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救妖怪(51)+番外
那长着两撇胡须的男修猴急地打开了那箱子,便在里面发现了两颗鲛珠。
中年修士捻起了那箱子中泛黄的信纸,看了一看,无奈地道:“哎,这回也不知是运气是好是坏——之前在高家村附近的富人家买到了不少鲛珠,如今到了这里竟还得了两个品相如此之好的。只是可惜了,本以为能抓到个杂血的鲛人的。”
男修愤愤地道:“那高家村人也忒好运气——”
女修嗤笑着打断了他:“那算什么好运气。高家村人抓到的是个半鲛,鲛人寻来了,高家村人现在死的死、残的残,真是没有享福的命。”
中年修士当场修了一封信,向云阳子致歉——答应为他抓来的鲛人,如今算是一场空了。
徐婉、玉明烨与蓝家父子又等了几天,确认那些修士果真走了,十分高兴。
蓝汐阵偷偷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略微透给了韩宁溪一声。公主殿下连蒙带猜,猜出了个大概,想起之前皇兄说的话,便将那话告诉了他。
玉明烨听了蓝汐阵的话,道:“不错,修士、妖仙都知道大庸龙脉的位置。那兴宁县确实在龙脉上,能遮得住你身上的鲛人妖气。”他眯眼冲蓝汐阵笑了笑,“只是,这些事,除了能感应到灵气的人……怕是只有宗室知道了。阿宁待你再好,你以如今的商人之身,也是过不了她父母、兄弟那关的。”
蓝汐阵听了玉明烨的话,整个人都丧了起来。
蓝瑛见爱子心里苦,又打听到了兴宁县县令迁往别处的消息,便大手一挥,砸了大价钱买了兴宁县县令的官职候补资格——说是买官,其实就是使商人有了个选官的资格,还是要经过上官、甚至是圣上的审查的。
听说蓝汐阵买了兴宁县令的候补之后,最高兴的不是别人,而是韩宁溪。
以后汐阵若是当了兴宁县令,便是官身啦!可以尚主了!
韩宁溪在房间里高兴地直转圈圈,吓得女官们心惊胆战的。
韩清进她房间的时候,便见到了这么一幕,暗暗地将这些反常记在了心里,在他们回京城之后,便知道了是哪里出了问题。
蓝汐阵不仅买了兴宁县县令的选官资格,还成功地当上了兴宁县令。
韩清心塞地想,自己是时候把这些事与父皇说上一说了。
而此时,徐婉与玉明烨也随着茶室到了兴宁县。兴宁县在江南以北、山清水秀,特产虽比沧海城少了许多,却也有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儿。
徐婉把玩着当地特产的走马皮灯,只觉这皮灯要比别处要有趣得多。在点上灯的时候,皮灯上画的叶子似乎还会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下一章应该就不卡文了,这回内容不够,只有两千,明天接着3000,爱你们,求收藏求评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ε=ε=ε=(#>д<)?
第62章 美人图与捕快
兴宁县的一家小茶楼里,徐婉与玉明烨一边喝茶,一般听着兴宁县民们议论着新县令。
“我听得这天下第一富的蓝大海商,可是挣下了不小的家业啊,也难怪这么容易便给儿子买了个县官做。我老娘怎的就没给我生在妇人家里呢,不然这时该多快活呀。”
一文人愤愤不平地道:“我看新县令的老爹,定是个大奸商。”
旁人起了兴致:“哦?为何这般说?”
“有道是无商不奸——若他不是奸商,哪里挣得这么些钱来?闻得那蓝府,连客房的门帘子都是珠玉、水晶混穿的,连卧房的地上,铺的都是玉呢。我们这些为朝廷效力的读书人,却连一身好衣裳都穿不起,可悲、可叹啊……”那文人摇头晃脑地道。
有一买了个虚官的商人听了,嗤笑道:“你这穷酸,为朝廷效了什么力了?倒是每个月去县衙那里领那一两银子、几斗米领得勤快。我劝你还是别这么酸,万一以后叫县令大人知道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领那些钱粮。”
那文人气得脸都红了,梗这脖子道:“我哪里没效力了?再说了,是朝廷叫县官给我们这些生员拨的钱,我怎的就不能领了?我看你才是酸!呸,我才不与你这满嘴铜臭的商人一般见识!”说完,那文人便愤愤地走了。
徐婉与玉明烨听到这里,忍不住闷笑了几声。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商贩这时忍不住了,问那商人道:“这位兄弟,你说,新县令来了,我们生意会好做么?可别像之前的那位似的,几乎把我们扒下一层皮来,到手没几个钱……”他想到家里的一双儿女馋肉却不肯说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那商人安抚他道:“新县令一家在沧海城……在大庸不知养活了多少人,名声也说得过去,总会比之前那位好的。”商人虽这样说着,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你们今后会更好的,徐婉默默地想着。
蓝瑛来到兴宁之后,参考了徐婉与玉明烨为他(在考古资料里)找的大庸官场学资料、大庸及前朝的社会保障及慈善事业的执行方式,这上任的第一把火就这么烧了起来。
渡过这个难关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茶室也移动了。
徐婉与玉明烨,竟是又回到了京城。京城的气候较兴宁要冷上一些,早已入秋了。他们便打算先准备好外出的衣裳,再出去拜访亲友,寻找任务对象。
京城里出了一桩案子。
捕快祁言奉命捉拿案犯,入了山林,喉咙干渴不已,却连个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闻到一股极其芳香的甜汤味,也没停下,直直地入了云隐山深处。
人犯是个来京城讨生活的汉子,本以为闯一闯便能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却只是混了个温饱。他按奈不住,便找了个孤身一人的主家汉子做工,平日里殷勤侍候,只盼能做了他的义子,将主家的身价都接过来。哪成想,主家也是个心眼多的汉子,只是吊着他,也不说破,平日里的工钱却也没少给他一文钱。
主家酒后失言说漏了嘴,这人犯便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刀将他宰了、剁的碎碎的喂狗,只说是狗发了疯。
人犯哭得涕泗横流、左邻右舍又以为他与主家“情同父子”,便未觉出何处不对来。
祁言在查看那主家尸身的时候,发现那尸身并非是在死者生时被咬伤致死,而是死者被杀害之后,被凶手以犬只毁尸的。
祁言一路追查下来,果真查到了人犯是何人。人犯得了风声,便提前跑到了山里,他便只得带着几个弟兄进山分头抓人。
人犯逃到灵雾山深处,已是精疲力竭。穷途末路之时,他想到自己是因那捕快祁言,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便掏出自己身上的、本是干活用的劈柴刀,向祁言扑了过去。
祁言的功夫比毫无章法地乱砍、怒吼着的人犯强上许多。他几下子便制住了人犯,却因为想要留下活口反被将了一军,砍伤了手臂。
祁言伤了一臂,便力不从心,只得将人犯的头照例砍了下来准备回去交差。他失的血太多了,只得私下一条衣物,将手臂绑上,浇上了随身带着的、洗濯伤口的烈酒,找一处地方先歇息片刻。
祁言看到了不远处的山神庙,心下一安,却在进门之前的那一霎那因为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
他隐约觉得,有人碰了自己的伤口。
是豺狼吗?可惜,自己才刚刚混出头来,便这么……
祁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伤口被上了捣碎的草药,还被重新包扎了一番。
他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一个女郎将他按住了,道:“郎君还是先不要走动了,缓上片刻,再到庙里歇上几个时辰再走罢。”
那女郎扎着一条红色绸缎的发巾,红襦白裙,脚上是布袜麻鞋,长得也标志漂亮,祁言一时间竟是看呆了。
女郎看他这模样,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祁言这才发觉自己过于失礼了,连忙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