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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63)

“老将军日前跌落下马,伤重中风,副将指挥失当,以至于逆太子成功逃窜!”贺戚骆说。

沈谦心里一跳,而后又眯着眼睛看贺戚骆:“说实话!”

“老将军使计放了逆太子一马,伤重中风是统一口径!”贺戚骆知道沈谦不那么容易被吓到,轻易的说出了真相。

沈谦点头:“这是最好不过的一招了,起码老将军不用背负骂名且不会被皇上贬斥了!”

“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吗?”贺戚骆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嗓音低沉的问道。

沈谦被他的语气骇了一下,问:“是谁?”

“你夫君我啊!”贺戚骆哈哈大笑,搂着沈谦一阵厮磨,沈谦瞪眼捶他,贺戚骆直接把人按倒来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狼吻。

捂着破皮的嘴唇,沈谦眼含水光,面目红润,怒视贺戚骆,并在当晚成功的将童颜邀请到了自己的床上坐镇。

贺大土匪头子挠着红漆木门,在外面抓心挠肺。

“公子,我都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童颜抱着被子喜滋滋的爬上床,嗅了嗅味道,说,“公子,明天得换被套了,我闻着怎么有其他的味道啊!”

沈谦扑哧一笑,童颜满意的躺在沈谦的身侧。还是奶娃娃的他们以前经常睡在一起,长大之后就很少了,因为身份,他们很久没有一起躺着说说话了。

沈谦眸光闪闪:“喜欢的话这几天都跟我一起睡吧,反正我一个人睡这么大张床也是浪费!”

童颜抱着被子蜷缩着,笑眯眯的点头:“好啊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

第50章 不速之客

沈谦在书房翻翻拣拣的找书看,见杜立德激动的跑进来,平时都会敲敲门出点声,今天可好,直接推开门奔了进来。

“怎么?遭贼了?”沈谦打趣他。

“哪里是我们遭贼了,是前几天那伙被打劫的人家找上门来了!”杜立德高兴的说。

沈谦无语与他的反应,说:“他们能摸到山寨的门往哪边开?”

“那倒没有!他们派人在山下喊话来着,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可没意思了!”杜立德说。

“那你跑来想说什么?”沈谦问他。

“来叫上你和小童颜一起去看热闹啊!”杜立德盛情邀请。

童颜从一摞书后面伸出脑袋,手里抱着书册,渴望的眸子亮闪闪的盯着沈谦。

“走吧!”沈谦放下书,整理衣裳出门。

沈谦站在高处观望了一番觉得的确是挺没意思的,来来回回就是“不放人就给你们好看”“我们主子是谁谁谁”“上面有某某某撑腰”等等,沈谦看得直打哈欠,童颜却跟着杜立德一块儿化了装往山下去挑逗人家了。

贺戚骆听了来报懒得来瞧继续忙他的,只是听说沈公子也在才打起兴致过来。好几天没和他正经说上几句话了,贺戚骆肯定得好好表现表现。

沈谦正无聊着,就见三五人簇拥着他们老大往这边来了。

贺戚骆走进,瞧他的样子再瞧瞧下面的动静就知道他是觉得无趣了。

“咱们也下山瞧瞧去?”贺戚骆说。

沈谦侧目:“童颜是没见过世面想去玩玩,你当我也是他?”

贺戚骆习惯性的摸摸鼻子,解释说:“我是说去带你进城玩玩,又没说这个。”贺戚骆努嘴示意山下,杜立德正带着童颜把人诓得团团转呢!

“这个主意到可以考虑一下!”沈谦弯了弯眼角,叼着根野草土匪气质像了个十成十。

贺戚骆摘掉他嘴边的野草根,拉着他回去换衣服,“这股匪气哪里学来的,瞧这劲头倒像是无师自通了!”

“受教受教!”沈谦抱拳,诚意欠奉。

胡勇和季康被甩在后面,两人相视,季康说:“这感情也忒好了吧,要不是沈公子是个男的我都以为老大爱上他了!”

胡勇抖了抖眉毛:“我看八成是!”

“公子可是男的哎!”季康拍腿大呼,形象全散。

胡勇鄙视他,“一看就是没见识的土包子!”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理季康在原地发愣。

贺戚骆牵了两匹马从小道下山,那群叫喊叫骂的人一个也没瞧见他俩,入了大道俩人才骑上马优哉游哉的闲逛一般。

贺戚骆□□那匹汗血宝马就是曾经救过沈谦一命的“踏雪”,沈谦对着他它很是亲热,它也识得沈谦,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腿。

贺戚骆指着沈谦□□的马,说:“介绍一下,它叫凉风,是踏雪的族弟!”

沈谦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凉风?这名字谁取的,一听就好没品位!”

贺戚骆转头:“华阳取的,这原本应该是他的凉风才是!”

沈谦:“那怎么给我了?华阳不要啦?”

“怎么会,他死乞白赖的求我我都不给,他只得作罢了!”贺戚骆笑着说,“你以前不是嫌弃我么,我的东西你都不会要的,凉风一出生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只是我猜你不肯要才有意要送给华阳的,谁知山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沈谦抿唇,摸了摸凉风的鬃毛,轻轻的说:“我不会不要它的,它这么好!”看向贺戚骆,沈谦的眼神温柔平和包含一切。

一语双关!贺戚骆了然,笑着伸手捏了捏沈谦的肩膀,说:“多吃点吧,你看凉风走的好悠闲!”

沈谦一哂,双腿夹着马肚在山间大道上驰骋起来。凉风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良驹,嗖的一下冲了出去,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深秋的落叶也被它的马蹄卷起飘落。

进了城,贺戚骆带着沈谦几绕几绕的进了一个两进的院子,将踏雪和凉风交给自己人伺候喂食,贺戚骆与沈谦低调出行。

“泰家的大小姐回门了没?”沈谦突然问了一句。

贺戚骆笑:“嫁都没嫁出去回什么门!”

沈谦静默半响,劝诫说:“以后还是别干这种缺德事了,虽然泰老爷子口碑不好,但总不该耽误人家姑娘的姻缘。”

“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来拜我才是,她那未来夫婿日瓢夜赌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贺戚骆挑眉,拉着沈谦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不是作者君打错字了,piao字怕显示不出来……)

沈谦举着糖葫芦和他大眼瞪小眼,无语的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你小时候吃过这个吗?”贺戚骆反问。

“没有…”

“那不就得了!”贺戚骆握着他的手将圆嘟嘟的裹着糖衣的山楂塞到沈谦嘴里,还说道,“咬一口,舔多了之后吃里面的山楂会很酸。”

沈谦听罢,很想用这黏黏的东西糊他一脸。

荆南城比起成都府还要更繁华一些,街上行人的打扮都显出了几分不同,大多数的人都身着假缎,粗衣布衫的一定是挑夫或者农民。

沈谦逛街,无非就是逛逛古玩店字画店,并不出手买,兴趣来了只是瞧瞧人家的货是不是真的罢了。

贺戚骆拉着他说:“你看人家把我们嫌弃的,光看不买多不好!”

沈谦转头一看,果然一条街逛下来掌柜们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本来瞧着两人的气势和打扮应该是大户才是,结果却是如此寒酸,掌柜们的笑脸相迎立马就转变为了敷衍。

沈谦脚步一转,离开。贺戚骆跟在他后面,说:“难不成都是赝品,你瞧不上?”

沈谦摇头:“我瞧上了你买得了吗?”

贺戚骆难得的被噎了一下,掏出袖里的一叠银票,挥了挥手说:“我这点银子还是有的啊,你别太为我省了!”

沈谦摆手,说:“留着做军饷吧,这些东西也不是非买不可。”

贺戚骆默了一下,才拉住沈谦:“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

沈谦环顾四周后,说:“哦?你是要在闹市中心向我阐述你有多么的有钱么?我觉得想听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

贺戚骆笑着给了他一个爆栗,拉着他挤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