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妻骗(288)
她躺在沙发上,倒是真的睡熟了。
而乔楚的大手攀上她的双峰的时候,不仅她觉醒了,困劲没了,七分的醉意也去了五分。
就在她等着乔楚攻城略地,一路占领她的“低谷”的时候,乔楚却收了手。
夏玉雪躺在床上,努力地回忆着前一晚,乔楚为什么会突然止步。
是自己的姿态不够撩人,还是色衰而变得不美了?
豁然起身,夏玉雪来到了梳妆镜前,拨开凌乱遮眼的青丝,认真地打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容颜依旧,花容月貌,似二八芳华。
夏玉雪又不自信地将葱白似的纤细柔夷拍在脸上,一遍遍地拍打,一遍遍地轻抚。
没有讨厌的皱纹,也没有该死的鱼尾纹。
肌肤依然宛如婴儿,细腻、光滑、弹性、紧致。
“我还没老啊,为什么,他突然对我失去兴致了呢?”
镜子中的夏玉雪,柳眉紧蹙,眼角低垂,似有满腹闺怨无处诉,只能对镜自彷徨。
只是,昨夜里被乔楚的大掌撩起的躁火,经了一夜客厅凉风的吹拂,却也没有褪去半分。
外面火热,还可以去洗手间里淋个澡,浇灭了。
可是,下面,似火烧,似蚁噬,灼热难耐,却又痛痒得令人窒息。
夏玉雪原本仰面平躺在床上,因着回忆起了昨夜里,被乔楚撩起的欲火,只穿了蕾丝睡裙,下面真空的她不禁蜷缩了身子,葱白玉指开始在洞口轻轻地按摩。
随着动作的一点点深入,夏玉雪尝到了自己给自己带来的甜头。
粗糙的内壁,不一样的质感,夏玉雪好似开启了新世界的闸门。
每一次摸索,夏玉雪都觉得自己的心神在升华。
反复几次,渐入佳境。
终于,那种愉悦的快感到达了,夏玉雪身体承受能力的至高点,如坐云端,妙不可言。
不多时,夏玉雪坐起身,在床头柜子上撕了两张卫生纸,将内内上和身上的汁液擦拭干净。
擦完之后,她把纸团顺手扔在了卧室的纸篓里,看也没看床单上的俊美山河,站起身来,拢了拢披散在香肩上,锦缎似的丝滑秀发,接着迈着风情万种的小碎步,去了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之后,夏玉雪先是按了下热水器的加热键,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坐便器上,“淅淅沥沥”地排解着体内过胜的废水。
小解毕,她起身冲了下厕所。
然而,坐便器水箱的冲劲儿十足,不仅冲走了坐便器里的污秽,而且还渐出许多水渍。
有几滴调皮的水渍,没经过夏玉雪的允许,就跑到了她光滑而又洁白的修长美腿上。
“哎呀,真是的,脏死了~”
感到腿上的冰凉,夏玉雪低头一看,崩渐了她一腿的厕所污水。
恼火却又无处发泄的她,粉红的小嘴儿一嘟嘟,肉感十足,却又不失少女的娇萌。
性感和可爱交叠,钩织出一篇完美的乐章。
若是此时围了男人的话,定会把持不住,想要将之扑倒。
夏玉雪看着腿上的污秽的水渍,轻轻咬了咬嘴唇,娇媚之态,颠倒众生。
“叮”的一声,热水器跳闸了。
于是,她紧皱的新月弯眉,一下子舒展了开。
褪去身上仅有的一件遮挡物,露出光洁、雪白的酮体。
汉白玉似的身子骨,没有一丝赘肉,该凸的地方,凸到了极致,该凹的地方,也是洼陷似盆地。
45°温热的水花,从喷头了大股地喷涌而出,一时间,夏玉雪身上裹满了晶莹的水珠。
珠圆玉润,引人垂涎。
夏玉雪冲刷了很久,感觉可以搓了。
于是关小了喷头的水流量,接着白豆腐似的玉嫩小手,戴上了一只手感粗粝的搓澡巾。
从她那天鹅似的颈项,细细揉搓,沿着凹凸分明的性感锁骨,穿过行情大好的事业线,一路揉搓到了腹地。
夏玉雪将每一寸土地都十分细致地耕耘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上的肮脏皮层洗干净。
香肩、藕臂,腋下,以及那对高耸巨物,她都一一揉擦而过。
甚至,她将那只戴了澡巾的手,幻想成了乔楚那只带了岁月痕迹的大手。
想象着,他将她从头摸到了脚。
在她搓到自己的大腿根部的时候,学着乔楚的样子,将两腿半分开,只留出,仅容一只手的空隙。
手在这样的方寸之地,绕着圈子的揉搓,抚摸,爱抚。
轻柔而又带了些许情涩的动作,渐渐让她的身体再次升温。
脑子里更是开始想起来男人。
“不需要的时候,总有一群臭男人围着。需要的时候,都特么的不知死哪儿去了。乔楚……”
夏玉雪念了一句丈夫的名字,脑子里想象着乔楚健硕的胸肌,以及俊俏的马甲线。
感觉爆棚,又有了那种迷人的兴趣,于是乎她再一次做了一次,卧室里自我慰藉的洞穴按摩。
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中指慢慢地流淌,也不知那是冲刷她身子的洗澡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啊……嗯……”
软嫩的樱唇轻启,溢出欢愉的嘤咛。
不知过了多久,夏玉雪才完成了属于她,一个人的身心愉悦。
洗完澡,夏玉雪赤露着全身,走出了洗手间。
“丁丁零零~”清脆的手机铃声,在夏玉雪将要回到卧室换衣服的时候,乍然响起,可是令夏玉雪好生地吓了一跳。
第三百七十一章婆媳过招
做了贼一样的夏玉雪,心脏被吓得砰砰乱跳,看都没看来电显,接起电话,语气不佳地说道:
“谁啊?干什么?有事说,没事儿挂了!”
“……小雪儿啊?”乔母听到夏玉雪那吃了枪药的语气,迟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是你婆婆。你爸回家做饭了,你跟乔楚什么时候过来啊?”
听到是乔母,窘红的颜色,爬上了夏玉雪那双元气十足的苹果肌。
“是妈啊~我没看备注,以为是别人呢。刚才洗澡的时候摔倒了,气不顺,说话一时有些火气冲,您别放在心上啊!”
夏玉雪说谎的功力,渐长,连眼珠都没转一下,就信口拈来一句真假参半的假话。
由于她平时在乔母的身前,表现的实在是太好了,她这样的假话,乔母连质疑都没质疑半分,就让乔母相信了她。
不仅如此,而且乔母还慈爱地嘱咐她,道:“这么大人了还毛躁躁的,真是没有个老人看顾着,就是不行啊。
以后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儿,别注意力不集中,知道吗?
摔疼哪儿没有啊?
等会儿跟乔楚来医院的时候,让他给你挂个骨科看看,有没有摔坏那儿,我跟你说,人的骨头最怕摔了。
别以为你年轻,就没啥事儿,到老了就全得找上来。”
“是是,妈,您说的对。我刚才就在想乔楚一大早上去店里,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他店里太忙,还是怎么的,然后一个没留神就摔倒了,我以后洗澡的时候,一定不想他了!”
夏玉雪用保证的语气对乔母承诺着,而她的眼神里却没有往日乔母身前的温柔似水,嘴角更是噙着嘲弄的曲线。
“啊?小楚去店里了?”乔母品出了夏玉雪话中包含的意思,后知后觉一般,“一大早就去店里干活,实在是太辛苦了。”
夏玉雪听到这里,就知道,接下来,乔母的话,都是要围绕这句话,来举例子摆事实地言传身教,她该如何如何地服侍乔楚,又该如何如何地帮助乔楚。
总之,一句话,我儿子赚钱太辛苦了,你这个当媳妇儿的,必须得做他的解语花、左右手。
夏玉雪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嘴里却是一一应着,“那是肯定的啊。乔楚是我老公,我不帮他,还能帮谁?嗯嗯,知道,他辛苦。以后家务活我全包了,绝对不会让他动手的。”
“光家务活啊?我听说,小楚店里挺忙的。而且之前因为找你,店铺关门了好几天。原本在那儿打工的工人,都跑没了?”