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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87)

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赃物,韩缜心满意足的搂着自己的绝世珍宝睡去,折腾一圈天已经微亮了。但韩缜有把握唐季惟不会那么早起来,本身就身子不好,发泄了一通更是失了力气和精气,他自然是可以安稳的抱着他再睡上几个时辰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放肉到这里的,但是想了想正文也是该放肉渣的时候了,就这样好了!

不知道肉还合不合众位的口味~【招手~

国庆大家都旅游去了吧,最经冷清了不少,弄得蓝蓝拖延症发作每次更得都很晚~(╯3╰)

困了,碎觉了~各位夜猫子晚安~

☆、64

唐季惟醒来的时候身体酸软,微微疲乏。他坐在起来醒了醒神,才惊觉他昨日是在韩缜的龙床上歇息了。

他也没有深究自己为什么感觉如此累,只当是自己今日起来迟了,睡迷糊了而已。

“大人,您起身了?”李昇的声音在帷帐外面响起。

唐季惟起身穿好了衣服,撩开帷帐,说:“皇上呢?”

李昇是知道内情的,自然对于唐季惟是多重尊重细致服侍。李昇招手让伺候的人端着洗漱的东西近来,才弯着腰恭敬的回道:“皇上一大早就带着随行官员上岸上去了,现在船已经靠岸,您先用着早膳?”

唐季惟摇头,理了淡蓝色的衣袍说:“我不用了,你下去吧,等会儿我得回去了。”

“是,奴才告退了!”李昇弯着腰退下,对于平常官员李昇是不用这样恭敬尊崇的,但是唐季惟不一样,在李昇心中他就是半个主子,自然对着他的礼仪和态度跟皇帝相差无几。

唐季惟头有些晕,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走了几步之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男精的糜味儿。唐季惟停住脚步,往回走了几步侧着头看着柜子旁边的东西。皇上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随手扔在一旁的衣物?还是在柜子角。

韩缜昨日把唐季惟脏了的那条亵裤扒了下来之后就扔到了一边,还不忘给他换上了自己的干净的亵裤,由于都是白色的,刚刚穿衣的时候唐季惟并没有发现。而今早起来的韩缜并没有记起昨日被他随手扔了的亵裤,以为万无一失,其实早已露馅。

弯下腰捡起了那条亵裤,磨砂着感觉有点熟悉,唐季惟拿到鼻尖嗅了一下,才看到那亵裤上的点点白灼。

唐季惟的眼睛一红,顿时黑了脸,他还不至于清醒到自己在春/梦中发泄后还起来换了亵裤,想到昨日的躁动与难耐,唐季惟再没有多少经验也知道是韩缜动了手脚。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击晕了唐季惟,若是兄弟互相发泄也是平常之事,关键是韩缜现在对他怀有异样的心思,这就不能不让他难堪和耻辱。想到自己昨夜像个女子一样窝在韩缜的怀里任他摆布,唐季惟就觉得心口闷堵得慌。

继续待在韩缜的身边的结果大概比今日好不了多少,唐季惟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还是自己以前朝夕相处的兄弟,他们有那么多个同床共枕的夜晚,是不是也像昨夜一样被占尽便宜他也不知?

唐季惟受不了以一个女子的角色存在于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在是韩缜在逼他作出选择,他只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已!

想清楚了之后,唐季惟的身体因为意志的恢复有点力气了,捡了几颗屋子里并不起眼的珍珠,唐季惟决定离开。

队伍已经全部停靠在岸边,韩缜是希望唐季惟能多睡一会儿才没有把他一块儿给叫起来,皇帝随行的大部分官员都上了岸,所以当把守的侍卫看见唐季惟从船上下来也不足为奇,立刻给他让开了一条道理。

唐季惟低着头怀里揣了几颗珍珠,也面不改色的通过了门禁。岸上人群很多,大家都熙熙攘攘的想一睹这浩荡的船队和里面的人。幸而现在皇帝不在龙船之上,留下来看热闹的百姓并不多,唐季惟穿着普通且低着头,默默的溜边融入了人群。

人群拥挤得很是寸步难行,唐季惟尽量往人少的地方移去,霍阳是个繁华的州府,自然是人头攒动的,唐季惟个子跟南方的男子差不多,一混入人群就找不出来了,即使气度出众,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也没有人在意这个虚无的东西。

入了当铺当了一颗珍珠,唐季惟是行家自然不会被坑,当铺的掌柜的看他容颜气度都不似常人,自然不敢坑骗他。 毕竟霍阳的官家子弟也是经常来往于街市,也有纨绔子弟赌输了钱拿着家里的东西在他这里兑换过银票的。

“您好走!”掌柜的皮笑肉不笑的送客,虽然收了一个上好的珍珠,但是并没有赚多少,这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唐季惟进了票号换了一百两的现银,五十两的碎银子。在旁边的成衣铺子里挑了一般家境好一点的公子穿的样式和布料,匆匆忙忙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后巷没人的地方,烧在了垃圾堆里了。

才出了巷口,就看见皇帝的仪仗往这边来了,两边道路的百姓纷纷下跪高呼万岁,明黄色的八马车架咕噜咕噜的在安静的街道行走。

唐季惟立刻随大流的开始下跪,韩缜已经开始回去了,马上就会发现他不在了,肯定先是传召,李昇找人还需要一些时间,派人封锁城门也是在两个时辰以内,唐季惟暗自打算,他必须马上出城去。

皇帝的威严不容丝毫亵渎忽视,但是也有大胆一点的人悄悄的抬头一睹圣颜,但是黄色的帷幔把里面遮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两边严阵以待的御林军和随行的诸位大臣。

而在里肃穆端坐的韩缜,也绝没有料到自己最珍重的人已经混入了人群,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圣驾一过,百姓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谈论了起来,唐季惟费力的挤出了人群往集市走去。

唐季惟不能往京城的方向去,韩缜一发现他不见了自然就会派人往相府和唐府驻守,待他自投罗网。

既然看清了韩缜不会伤害自己的父母和萧氏,唐季惟自然是大胆了一些的,当年鲜衣怒马仗义江湖的愿望没有实现,现在拖着一副羸弱的身子,也照样可以潇洒而去。

唐季惟租了马车才发现,叶生还在船上!

他不见了,皇帝在找不到他之后一定是会迁怒叶生的,唐季惟从没有这样焦虑烦躁过,明明自由就在眼前,非还得步步受阻走上回头路。

叶生不仅是一个奴才,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唐季惟把他和陆原都是放在同一个位置上的,平心而论他比陆原更要世故圆滑许多,有他再侧,唐季惟这个从没有走进民间的侯爷也可安心一些,至少不会被骗不知行情。

既然出于感情和利益他都需要叶生,故而唐季惟只好想办法把叶生弄下船和自己一道走了。

客栈和民宿都不是上上之选,韩缜肯定是先封锁城门再兵分两路在城外和城内巡查的。唐季惟躲在马车里暗自思索,是现在趁大家还不知道他失踪的时候去把叶生带出来,还是等会儿趁乱进去再把人带出来。

唐季惟支着下巴认真思考,老实说他在开始是被韩缜气晕了头脑,但是现在一想来未免太过于矫情了,韩缜再怎么大胆无耻也不能不顾他的意愿强上了他。而自己若是一走了之的话,“逃亡”之路想想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他再也不能像当年凭借喜好和义气就能义无反顾的站在韩缜这边,扶持他登上皇位。

现在的他经历了生死好不容易才见到了父母得了便宜老娘,若不是韩缜这过分的举动,他是不忍扰乱这一池平静的春水的。

唐季惟下了马车,把马车再次放到了马集市上租借给了别人,商量好了下次他回来的时候就把马车还给他,期间的租借费用他一分不取,但是得保证他下次来的时候能随时带走。

马老板自然是欣喜不已的,连连点头承诺,还生怕唐季惟不答应似的,按了手印笑得开怀不已,大着肚子满脑肥肠的样子让唐季惟再也不想再看到他满口黄牙的交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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