样。”

“臭小子,他挺能习惯环境的嘛。”聂正均低笑,胸腔震动。

林质伸手冰了冰他的脸,“快起来,等会儿早餐都凉了。”

“唔........等五分钟。”他说。

林质疑惑的看着他,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又刷新了她的底线。

她红着脸从他胸膛上移开,一拳砸在他身上,羞愤摔门而走。

聂正均躺在床上枕着手臂,笑意盎然。

横横闭着眼被他爸赶了出来,伸手在洗手间摸摸摸,“牙刷呢?”

林质在旁边给她挤好牙膏递给他,“少爷,咱能睁开眼吗?”

他挑起了一个缝,看着镜子前发行凌乱的自己,说:“就怪你这里的床太舒服了,我睡得不想

起。”

“哦,不是昨晚打游戏太晚了?”林质抱胸站在他身后。

他吐了一口泡沫,瞪眼。

林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孩子就应该早睡早起,你这样小心我告状哦。”

横横含着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从镜子里面瞪她。

林质含笑,转身出去了。

聂正均坐在主位上,一手拿着手机,像是回复什么。林质从他身边路过到厨房,他头也不抬的就

把她拉了过去。

“亲一个。”他抚着她的脖子,迅速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林质推开他,低吼:“横横还在呢。”

他挑眉,伸手拿起一杯温水喝,完全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林质坐在他的左下手方,把手上的培根当成他的肉来切。

横横洗完了脸出来,白皙Q弹的脸上又是帅帅的模样,他擦了擦手,把凳子往前移。

“小姑姑.......”他伸手,示意林质把黑胡椒给她。

“以后不要叫小姑姑。”聂正均放下杯子说。

横横张大了嘴巴,林质也是一脸糊涂。

“爸......小姑姑是不是得罪你了呀?”横横小心翼翼的问,“所以你要把她逐出家门?”

林质无语的看着他,“你要不要这么幸灾乐祸。”

“我幸灾乐祸了吗?”他捂住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

聂正均说:“以后叫阿姨,别弄错了。”

“哈?您是来真的啊!”横横手一抖,黑胡椒撒多了。

林质低头,拿着刀叉的手指泛白。

“她的户口已经迁出去了,不是你小姑姑了。”聂正均看了一眼儿子,说,“以后不要乱喊。”

横横看着林质的一言不吭,低落的应了一声,“哦。”

他不敢表现得太厉害,教养让他觉得不能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三人用完早餐一起出门,连一向淘气的横横都沉默的坐在车后座,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机在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觉得今天气氛不太对。

但他看不见的是,他家老板正把质小姐的手按在座椅上,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林质左边坐着他,右边坐着横横。她转过头掰他的手,但就算她使出了咬牙切齿的劲儿也动不了分毫。

横横还在伤心他爸爸的绝情,丝毫没有意识到在他身后还有一场经常的拉锯战。

聂正均偏着头,在她耳边低声说:“再动我就亲你,你看着办。”

她收回手,规规矩矩的做好。以他早上的表现来看,她绝对相信这句话的含金量。

“乖。”

横横回头,“爸,你说什么?”

聂正均挑眉,“没跟你说。”

横横挠了挠头,难道他刚才听错了,他爸不是在让他要乖?

林质咬牙,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圈。

他眉开眼笑,除了享受还是享受。

到了游乐场,横横终于心情好了一点,举着一个长长高高的冰淇淋,非要和林质共享。

甜食嘛,她比较喜欢。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不赞成的盯

着她。

“额,你自己吃吧,我最近牙齿痛不能吃冰的。”林质摆手。

“哦,好可惜。”他自己咬了几口,冻得龇牙咧嘴。

海盗船,聂正均是不会去的,陪横横的只有林质了。

她看着这个摇摆不定的家伙,脑袋开始眩晕。

“小......阿姨,来呀!”横横脱口而出,但发现他爸盯着他,又迅速地在中间转了一个弯儿。

林质顶着发麻的头皮上去,扣好安全带,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魂飞魄散了。

吱呀一声,开始动了起来。

林质闭着眼握紧两边的铁环,风震动得让她一张嘴就灌了一肚子的凉风,发丝飞舞,她终于忍不

住开始大叫。

旁边的人也开始叫,他张开双臂睁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迎风而去。

大冬天的坐海盗船,她觉得要不是风一直在吹,她可能会被冻成冰棍儿。但在风中的感觉实在太

好,她忍不住往下看去,稀稀疏疏的人群,渺小又真实。

“呕.......”她趴在垃圾桶旁边,聂正均拿着一瓶水,拍着她的背。

旁边是意犹未尽的横横,上蹿下跳的要求再来一次。

保镖被他缠住,迫不得已跟着他又上去一次。

“宝贝,好些了吗?”他站在她的身后,担心的问道。

林质挥了挥手,喝了一口水,又吐了出去。

“你不是不怕吗?”

“我不怕,我晕。”

她的脑袋近半年来实在是受损害不小,回国第一天就撞成轻微脑震荡,之后又因为高烧烧晕了滚

下床磕在床头柜上,然后就是出车祸,一头砸在了方向盘上......现在坐个海盗船都觉得自己心

上一篇:穿黑色毛衣的男人 下一篇:宅门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