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主神大人,轻轻宠!(245)
刺耳的回声震撼着众宾客的鼓膜,舞厅霎时间安静如斯。
邝心心中冷笑,故意用烂醉含糊的语气喃喃道:
“我,我出……十万,点,点一首,离,离,离什么来着……”
熊希云脸上划过一丝讥讽轻蔑之意,她淡笑道:“陆小姐,可是《离去之时》?”
邝心呆愣了好一会,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对,对……雪莲小姐,的,的……成名曲……很,很适合,我今日,今日的心情……”
众宾客一阵感慨,看来陆小姐是为安少爷的失踪疯了心了。
这种情况下,众人也不好意思再去与她争,反正雪莲的《离去之时》,他们也爱听。
“好的,好的!下面有请雪莲为大家演唱《离去之时》,今晚的点歌人是陆扬心陆小姐!”
掌声过后,悠悠鸣乐响起,熊希云酝酿好情绪,缓缓开唱。
台下的邝心被人搀扶着坐下,继续喝着她的“闷酒”。
这首《离去之时》的确是雪莲的成名作,也是她所有歌曲里最难唱,更是她最爱拿来炫技的一首。
特别是那与靡靡之音有着巧妙转换的悠扬高音……邝心随着音乐轻打着节拍,等待副歌部分到来。
第585章 交际花vs歌女(33)
“千言万语未诉,斯人去往何方……”
“未道一声珍重,斯人……”
熊希云正忘我地拉着高音,与此同时,胸口那阵剧痛再次袭来,她不仅破了音,身子还有些摇摇欲坠,靠扶着话筒才能强撑站着。
这声尖锐的破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要知道这是雪莲出道以来,第一次演唱失误。
她一直都是安海上流社会里最完美的甜歌皇后,可今儿的她却一脸惨白地跌坐在舞台中央,右手死死捂住胸口。
“雪莲小姐这是怎么了!”
“雪莲小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您的脸色好生苍白!”
“叫医生,快叫医生!”
熊希云的粉丝们一片嘈杂叫喊,舞厅里一片混乱。
台上的熊希云死命理着愈发郁结的气息,先不说这突发的内伤,她还有另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啊?”
纷乱的人群三开,洪七爷领着人走上台,讲熊希云扶起。
“雪莲,你怎么了?”
“七爷……我没事,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有些虚。”
熊希云一开口,不光是洪七爷等人,就连她自己都大惊失色。
她那如鹂鸣般清脆动听的声音,怎么突然低沉沙哑,干涩得说话都困难了?!
“你的喉咙怎么了?!”洪七爷大力握着雪莲的肩膀质问。
这声音可是他百汇门的摇钱树啊,怎么变得比老枯树还渗人了!
“我,我不知道……”熊希云有些惊惶地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刚才还好好的,还能唱歌的不是吗?
“去把白医生给我叫来!”洪七爷大喊。
没多久,白宛茹提着她的医药箱冲上台为熊希云检查。
她先是把了熊希云的脉搏,片刻后瞳孔紧缩,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痛得气若游丝的熊希云。
这,不可能吧……白宛茹微顿,又取出西式听诊器,朝熊希云的后背一贴,越听越是震惊。
“她怎么了?”
洪七爷见白宛茹面色难看,担忧地问道。
“……七爷,雪莲小姐应该是没睡好,有些低血糖,我看这表演还是中断吧,她需要立刻休息。”
说罢,白宛茹瞬间朝洪七爷使了个眼色。
洪七爷眉头轻蹙,片刻后点头:“好,送她下去。”
就在洪七爷的手下将熊希云抬下场时,假寐的邝心手指微动,被她种在熊希云体内的一丝灵气开始暴涨乱窜。
熊希云哪里经得住这般痛苦折磨,“哇”地一声,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
这一遭更是将在场众人给吓坏了,而人群中还有几位脸色更为复杂担忧的宾客,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却只能强忍着扑过去救人的冲动,眼睁睁看着洪七爷带熊希云离开。
正是这片刻的破功,让藏在暗处的另一波人确认了他们的真正身份。
经历这一遭,表演也无法再继续下去,趁着众宾客交头接耳之际,邝心悄然跟到洪七爷一行人后头。
身后瞬间贴来另一个人,邝心头也不回,低声道:“怎么样?”
低沉磁性的嗓音俯在她耳边:“全数锁定。”
”你要怎么感谢我?“邝心轻笑。
“嗯……欧阳某人没钱没势,空有这副臭皮囊,若陆小姐不嫌弃的话……”
“滚。”
第586章 交际花vs歌女(34)
二人尾随洪七爷回到百汇门二层,只见一行人将熊希云抬入洪七爷办公室,大门便重重地关上了。
邝心看了眼身后的欧阳维钧,耸耸肩。
办公室内又走出几名手下死死把守着大门,欧阳维钧只好将邝心拉入楼梯下的隔间里观察并等待。
邝心早上给熊希云来那么一掌,可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公报私仇。
早就知道琉国烟雾弹是使用黄磷造的,那一掌不过是打通她的经脉毛孔,就算熊希云戴了面具又如何,她暴露在烟雾中的皮肤一样能吸收黄磷雾。
再配合邝心那一掌的催发,现在熊希云磷中毒的情况可比洪七爷恶化不知多少倍。
本来只是设计让她在台上发作,引出台下那些平野明派来保护她的琉国寇,却没想还有白宛茹这一出。
“其实,结局我已经能料到了。”邝心想罢,抱着胸靠在一边得意地笑。
“那,早点回去歇息吧。”
黑暗中,邝心只觉自己的手被人一拉,落到对面那个温暖的怀抱中。
欧阳维钧附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尔后转身离去,只留邝心一个人在隔间里愣神。
半晌后,她摸摸额头,脸唰地涨红,又羞又气。
好家伙,撩完就跑,几个意思啊?!
——
白宛茹的专属医疗室里,熊希云服了些药剂,缓过了那揪心的折磨,沉沉睡去。
白宛茹朝洪七爷看了眼,后者一挥手:“你们都下去。”
待手下们撤离办公室,他才一脸凝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七爷,雪莲今儿可有到安家的婚礼现场?”白宛茹问。
洪七爷摇头,安家最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在固守传统的安夫人眼里,百汇门的姑娘与风尘女子没有区别。
怎么可能请去。
“那就怪了,怎么雪莲也磷中毒了?而且比您的状况还要严重。”白宛茹蹙眉道。
“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需要下手查一查。”
洪七爷深深地看了熊希云一眼,复又想起什么,忙问,”她的声音……“
白宛茹叹了口气,“她的喉咙怕是被磷雾伤着了,这能不能康复,还得看造化。”
说罢,两人一脸复杂,陷入沉思。
邝心坐着陆家的车子回家,经过安子文那间新堂诗社时,眼角余光闪过一道极其熟悉的黑影。
不是来自于她,是源于原主强烈的直觉。
“停车!”她下意识开口。
车子缓缓停下,邝心朝新堂诗社望去,正巧见到一个影子快速打开新堂诗社的侧门,钻了进去。
她思索片刻,拉开车门跑下去,故作弯腰呕吐状。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司机老周赶紧跑下来查看,可才靠近邝心,她便迅疾出手,点了老周的睡穴。
将老周塞回车内,邝心掂量好新堂诗社围墙的高度,念诀轻轻一跃,登上围墙顶部的矮檐。
朝下一看,那匆忙跑入诗社的身影,不是安子文还能有谁!
邝心好笑,怎么这货自己逃出来了?
怕是“不小心”知道了熊希云与平野明的关系,进步青年的血性与良知受到煎熬了?
邝心从容地跳下来,将老周弄醒后继续回家。
明儿该再去找赵一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