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宅门贺九(19)+番外

闲聊了几句,秦厉行起身准备离开,秦怀安立马跟了上去。

贺晞哂笑,她说:“秦家大概只有这个老三能毫无顾忌的去拍秦厉行的马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秦厉行才回到s市的时候老爷子就见了他一面,秦氏父子三十余的恩怨终于当面锣对面鼓的敲了起来。

老爷子身体还算不错,他只是有些伤感。人老了就不如当年心硬了,看着这个最为肖似自己的儿

子,他满腹愧疚。

“你只要回来,你大哥的位置就是你的!”老爷子承诺他。

秦厉行并不领情,他站在怀石的总裁办公室,s市最高的写字楼,俯视众生。

他说:“你现在能给我的我都有了,不必你来施舍。”

老爷子说:“这不是施舍,这是一份责任,作为秦家的家住的责任!我有很多儿子,却只有你一

个像我!”他想让秦氏更近一步,而能完成他心愿的最佳人选就是他这个小儿子。

“我不像你,你能抛弃妻子可我却做不到!哦,对了,我妈妈不是你的妻子,她只是你的情人,一直到死都是!”秦厉行说的云淡风轻,却犹如密密麻麻的飞针向着老爷子的心口而去,那个跟着他二十余年的女子,他们早已阴阳相隔。

“你回来,秦家偌大的家业都是你的!没有人再会说你和你母亲的闲话,我也可以把你母亲扶

正。”老爷子有些激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渴望的情绪。不仅因为秦厉行是他爱的人的儿子,更因为他的经商才能,他的卓绝手段。即使退出这么多年,他依然能听到外面对他这个小儿子的交相称赞,以及他大儿子每每提起小儿子从内心而发的忌惮。

“堂堂男儿在世为何要凭祖业立业?虽赤手空拳,但你的那些东西我早晚都会挣下!”秦厉行转头看他,他年轻力壮英气逼人,他却早已垂垂老矣已是暮年。他说,“你的那些钱留着养老吧,毕竟我是不会履行作为儿子的义务的!”

秦氏父子,大概从秦厉行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父子亲缘太浅。秦厉行羽翼丰满早已过了需要父亲保驾护航的年纪,秦显却是越老越渴望父子亲情。

直至后来,秦厉行问贺九她会不会觉得他狠心。贺九是怎么回答的呢?她想了想才说,“你对我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人呢?”

此话甚有道理,秦厉行点了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

贺九躺在床上看书,姆妈给她递了一个热水袋放在小腹上。电话响了,贺九伸手接过电话。

“喂,哪位?”

“睡了吗?”秦厉行说。

贺九耳朵一红,她坐直了身子,“睡了。”

“真的睡了?我这里有一幅吴道子的真迹,本来是要送给你的,既然你睡了我就不打扰你了。”秦厉行准备挂电话。

贺九说:“你要是真心实意送来难不成我还会不收?”

秦厉行的笑声在电话那头响起,贺九的脸渐渐成了米分色。她说:“怕你当了冤大头被人骗,你拿

过来我帮你鉴定一下!”

“想要?”秦厉行笑着说。

“嗯。”

“想要就出来,我在俞宅的门口。”秦厉行挂了电话。

贺九掀开被子下床,姆妈赶紧给她拿来了长长的羽绒服,“这么晚了还要出门?”

“就在门口,您先睡吧。”

贺九在睡衣外面套上羽绒服往外走去,姆妈上前把热水袋塞给她。“外面这么冷你带着出去吧,没事的。”

贺九顺手一接,匆匆忙忙的往外面走去,吴道子对她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

“九小姐。”门卫奇怪的看着她这个时候出门,顺着她的脚步望过去,一辆低调的suv停在门路对面。

贺九打开车门坐进去,“画呢?”

秦厉行睁开眼看她,“头发是怎么回事?”

贺九摸了摸头发,说:“刚才躺乱了,没事。”

秦厉行伸手帮她理顺头发,贺九别扭的一躲。“你别碰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秦厉行笑着说:“我也不行吗?”

“你又有什么特别的?”贺九疑惑的看着他。

秦厉行说:“有啊,我有吴道子的真迹。才从美国拍回来的,要是不要?”

贺九打量了他半响,兀自伸手从他身后拿出长长的匣子。手指划过他的腰眼,和他的黑色衬衣亲

密接触了一下。

“外面说九小姐多么冷漠多么不近人情,我看九小姐明明热情得很嘛!”秦厉行后靠着座椅,一本正经的笑话她。

贺九不理他,她心急的打开匣子抽出画卷,秦厉行把车内的灯打开,贺九整个人都被画吸引了。

秦厉行抬手扶在她后面的座椅背上,长腿交叠休闲的坐着,他看着她一点点变亮的眼眸,心里觉得不枉他让言清那小子搜寻这么久。他长臂伸展,犹如抱她入怀,她却没有丝毫察觉。

“借我赏几天吧!”贺九抬头,眼睛亮晶晶的。

秦厉行多坏啊,他嘴角一勾,说:“三千万拍来的,你乱坏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好好保管它,绝对不让它有丝毫的破损!”贺九赶忙承诺,她一脸希冀的看着秦厉行,满满的都是诚意。

“可以是可以.....”

贺九抱着匣子忍住欣喜,“谢谢你啊!”

“但银行借贷也是要收利息的吧,何况三千万被你抱走了我不取点儿什么押在我这里?”秦厉行说。

“我没带什么贵重物品出来,你想要什么我让人送给你好不好?”贺九难得会跟人商量,她却愿意为了一副画跟人放软了语气,耐心恳求。

秦厉行想了想,他一眼看到了贺九里面的半截衣袖,“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贺九低头,疑惑的说:“睡衣啊。”

秦厉行说:“袖子上是什么?”

贺九挽起袖子露出白色的睡衣,衣袖上绣着青色的竹叶,“这是我姆妈绣上去的,挺好看的,你也想要吗?”

“你会绣吗?”秦厉行问她。

贺九说:“会啊。你如果把这幅画借给我,我可以给你绣个屏风!”

秦厉行眉毛一挑,不知道她还要这样了不得的本事。

“我不要屏风,我就要这样的,你这样的!”秦厉行伸手抚上了她的衣袖,摩挲着上面的竹叶。

“啊?”贺九有些不懂他,“你确定你不要屏风要这个?”

“是,你做不做?”秦厉行收回手。

贺九觉得给一个男人做睡衣挺奇怪的,她尴尬的摸了摸手上的匣子,心里纠结了半响,咬了咬,说:“好,你想要什么样的?”

“随便,由你任意发挥!”秦厉行慷慨的说道。

贺九好看的眉毛皱成了两条纠结的蚯蚓,她抱着匣子,顿觉有些割手!

☆、第14章 初吻和家暴

窗台边,贺九坐在绣架旁两手上下翻飞,她专心下针,一边看着画样一边比对自己的绣品。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着,没有心情看书正好绣点东西打发时间。

“小姐,你什么时候喜欢上黑色的睡衣了?”姆妈端着茶水进来,看着贺九绣了几天,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哦,这个啊,帮朋友绣的。”贺九对着光穿针引线。

姆妈说:“是文少爷吗?”

“不是的,您不认识。”贺九专心致志的剪掉线头。

年轻的女仆从外面进来,她站在贺九不远的地方,说:“令仪小姐回来了,九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贺九抬头,一笑,“令仪回来了啊,她还好吗?”

“不太好的样子,和老太爷吵起来了。”仆人有些担心的回答。

贺九吃惊,令仪是比她还要温顺脾气好的人,怎么可能和外公吵起来呢?

“是什么事?令仪难得回来啊!”贺九推开绣架站起来,她看着姆妈说,“您去帮忙安置她的行

上一篇:卑鄙的我 下一篇:橙子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