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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5)

唐德焦虑的说:“京兆尹的儿子犯了错怎么是写的是他爹的罪状啊,哥,京兆尹勉强还算个清官哪!”

唐季惟坐下喝茶,看着唐德一副傻大个儿的样子,摇头叹息,“上梁不正下梁歪,摆摆官老爷的谱儿就是清官吗?按我说他儿子娶了九房姨太,他要真是爱民如子会让他儿子八次吗?兵法上说,这一招叫围魏救赵,擒贼先擒王回去多看点书吧!”

唐德被绕得云里雾里的,?好像恶少没有娶家里的亲属啊,怎么会呢?唐德不懂唐季惟的毒舌,只是揣好信准备等会儿趁着夜色和几个哥们儿当夜行者去!

唐季惟惯会借刀杀人,这一招他和韩缜是用得炉火纯青,堪称登峰造极。别看现在朝臣对皇帝心悦诚服,言听计从。可唐季惟就知道,韩缜最擅长平衡个中派别的关系,给你巴掌给个甜枣儿,你还要笑着道谢。

他的方法用在民间是三人成虎,交给那些党派之间都斗争的官员,京兆尹有没有贪赃枉法滥用私权,你没有也得有!再说,明天朝议肯定是一人开头,众人附和。你以为是他的死对头,他还你以为是你的绊脚石呢!而不论是何人出手,京兆尹的官路全是到头了。

而最关键是最后一封信,那地址可是李昇宫外的府邸。会有人不信,以为这是栽赃,但是李昇会让他们信。

李昇何人,对韩缜肝脑涂地的贴身太监,危及到江山稳固百姓安稳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对其他官员略有提点呢!他手里暗组连你家祖坟都刨得出来,还搜集不到证据么?只要引起了李昇的注意,不用韩缜下手,李昇就会去证实。

顾贞观是只小狐狸,这是先帝在他用烟火烧了韩缜的宫殿,又转而嫁祸给守夜的奴才不尽职,继而杖毙满殿奴才的时候的评价。

而幼时的他不过是查到韩缜殿里的太监宫女全是皇后的眼线,企图除掉这个对储君威胁最大的皇后的眼中钉。

韩缜是只猛虎,善于长期潜伏和一招致命,顾贞观是只豹子和狐狸的结合体,擅长伪装成张牙舞爪吓唬你的小猫,却在必要的时候装疯卖傻的除掉你。

韩缜会把端来的饭菜换到下毒奴才自己的碗里,一个一个的清除威胁,而顾贞观则是放火烧宫,一了百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公子:“缜缜再见!”

小皇子嘴角下拉:“你又要干嘛?”

小公子:“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了,你懂哦?”

小皇子眼角下拉:“我欠你一条命?你已经重复很多遍了!”

小公子说:“不似不似,我说的不是这个,下次你要装作不认识我!”

小皇子侧过身向后:“我本来也不认识你!”

喂!傲娇是小公子的专用属性!

还有,那边的读者,收藏捏?

不给?不给我让你小公子哭给你看!

看腻了?

蓝蓝摔桌子,卧槽,我让小皇子哭!

什么?收藏拿来了?哦哦,小缜缜哭,再不哭我揪小公子脸蛋了!

☆、计谋得逞

夜深了,萧氏没有回来,因为担心第二天恶少上门抢人,略微剽悍的便宜老娘就宿在了唐宓家里。唐季惟在昏暗的油灯下看书,若不是等着唐德回来报消息,他现在估计和周公已经到了酒酣耳热的地步了。

唐季惟等到了子时还没见唐德回来,踱步到院中,他想,他不会是高估了唐德的能力吧。作为一个在市井小巷长大的少年来说,这种半夜串巷的事情应该是驾轻就熟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布谷布谷!”

唐季惟还在奇怪这个时辰和这个地方怎么会听到布谷鸟的叫声,突然就见外墙上面翻过来一个人影,一下子就跳到了草垛上面。

“哥,你怎么不给我开门啊?”唐德弓着身子走过来,整张脸乌漆墨黑的完全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唐季惟变了脸色,用院子的扫帚给他拂去身上的杂草,说:“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时节是布谷鸟出来的时候吗?能不能用用脑子?”

唐德嘿嘿的傻笑,个子高过了唐季惟半个头,倒像是唐季惟的哥。

“事情怎么样了?”唐季惟带他进了屋,给他倒了一碗凉茶。

唐德立马得意的笑,一口饮尽茶水,说:“放心吧,我找的兄弟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绝对没问题,我们把信唆进了门缝就跑了,一点声儿都没留下。”

唐季惟也不知道这个傻小子到底有没有办成,想来这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事,若是事发,老实说了就去。

而唐季惟也没有想到,正是唐德口中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把他推到了某人的棋局当中。

“哥,你说你的招儿真有用吗?别明天那恶少还是来抢人哪!”

唐季惟整理好案上的字画和书籍,说:“放心吧,最迟巳时,京兆尹的官运就要到此结束了,他儿子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关押,不会再来盯着唐宓了。”

唐德对他哥的崇拜简直要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这才是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啊,他哥就是在家这样坐着就能算到,比算命先生还要灵!

“哥,还有一月就要乡试了,你怕不怕啊?有没有把握?”唐德看他哥一天气定神闲的样子,他都为他着急了。

“睡觉去吧,都这更天了,不用你操心的就别瞎想。”唐季惟收好东西,提着油灯,说:“外间床铺都是干净的,你今晚就在那儿睡吧。”

说完就提着油灯进屋睡觉了,唐德觉得他这哥从小就跟那些光着腚长大的泥孩儿不一样,现在他的那些兄弟都在议亲成家了,就他哥志向宏大,直指官场。

淋了个冷水澡,唐德就在外间打着呼噜睡了个底儿朝天。而早早熄灯睡觉的唐季惟却是辗转难眠,唐德的话又一次提醒了他,他和韩缜交手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些平静的日子终究是镜花水月,打破的那天绝对是夹杂着腥风血雨而来的。

果然,第二天朝议的时候就有中书省的一位参知政事把事情捅了出来,韩缜上位雷厉风行,铁腕之下人人退避,肃清了朝野还未向地方下手,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来撕破了渔网。

“查,把京兆尹带上殿来,魏琳带人去他家找,发现有贪赃的证据就地查封,没有回来再议!”韩缜下令,百官跪拜一地,鸦雀无声。

当皇帝是在用云淡风轻的口吻时,那你就要高度集中重视。韩缜不怒自威,少有震怒之时,但百官从来没有看轻过这位年轻的帝王,交手数局一招致命才是他的作风。

接着左丞相又提出了南边洪水一事,韩缜心中早有丘壑,在逼着官员们说出自己想法之后,都将苗头指向户部。新皇登基两年,国库在先帝时期修建各地避难所已耗资巨大,现在赋税还为交收,国库已然空虚。

在听户部尚书江老头哭穷半刻钟之后,韩缜终于打断了他。江老头是肱骨重臣,先帝遗留下的老臣一派的领军人物,韩缜让他从右丞相调到户部尚书一职就是想抓紧经济命脉,彻底将贪官杜绝在最高层,他的措施就是在权力的中心就淘汰掉现象,一层一层管制下去,贪官杜绝不了,但绝对不会像先帝朝那样风气糜烂,官官相护。

而事实也证明韩缜的这一举措完全正确,朝堂风气转向,而他整治的下一步正是各州府尹。

魏琳亲自把京兆尹押到朝堂,而他府里的金银玉器珍贵字画全部被登录造册呈现在了韩缜的面前。

“你还有何话说?”韩缜从黄案上扔下册子,直接砸到了京兆尹的头上。

满朝静寂,只有京兆尹颤抖的回答和喘气的声音。而他准备在朝堂上争辩拉拢朝臣的目的,也在进入大殿看到韩缜的第一眼而彻底放弃,这是一个跟先帝完全不同的皇帝,他身上散发的气质和威严已经让他跪败,他只求痛快的认罪好留给家人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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